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淩絕宗。
講武堂。
在淩絕宗宗內的講武堂裏,新晉級的外門弟子加在一起共數十餘人。
隻見一位身著髒兮兮的白衣,頭發淩亂,腰間佩戴著非比尋常的腰牌青年站在講台之上。
而這塊腰牌,恰好證明了此人的身份。
此人,乃淩絕宗首席大弟子。
別看他這幅樣子,此人站在講台前卻是麵色溫和,彬彬有禮。
而且,還非常有耐心的為台下新人們講解修真界的小常識。
台下的新晉級的外門弟子,見此人腰間佩戴的證明身份的腰牌,便對此人所說的話沒有半分質疑。
“淩絕宗位於神木大陸中界國烈陽城邊界的池淩山,乃五百年前開山祖師林宗主林凡所創。”
“宗內分為一宗三殿,一宗指的是宗門大殿,其他三殿分別是,武靈殿,金昭殿,三門殿,每一殿則是由三位長老所主持。”
“但,自祖師三百年前意外仙逝後,宗門秩序開始變的混亂不堪。”
“某一天,據說是祖師的什麼義姐,名叫池千柔的女子突然到來,直接強行以武力鎮壓了宗門內的八大長老。”
“最後,八大長老不敵,被打的狼狽不堪。”
“狼狽不堪也就算了,八人中的其中三人貪生怕死,竟然跪地求饒。”
“餘下五人性情堅毅,遲遲不肯屈服,至今還仍被關在宗內的鎖命塔裏,不知何時才能見到天日。”
青年越說越起勁,不時搖頭輕笑,仿佛在嘲笑這偌大的淩絕宗一樣。
按理說,如此性情中人又怎麼能少了情趣。
青年也足夠配合,幹脆將背上的佩劍出鞘,直接一扔,就插在了講武堂的石柱之上。
然後,拿起桌上的好酒,就開始大肆暢飲。
“好酒,好酒啊!”青年不斷哈哈大笑道。
就算這樣,他覺得還是不夠起勁。
索性,幹脆一手抱著個酒壇子,另一隻手不斷變化著法決。
青年咬著牙,眉宇間好像顯得很痛苦。
就在這時。
凝聚在他周圍的道道真氣,像是不受控製一般突然外放。
頓時。
釋放出的道道真氣,將整個講武堂給炸了個稀巴爛。
青年抱著酒壇,後退一步,口吐鮮血。
就算這樣,青年也沒有絲毫停歇的意思,依舊抱著個酒壇子不停的開懷大笑著,不時嘴角流淌出絲絲血跡。
隻不過,這可嚇壞了這些新晉級的外門弟子。
數十位外門弟子抱著腦袋,麵露驚恐,被這一幕嚇的紛紛逃竄。
“都特娘的別走,老子還沒說完呢,誰要是先走了,老子就殺誰!”青年停止了笑聲,神色一凜道。
青年大手一揮,召回了石柱上的寶劍,冷笑連連的拿劍指著台下的眾人道:“都繼續聽我說。”
“話說,這件事情過後,三人還是依然當著什麼狗屁長老,自以為是的以為受到了池千柔的重用。”
“不過要我說,要不是這三個臭皮匠也許對人家還有點用,指不定人家早特麼讓這三個老狗去見閻王去了!”
“還有,我告訴你們,你們壓根就不用勤奮修煉,掛名升外門,外門升內門的。”
“我跟你們講,你們這樣往上爬太慢了。”
“我再跟你們講,你們往上爬是有訣竅的,就是親傳弟子這個名份它是可以花……”
正說到節骨眼上,青年就被人在背後一棒子給打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