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棱看出女兒在賭氣,他很不滿,有心再教育兩句,又被柳蔚拉了一下。
以前孩子小的時候,柳蔚是不會管容棱教育孩子,但孩子大了,尤其是醜醜又是姑娘,容棱不知道姑娘的心思,亂說話,很容易傷女兒的心。
柳蔚怎麼看都覺得醜醜不對,她決定今晚先這樣,明日她找容傾問清楚。
結果不用等到明天,她和容棱從醜醜房間出來後,就看到走廊裏,容溯正在等他們。
柳蔚還記著容溯剛才背地裏說他們家壞話,對他冷笑一聲。
容溯有些憋屈,硬邦邦的問:“那丫頭與你們說顧潮沒有?”
顧潮?
男孩的名字?
容溯看柳蔚、容棱都是茫然,知道醜醜估計沒敢說,便仰著下巴,十分有優越感的道:“她與那北疆軍主帥顧潮,私定終身了。”
柳蔚:“……”
容棱:“………………”
容棱揪走容溯,跟他單獨問話。
柳蔚看著身後女兒的房間門,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是現代人,有先進的思維,並不覺得私定終身就是不好的意思,若是女兒能找到心愛的男子,對方也鍾情她,那也是一樁美滿姻緣。
可想到女兒剛才說的什麼“千刀萬剮”,柳蔚又覺得不對,若是私定終身,哪裏會說這樣的喪氣話,迫不及待與心上人日日見麵還來不及。
難道吵架了?
柳蔚心情很複雜,等到容棱和容溯說完話回來,本就冷厲的男人,這會兒渾身的煞氣,擋都擋不住了。
……
第二日,容夜一覺醒來,就開始收拾東西,因為今日就要回京了。
結果七王叔卻來告訴她:“今日不走。”
容夜一愣:“怎麼又不走了?”
容溯道:“我還有些事要處理,明日再走。”
容夜“哦”了一聲,又看看左右,問:“七王叔,我爹娘是哪間房?”
“不知道。”容溯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容夜便去問小二,小二卻說,昨晚來的那兩位先生,並沒有在本店住宿。
容夜納悶,她爹娘沒宿在客棧?難道去州府衙門借住了?
她看此刻天色還早,便跟容溯打了招呼,去了衙門找爹娘。
可她隻找到容傾,並沒有見著爹娘,她問容傾她爹娘呢。
容傾也很納悶:“我昨晚不是把你爹娘送到客棧了嗎?後來我就沒見到他們了啊。”
容夜皺了皺眉,想不明白,那她爹娘去哪兒了?
……
而此時,箜州城外的先鋒軍營地外。
容棱冷著一張臉,拿出一張令牌,給看門的士兵看。
士兵認出令牌上的字,嚇了一跳,趕緊一邊給他們開門,一邊去主營給元帥報告。
主營的帳篷前日被容夜拆了,現在還在加固,顧潮親自爬上去蓋棚,聽到有人拿著鎮格門的令牌來大營,他先愣了一下,而後趕緊從梯子上下來,匆匆往外頭迎去。
容棱老神在在的站在營門口,柳蔚在旁邊叮囑他:“我們是來講道理的,你不能太衝動,有什麼,見著小黎再說,知道嗎?”
容棱看出女兒在賭氣,他很不滿,有心再教育兩句,又被柳蔚拉了一下。
以前孩子小的時候,柳蔚是不會管容棱教育孩子,但孩子大了,尤其是醜醜又是姑娘,容棱不知道姑娘的心思,亂說話,很容易傷女兒的心。
柳蔚怎麼看都覺得醜醜不對,她決定今晚先這樣,明日她找容傾問清楚。
結果不用等到明天,她和容棱從醜醜房間出來後,就看到走廊裏,容溯正在等他們。
柳蔚還記著容溯剛才背地裏說他們家壞話,對他冷笑一聲。
容溯有些憋屈,硬邦邦的問:“那丫頭與你們說顧潮沒有?”
顧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