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
宗門的三位長老被召集到了宗門大殿。
三位長老紛紛低著頭,整齊的站成一排,沒人願意先開口說話。
說起來,這三位長老從下午被召集到這兒,一動不動的站到了深夜。
不過,三人就很神奇,誰也沒有任何心理情緒。
反而,三位長老覺得,這樣甚好。
至於開口說話。
三位長老覺得還是算了。
站著而已,又不怎麼累。
總比開了金口說了錯話,被那膽戰心驚的眼神瞪著要好。
畢竟,宗主的心思太刁鑽了。
此時,三人更想聽池千柔趕緊叫他們滾。
“你們就沒什麼說的?”池千柔坐在寶座上,吃著葡萄高高在上道。
“宗主,老鬼惶恐。”酒老鬼臉色一變,弓著腰上前一步道。
那姿態放的,簡直是要多低有多低,就像條狗一樣。
在他身後的兩位長老一看,神情一怔。
關鍵時刻,還是張才人反應迅速。
“宗主,才人也惶恐啊!”
張才人聲淚懼下,直接走道酒老鬼的前麵跪在了地上,模樣要多做作有多做作。
姬三娘站在一旁,看著他們兩個沒出息的樣子,氣的手指頭都哆嗦。
“你們倆就是兩條狗。”姬三娘罵完,直接身形一閃溜了。
池千柔正吃著自己桌前的葡萄,也沒心情去攔她,手一翻便拿出一封書信扔在了他倆麵前。
“本座的血葡萄吃了兩百年已經快吃沒了,你倆下山,去烈陽城給本座弄點去。”池千柔說完,話鋒一轉,皺著眉頭又道:“烈陽城若是沒有。就給我去十大宗門去搶。”
兩人一聽,紛紛看向對方,都嚇的不知該如何事好。
玩人也不帶這麼玩的啊。
這可是玩命啊!
酒老鬼臉色發白,很努力的想讓自己鎮定下來,但卻做不到,畢竟這種事誰去誰死。
張才人顫抖著身子看了他一眼,見他沒了主意,心中不禁歎了歎氣。
“宗主,血葡萄一事不如等宗內大比之後在做定論如何?”張才是神情一變,從地上站了起來,麵露寒光,完全沒有了先前那副窩囊的神態。
酒老鬼頭抬頭一看,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暗道:“這下有好戲看了。”
池千柔吃著葡萄,就算張才是換了幅表示她也不在乎。
畢竟在她眼裏,垃圾無論說什麼它都是垃圾。
“弟弟被人欺負,哥哥就站出來就想伸張正義?”池千柔輕笑道。
隻見她掩麵輕笑,穿著一身白色繡裙,不施粉黛,模樣看起來甚是慵懶。
“本座正好無事可做,出招吧,就讓本座教教你做人的道理。”池千柔起身,伸個懶腰笑道。
張才人眉頭一皺,退了一步道:“君子動口不動手,萬事好商量。”
池千柔搖了搖頭,表示本座不同意你這個觀點。
張才人沒有辦法,隻好把一旁坐在地上看熱鬧的酒老鬼拽了起來,便威脅道:“你小子跟我一起上,要是敢跑我就殺了你!”
麵對張才人的威脅,酒老鬼哪敢不從,隻好不停的點頭。
畢竟,這位張才人可跟剛才那位軟柿子大不相同。
要不是沒有他的存在,就張才人那樣的怎麼可能當上什麼長老。
隻見池千柔站在那裏,周圍泛出道道藍色光芒,頓時百道劍氣縱然而生,不斷在她周圍盤旋著。
兩人見狀,紛紛急忙後退,也都準備拿出各自的看家本領。
在兩人看來,池千柔的淩絕劍意實在太過於恐怖,若是應對不好,稍有閃失便會丟了性命。
畢竟,池千柔出手,一直都是沒輕沒重的。
酒老鬼把腰間的酒葫蘆一扔,咬著牙關,雙手不斷的變化道道法訣。
“鎮魔紅炎。”酒老鬼怒目圓睜的大吼道。
“淨業神訣。”張才人也不廢話,拿出自己的法杖,嘴裏開始陣陣由此的叨咕著。
隻見他周圍不斷盤旋著陣陣金色光芒,讓人忍不住一看有踏入輪回的衝動。
但這些,在池千柔看來,都是垃圾。
身在淩絕宗門下,確對淩絕宗公開相傳的最高武學淩絕劍意一竅不通。
其實,在這一點上兩人也是有苦難言,雖說對淩絕劍意不至於一竅不通,但也好不到哪去。
畢竟,有些東西是因人而亦。
眼看雙方就要幹起來了。
就在這時。
隻聽門外有人焦急的喊道:“大師兄,這裏可不能來啊!”
隨即,一個不修邊幅的青年提溜個酒壇子,搖搖晃晃的就闖了進來。
此人便是淩絕宗首席大弟子,也不知那日的一棒子把他敲傻沒。
青年闖進門,覺得好像有什麼光芒遮住了自己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