小皎皎不肯,雙手緊緊的環住舅舅的脖子。
容黎笑道:“我也想她了,讓我抱會兒。”
容宓見容黎寵皎皎,麵露微笑,故意提及:“總親近別人的孩子也不是個事,什麼時候自己生個?”
“你還有臉提。”一說這個,容黎就來氣:“你在背後編排我了些什麼?你那位手帕交,你知道她與我說什麼嗎?”
容宓噗嗤一聲笑出來:“說什麼了?”
容黎板臉:“你還笑?”
容宓隻得正起臉色,道:“人家也是一番好意,我本也沒想麻煩她,但這不是,老夫人太著急了嗎?若是老夫人緊著給你定了人,回頭你又要求娶公主,那兩頭懸著,你怎麼交代?”
“什麼就兩頭懸著了?我就跟你明說,我一個都不想要!”
容宓愣了一下,認真問:“你不想娶親?”
容黎歎了口氣:“我以為你該明白,我誌不在此。”
容宓抿了抿唇:“我也不是硬來的,仙燕國使臣來京前,父親便收到於文大人的來信,信中,詳述了你與文清公主的舊情,我以為,你們倆,是肯定的了……”
容黎擰眉:“我與她有什麼舊情,你倒是說說看?”
容宓道:“不是說救命之恩嗎?”
容黎一噎,這個,還真是。
說起來,他與這小公主,真沒什麼淵源,硬要說,也就是當初在仙燕國皇宮,小丫頭被奸人所害,險些沉溺荷塘,他下水,將她救了上來。
容宓理所當然的道:“那救命之恩,不是該以身相許嗎?”
容黎回神,氣笑了:“我救她,我還得以身許給她?”
容宓擺手:“肯定是她許給你,就看你要不要了。”
容黎哼了聲。
容宓又問:“那你要不要?”
容黎皺眉:“不是我要不要,分明是你們現在,要把她硬塞給我!”
容宓歪頭:“哪裏硬塞了?我們可沒將小公主送到你家來,讓她非賴著你,要嫁給你。”
容黎繃著臉。
容宓笑道:“行了,你也甭生氣了,你不想成親,我也知道了,我會與成國公二小姐說的,讓她不要多事了,不過,我可以不管你,老夫人那關,你怕是仍舊要過,老夫人等喝外孫媳婦茶,可是等得頭發都白了。”
容黎沒做聲,沉默著。
容宓在三王府又坐了會兒,天快黑了,才帶著女兒回家。
容宓言出必行,成國公家的二小姐,之後果然沒有再出現過了,但是比那位二小姐更鬧心的是,容傾開始天天往清樂堂跑了。
容傾基本上已經是副準新郎的架勢了,見了容黎,三句話不離,到時候早點來喝喜酒啊。
容黎煩他煩得,恨不得再給他下副瀉藥,讓他拉足一整個月!
之後為了躲容傾,容黎開始頻繁的出外診,直到某天,清樂堂一位老大夫,將一張皇室別館的外診單子遞給他。
容黎看了眼單子上的標注,生病的是一位仙燕國使臣,來青雲國一陣,水土不服,在床上日日上吐下瀉。
小皎皎不肯,雙手緊緊的環住舅舅的脖子。
容黎笑道:“我也想她了,讓我抱會兒。”
容宓見容黎寵皎皎,麵露微笑,故意提及:“總親近別人的孩子也不是個事,什麼時候自己生個?”
“你還有臉提。”一說這個,容黎就來氣:“你在背後編排我了些什麼?你那位手帕交,你知道她與我說什麼嗎?”
容宓噗嗤一聲笑出來:“說什麼了?”
容黎板臉:“你還笑?”
容宓隻得正起臉色,道:“人家也是一番好意,我本也沒想麻煩她,但這不是,老夫人太著急了嗎?若是老夫人緊著給你定了人,回頭你又要求娶公主,那兩頭懸著,你怎麼交代?”
“什麼就兩頭懸著了?我就跟你明說,我一個都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