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黎站在第一排,他是唯一一個沒有被影響心情的,隻是他也在思考,眸色時而變幻。
如果今日不是為文清公主選婿,僅僅隻是單純的敲打,那是否說明,文清公主的親事,在三日前麵聖時,其實已經定下了?
那定的誰?皇上嗎?
容黎抿緊了唇,眉頭輕輕擰著。
太監們將小鴨子們領出偏殿,等出了外麵,小鴨子們就不服氣了,一個兩個的抱怨:“到底是誰先說選婿的?我這衣服還是我讓鋪子的人,連夜趕製的,本想著今日在文清公主麵前能出出風頭,結果……誒呀,上麵怎麼還沾油了?肯定是剛才用膳時濺到的!”
“你這算好了,就一件衣服,我這玉佩,是我娘特地從我爹書房裏偷出來的,是傳家寶,專門給我配服飾的,我還想著今日能鶴立雞群呢……”
“我看文清公主與皇上的事應該已經定了,咱們就別起勁了,都沒戲。”
“肯定定下了,我爹說這幾天,仙燕國使節日日都往宮裏跑,估計都在商定婚期了。”
“欸,三王世子……”有人看到了容黎:“你知道什麼內幕嗎?”
容黎搖頭。
那人歎氣:“三王爺致仕前,皇上最倚重三王爺,還以為你能知道點什麼呢……”
眾人長籲短歎,給他們領路的小太監實在聽不下去了,笑著道:“諸位公子們實在誤會了,今日,的確是為文清公主選婿來著。”
眾人一下看向他:“什麼什麼,真是選婿?可我們沒見著公主啊?”
小太監道:“偏殿右邊不是有塊屏風嗎,諸位公子用膳時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公主在屏風後麵,都瞧見了。”
眾人大驚:“那……那……”
小太監道:“公主是宴席過半時從後門離開的,那時,她已經選中人了。”
眾人忙興奮的問:“誰誰誰,她選中了誰?”
小太監又賣起官子,搖頭道:“明日誰有幸得皇上召請,那人,便是公主選中的人了。”
一時間,小鴨子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互相警惕起來,同時又開始回憶,之前用膳時,他們有沒有做什麼不妥當的事?
容黎隨著眾人離宮,回到三王府。
紀夏秋聽說外孫今日回來得早,就想拉著他出門逛街,看能不能再巧遇成國公二小姐。
哪知她到外孫書房時,卻見外孫正拿著一本書,木僵似的,站在窗前不動。
紀夏秋下意識的喚:“小黎?”
容黎這才回神,將手裏的書放下,轉首道:“外祖母。”
紀夏秋看他神不守舍的,問:“怎麼了?不舒服嗎?”
容黎按了按眉心,搖頭:“無事。”
紀夏秋便提出,要不要一起去逛街呀?
容黎本想拒絕,才沉吟一下,又同意:“好。”
祖孫二人出門,逛了小半個時辰,也沒巧遇成國公二小姐,紀夏秋十分失落,覺得今日是無緣了,想說要不就回去,結果外孫不同意。
“既然出來了,就多逛會兒。”
容黎站在第一排,他是唯一一個沒有被影響心情的,隻是他也在思考,眸色時而變幻。
如果今日不是為文清公主選婿,僅僅隻是單純的敲打,那是否說明,文清公主的親事,在三日前麵聖時,其實已經定下了?
那定的誰?皇上嗎?
容黎抿緊了唇,眉頭輕輕擰著。
太監們將小鴨子們領出偏殿,等出了外麵,小鴨子們就不服氣了,一個兩個的抱怨:“到底是誰先說選婿的?我這衣服還是我讓鋪子的人,連夜趕製的,本想著今日在文清公主麵前能出出風頭,結果……誒呀,上麵怎麼還沾油了?肯定是剛才用膳時濺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