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這回更是一點都不懷疑了:“有有有,爺這邊請。”
三人越走越遠,後麵跟著的侍從卻已驚呆了。
小世子在幹什麼!
他為什麼這麼熟練!
容黎真不是熟練,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都說了他給青樓裏的姑娘看過診的,那青樓裏的嫖客是什麼樣子,他難道還不知道嗎?
這貓兒館說白了也是做皮肉生意的地方,隻是比小倌館多了些花樣,歸根究底,殊途同歸,裝嫖客混進去,一點都不難。
兩個打手把容黎領進了一間包廂,路過走廊時,容黎便尖著耳朵,聽其他包廂的動靜,很快,他就在其中一間裏,隱約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他心中有了打算,就指著那間包廂道:“爺要這間。”
打手為難:“爺,這間已經有客人了。”
小世子大怒:“爺說要就要!”說著,從身上摸出一張銀票,隨意甩給打手:“把人攆走。”
打手看了看銀票上的數額,嚇得不敢怠慢,忙讓同伴去敲門。
同伴去敲門,門扉很快被打開,裏麵,出來一個衣衫不整的中年男人。
“幹什麼?”鄧圖不爽的問。
容黎看了那中年男人一眼,並不認識,但他分明聽到這間廂房裏有鍾自羽的聲音。
容黎便又往門內張望,鄧圖注意到他的視線,忙用身體擋住門口,眼中已經浮現戾氣:“你們幹什麼!”
打手好言好語的解釋,說著間廂房的床板出了問題,要修整,請貴客換一間上房。
鄧圖要被氣笑了:“你要老子現在換房?”
打手也看得出這位客人估計已經在辦事了,自己現在攆人,得罪不說,沒準還會挨打,但小公子出手太闊綽了,即便是得罪客人,被貓兒館辭退,他們未來一年半載也不用為生計煩惱,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打手便也不在乎了,就說,讓貴客必須換房。
鄧圖氣得不行,讓打手叫老板來。
打手沒敢驚動老板,十分猶疑。
而這個時間,屋裏突然傳來瓷器碎裂的聲音。
容黎眼神一凜,他始終確定,鍾自羽就在這間房裏,但他們在門外鬧騰了這麼久,鍾自羽都沒出來看看,這讓容黎十分懷疑,而現在,瓷器碎裂的聲音,就像一個暗號,令他頓時意識到,屋裏可能發生了什麼事。
容黎又擺出紈絝子弟,風流公子的派頭,直接伸手,往中年男人肩膀上一推,道:“囉嗦什麼,這間房爺要了!”
說著,竟直接闖了進去。
兩個打手一看,壞了。
果然,鄧圖也來火了,去抓容黎。
容黎眼睛都不眨的躲開,然後,便看到了屋內的情景。
屋內還有兩個人,一個渾身光光,趴在地上蠕動。
而另一個人,卻是被放到床上,正有氣無力的在掙紮。
地上那人,樣貌有些異域,應該就是打手說的被調教好的番哥兒,而床上那個,年紀有些大,但容貌驚人的妖冶。
兩人應是都被灌了迷春酒,模樣看起來任人宰割。
打手這回更是一點都不懷疑了:“有有有,爺這邊請。”
三人越走越遠,後麵跟著的侍從卻已驚呆了。
小世子在幹什麼!
他為什麼這麼熟練!
容黎真不是熟練,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都說了他給青樓裏的姑娘看過診的,那青樓裏的嫖客是什麼樣子,他難道還不知道嗎?
這貓兒館說白了也是做皮肉生意的地方,隻是比小倌館多了些花樣,歸根究底,殊途同歸,裝嫖客混進去,一點都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