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好。”
黑衣人收起了自己泛著青色光芒的寶劍,似乎並想隻接了斷對方,隻是想抱著戲耍的心態陪他玩一玩。
雖然黑衣人打心底裏對張才人的實力不屑一顧,但他為了盡可能的拖延時間等待自己的隊友發撤退信號,那麼在此之前一定要低調行事,盡可能不要鬧出太大動靜。
隻見,這時張才人猛地低吼一聲,四周的塵土皆被被他這一吼聲所震起陣陣狼煙,氣勢波及四處。
但奇怪的是,周圍的建築都沒有任何損壞。
隻是在這氣勢所波及到時,周圍建築都微微散發出微微白光,似乎存在著某種結界在阻斷外來事物進行侵犯。
隨後,張才人的拳威在這氣勢下在不斷的放大。
戰場之上,金光肆虐。
張才人一拳下去,傳來陣陣低吼聲,頓時拳威直接朝著黑衣人那道身影傾泄而出。
散發金色光芒拳頭,像是熾熱的太陽一般,直接使空間傳來陣陣的撕裂聲。
張才人此刻體內的真氣,仿佛像是積攢的多年的怒氣,在這一刻毫不猶豫,全部都噴湧而出。
可是,這一拳雖然威力巨大,不過在黑衣人眼裏還是顯得有些雞肋。
這時,黑衣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沒有做什麼多餘的動作,直接抬起手,便接住張才人這一拳。
“轟。”的一聲。
雙方的碰撞傳來了陣陣的轟鳴聲,引來了狂風大作,漫天塵埃。
雖然場麵隻限於這片廢墟,但在這塊地方由於兩人的對峙,已然在雙方之間的距離行成了陣陣漩渦。
不過,張才人此時瞪大了雙眼,雙眸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為什麼?
為什麼他可以如此的輕易接下自己的這全力一擊!
為什麼!
隻見張才人的正在五官逐漸扭曲,他實在想不通自己究竟差在了哪裏。
在在他眼中,麵前的黑衣人頂多也就是武王二階,和自己的實力根本差不了多少。
自己到底差在了哪裏。
不甘心!
不甘心!
“啊!”的一聲怒吼。
張才人的手臂處青筋暴起,想再榨取自己身上的真氣來與對方抗衡。
但,這都都無濟於事。
黑衣人叫他這幅苦苦掙紮的模樣,忍不住搖了搖頭道:“廢物終於隻能是廢物。”
隨後,黑衣人直接一腳踢出,便直接將張才人踢出十幾米開外。
而張才人在地上滾了幾圈,喉嚨一甜,起身半跪在地,不停的口吐鮮血。
在一旁觀戰的姬三娘與江書愛兩人見到這一幕,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畢竟,這完全就是單方麵的碾壓啊!
“姬師伯,您覺得這場戰鬥還有在打下去的必要嗎?”江書愛看到場上雙打的發展上態勢,覺得已經沒有打下去的必要了。
姬三娘聞言,心裏歎了口氣,何嚐又不是這樣想,可這又有什麼用呢,以自己的實力根本阻止不了這場戰鬥。
至於張才人的死活,自己也根本顧不上了,隻能說是聽天由命了。
“我覺得你這問題不應該來問我,你應該去問問他。”姬三娘用指了指半跪在地上的的張才人,神色顯得有些無奈道。
江書愛一聽,覺得有道理,但又覺得沒道理,直到視線看到對麵的黑衣人,才仿佛像是明白了些什麼。
“不對吧,弟子覺得,應該問問他。”江書愛用手指了指對麵的黑衣人,非常的自信道。
“額?”姬三娘一聞言,瞧了眼對麵的黑衣人,頓時被這首席大弟子的想法整得有些無語。
可是,這並不妨礙江書愛在腦子裏去進行更深層次的分析。
比如說,萬一人家黑衣人打上癮了,不斷的虐張師伯可就不好玩了。
比如說,黑衣人覺得張師伯膩味了,一劍把他殺了也不好玩了。
比如說,黑衣人要是把張師伯殺了之後,奔自己這邊來,那可就徹底的不好玩了。
綜合這些比如說,江書愛覺得現在的局勢非常的不容樂觀。
“姬師伯,弟子覺得,現在得看人家讓不讓咱們走。”江書愛神色異常認真,語氣透露出罕見的低沉。
姬三娘一聽,雖然覺得這話有些危言聳聽,但這話也確實不無道理,可要是根據自己先前的猜測,對方隻是想拖延時間。
那按照這個邏輯,想拖延時間也沒必要把張才人弄的那麼慘吧,而且還把手指頭弄掉了。
難道,黑衣人此時已經動了殺機。
姬三娘越想越害怕,已經不願意往更深的層次方麵去想了。
“這…應該能讓吧。”姬三娘有些不確定道。
江書愛心裏對此也有些犯嘀咕,但相比也是覺得應該能讓,可現在張師伯的手指頭都人家黑衣人給整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