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自羽臉又白了幾分,魏儔忙真誠的感謝:“那就勞煩兄弟你了。”
付子寒“恩”了聲,頂著一臉胡茬,駝著背,去找別的賣家。
一等到周圍沒了人,鍾自羽藏在袖子裏的鐵絲便露了出來,他極快的用絲線纏住魏儔的手腕,絲線卡住的位置,正是魏儔的脈門。
“疼疼疼疼疼……”魏儔叫喚了兩聲,然後好奇的問:“欸,怎麼變成鐵絲了,你的金線呢?”
金線被柳蔚看見了,給順走了,後來他學聰明了,備的都是鐵絲。
不過殺傷力和金線相差無幾。
鍾自羽又勒了一下,差點把魏儔的手齊切成兩截,這回魏儔終於有反應了,他蓄了內力,全灌在手腕上,然後鍾自羽就覺力道受阻,怎麼勒,都勒不動了。
魏儔無辜的望著他,還嘿嘿一笑:“錯了,錯了,我認錯了。”
鍾自羽氣得煩,但又打不過他,憤憤的把鐵絲收了,罵道:“真不該讓你跟著上岸!”
魏儔美滋滋的不當回事,晃晃悠悠的跟在鍾自羽後麵,在大廳裏一邊閑逛,一邊偷聽別人做買賣。
兩人最後什麼都沒買,輕鬆的離開,按理說進了黑市的,離開時手裏不帶點東西,都會顯得可疑,但巡邏壯漢們都了解了這對父子的身世,因此看他們空手而歸,不止不覺得可疑,還非常同情,並且有人還極富人道主義的過來勸慰:“這次沒找到合適的不要緊,下次就有了,千萬不要灰心。”說著,還偷偷塞了一瓶壯陽丸給魏儔,小聲道:“孩子還年輕,再試試,說不定還有機會。”
魏儔感動極了,跟壯漢們紛紛告別,離開時都依依不舍的。
出了祥和典當鋪,鍾自羽迫不及待的想盡快離開,結果剛走兩步,就看嶽單笙正從街頭往這邊過來。
猶豫了一下,他終究停下步子,站在原地等嶽單笙。
嶽單笙也看到了鍾自羽和魏儔,他蹙了蹙眉,走過來時,就聽到鍾自羽小聲的喊他:“嶽哥。”
他沒做聲,順勢問:“查完了?”
鍾自羽點頭,主動道:“都查完了,十二家商鋪,有三家是……”
“不用告訴我。”嶽單笙清冷的打斷他,目光越過他們背後的招牌,上麵寫著“祥和典當鋪”五個字。
鍾自羽又道:“這鋪子的確有怪,外頭是典當行,裏頭是黑市,我們進去看過了,嶽哥就別進去了,裏頭嚴防死守,巡邏的人很多,都帶了兵器,房子裏還設有機關,貿然進去,不安全。”
嶽單笙挑眉,問:“你進去了?”
“對。”鍾自羽道:“裏頭的擺設布局我都記住了,回去我畫出來,嶽哥就不要涉險了。”
嶽單笙不做聲了,目光低垂時,卻不小心看到魏儔手裏正握著一瓶東西,那瓶子上貼了個小小的標簽,標簽上寫了四個字“金槍不倒”。
嶽單笙:“……”
鍾自羽注意到他的目光,臉都紅了,連忙解釋:“這,這不是我的,是魏儔的,魏儔買的……這個黑市,不,不買點東西,不好出來,是,是他的……”
鍾自羽臉又白了幾分,魏儔忙真誠的感謝:“那就勞煩兄弟你了。”
付子寒“恩”了聲,頂著一臉胡茬,駝著背,去找別的賣家。
一等到周圍沒了人,鍾自羽藏在袖子裏的鐵絲便露了出來,他極快的用絲線纏住魏儔的手腕,絲線卡住的位置,正是魏儔的脈門。
“疼疼疼疼疼……”魏儔叫喚了兩聲,然後好奇的問:“欸,怎麼變成鐵絲了,你的金線呢?”
金線被柳蔚看見了,給順走了,後來他學聰明了,備的都是鐵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