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次你躲不過去了。”
“沒錯,這次兄弟幾個一定會阻止你那愚蠢的行為。”
“就是,這次你一定躲不了了。”
其中三個黑衣人頗有氣勢道,一個個的仿佛可以戰無不勝。
而麵對幾人的步步緊逼,赤色蒙麵黑衣人站在原地冷眼相待,似乎根本沒有想後退半步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必躲了。”赤色蒙麵黑衣人麵無表情的說完,之後不知從什麼時候,手裏竟然多了一把匕首。
就在這時,赤色蒙麵黑衣人趁著黑衣麵色冷峻,手持匕首如閃電般衝了上去,在六人喉嚨處一閃而過,輕輕一劃。
接著…
“大哥,你竟如此卑鄙。”
“大哥,你竟然用武器。”
“大哥,你太沒道義了。”
“大哥,咱們開打之前,不都把武器扔了嗎,你咋又撿回來了。”
“大哥,你的武器不是撿回來,跟之前的不一樣,到底從哪裏來的。”
“大哥,你不是人。”
隨著幾人說完,便緩緩的閉上了雙眼,永遠都不可能在睜開了。
赤色蒙麵黑衣人一句話都沒有做出回應,隻是冷冷的站在那裏看著幾人的屍體。
就這樣,黑衣人們的每人一句話,終究是成了他們最後的遺言。
隨後,赤色蒙麵黑衣人,可以簡稱黑衣人,直接用火折子點燃了剛剛熄滅的火堆。
之後,趁著火堆燒的正旺的時候,一把火就把幾人的屍體給燒了個精光。
伴隨著夜色,黑衣人的背影有些寂寥,獨自一人走進了前方的烈陽城。
池淩山。
明坊。
顧名思義,有暗坊就自然會有明坊,而明坊是在池淩山具有一定的合法性,屬於維護池淩山秩序的一個組織。
而暗坊卻恰恰相反,猶如一壇黑水,什麼東西都有,但先不說暗坊。
某處樓閣。
明坊高層會議。
三人圍繞著圓桌,一個少年,一個青年,一個老者。
少年一身黑色錦衣,臉色白嫩,神情恭敬,儀表堂堂。
青年一身粗衣,愁眉苦臉,胡子拉碴,眼神黯淡無光。
老者一身綾羅綢緞,很是富態,精神飽滿,神采飛揚。
青年是池淩山明坊的大坊主,也是極具代表性的人物,主要負責全權決策。
老者是二坊主,負責財務管理,項目規劃。
少年是三坊主,負責打打殺殺,解決不聽話的人。
幾人由於是臨時舉行的會以,所以都沒有什麼準備,一切隻能從長計議。
“聽說了嗎,今兒晚上太平街三號街道有點不太平。”青年一臉愁容,無可奈何道。
而今夜,本來應該是安安穩穩睡覺的日子,卻不得不大半夜的在這開會,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沒聽說,老夫忙著與妻妾們打麻將,沒時間理會那些。”老者坐在椅子上,悠閑的拿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隨後就直接噴了出來。
沒辦法,茶太爛,喝不下去。
原本和自己的七房妾氏,在直徑五米長的桌子上打著八百張牌的麻將,打的好好的確被臨時通知到這個鬼地方,哪裏會有什麼好心情。
“我倒是聽說了,不過咱們池淩山居民的房屋都有防護結界,所以也就沒怎麼過於關注。”少年倒是沒什麼表情,神色很是平靜道。
說完,也隻是在哪裏安靜的等待著其他二人繼續討論。
不過,為首的大坊主愁容還是沒有消散,反而越發的開始增加了,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唉,事情鬧大了。”青年靠在椅子上,不斷的敲打著桌麵,歎了口氣道。
畢竟,今晚出了這麼大的事,若不是上麵跟自己關係好的人察覺到了什麼動靜,急忙及時發來了通知,不然的話自己得一覺睡到天亮。
到時候,天一亮,自己的腦袋也就可以搬家了。
“額,咋回事,跟老夫說說,誰跟誰鬧。”老者笑了笑,看樣子是來了興致,直接緩緩開口道,似乎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而坐在圓桌的少年似乎感受到了非比尋常,神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大坊住,我也想聽聽。”少年麵無表情道。
就這樣,青年歎了起,不在敲打著桌麵,開始娓娓道來。
“據說一個來曆不明的黑衣人跟淩絕宗的人打起來了。”青年說完,覺得這事有點不可思議。
再怎麼說,當了幾十年的大坊主,淩絕宗是個什麼樣他不可能不知道。
而且,就算是雙方有些衝突,但淩絕宗的人怎麼可能會跟對方打起來呢!
這一點,令青年感覺到匪夷所思。
“淩絕宗!不至於吧,那淩絕宗都窮成啥樣了,要是不小心把那個弟子弄傷弄殘廢,恐怕連治療費都出不起吧。”老者瞪大了雙眼,表示自己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