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又來賭了,這種惡心的男人,也就那對聖母白蓮花母女會相信他能改好了。季宛靈心想田長青賭的還是不夠狠,最好把命都賭進去才好,看看白蓮花母女怎麼救他。
她在包廂外徘徊,琢磨著也想跟進去看看情況,才好針對田長青做下一步計劃。但賭博這事兒畢竟犯法,就像是夜總會的公主一樣,這項業務可以有,但是不能放在明麵上。
季宛靈想了想,終於有了主意。她先去衛生間補了個濃烈的妝,然後去吧台要了杯烈酒。她一口氣灌了大半杯,辣的她滿臉通紅。她揉亂了自己的頭發,然後端著剩下的半杯酒,搖搖晃晃的朝著包廂走去。
這包廂可真是別有洞天,看著就像是另一個小型夜總會一樣。裝修華麗到誇張,裏麵有台球案子、卡座、小吧台和唱K台。而正中間有一個大大的桌子,一群男人正圍著桌子在下注。
賭徒們見到門開了都扭頭看過來,但發現是個喝醉的女人走錯房間後,大家又都降低了警惕。
賭徒基本上都沾黃,他們見著美女,眼睛裏閃動著邪惡的光芒,紛紛招呼她,“來來來,過來坐啊。”
“是不是來找哥哥的,哥哥在這兒呢。”
季宛靈站在門口,迷蒙的撩開頭發看了看,嘟囔一句,“這是哪兒啊。”
“你先進來,哥哥告訴你這是哪兒啊~”男人們哄笑著,有個妞兒陪著玩玩才刺激啊。
季宛靈喝了一口手裏的酒,真的往裏走來,嘴裏還念念叨叨的嘀咕,“嗯?怎麼換人了?你們在玩遊戲麼。”
她偷看周圍,終於找到了坐在角落的田長青。田長青並不認識季宛靈,此時也在用色眯眯的目光看著她呢。
男人們吹著口哨,嘴裏說著下流的話。
這時候,發牌的莊家忽然站起來,冷冷說道,“我送她出去。”
季宛靈這才發現坐莊的是個很年輕很年輕的男孩子,在這一眾糙老爺們兒中間顯得非常兩眼。頭發色淡,發絲微卷,閃耀的鎂光燈光下,季宛靈看不清他的臉,但是卻能看見他流暢漂亮的輪廓線條。
該死。
季宛靈故作迷茫的看著他,嬌嗔道,“你要幹什麼呀~”
男孩直接掐著她的上臂,強硬的拉著她往外走。這些男人們靜靜地看著,竟然沒有一個提出反對。
男孩半強製的把季宛靈拖到外麵,但他沒有鬆手,依舊死抓著季宛靈逼問,“這位小姐,您是來幹什麼的?”
季宛靈被他嚇得心突突,揉了揉眼角把眼妝都揉花了,可憐巴巴的道,“我是來找朋友的。”
男孩冷著臉,“請問您朋友在哪個包廂,我可以帶您過去。”
媽的這服務生嘴太欠了,季宛靈沒辦法,就裝作要撒酒瘋的樣子掙紮起來,“才不要,我又不認識你。你放開我~”
男孩臉色陰鬱下來,忽然將季宛靈狠推到牆上抵住,厲聲質問,“你到底是誰!”
兩人靠的近了,季宛靈才看清了他的俊秀模樣。薄唇微粉,眉目狹長,真是個又好看又酷的小孩。
肯定是又來賭了,這種惡心的男人,也就那對聖母白蓮花母女會相信他能改好了。季宛靈心想田長青賭的還是不夠狠,最好把命都賭進去才好,看看白蓮花母女怎麼救他。
她在包廂外徘徊,琢磨著也想跟進去看看情況,才好針對田長青做下一步計劃。但賭博這事兒畢竟犯法,就像是夜總會的公主一樣,這項業務可以有,但是不能放在明麵上。
季宛靈想了想,終於有了主意。她先去衛生間補了個濃烈的妝,然後去吧台要了杯烈酒。她一口氣灌了大半杯,辣的她滿臉通紅。她揉亂了自己的頭發,然後端著剩下的半杯酒,搖搖晃晃的朝著包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