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 狗男女就是用來損的!(2 / 3)

“你好,我是楊帆。”楊小妞笑靨如花般的走至江川麵前,風姿妁妁的伸出自己的右手,“相信我的名字應該沒有司馬追風那般如耳貫耳吧?”

江川伸手一握,淺笑道:“小柔這段時間麻煩你們了。”

“不麻煩。”楊小妞笑容燦爛的看著江小柔,“這麼可愛的孩子,就算麻煩了也是心甘情願的。當然,這個我們家寧寧更加的心甘情願。江先生,打算什麼時候把我們寧寧寧弄你家去?我呢和追風畢生的目標就是給我們丁美人找一個可靠的男人。”說完,朝著司馬追風挑了挑眼,以示她說的是對的吧?

司馬追風點頭:“她說的沒錯!”

江川笑看一眼丁寧,左手一環胸,右手一撫自己的下巴,笑看著楊小妞與司馬追風道:“也就是說,我就是這個可靠的男人?”

楊小妞與司馬追風很一致的響指一打:“完全正解!寶貝兒這麼靠譜,那必須的你更靠譜!所以,我們很放心的把她交給你。這樣一來,我和追風呢也就少了一個包袱了。你都不知道,就她這樣的一個包袱,那背著,我們得有多累?我們都背了有八個年頭了,怎麼著也該是轉手換人了吧?你說呢,解放軍叔叔?”楊小妞笑意盈盈的看著首長同誌。

首長同誌十分讚同的點頭。

“楊小妞,我什麼時候成你們包袱了?”聽著楊小妞這麼一說,丁寧不幹了,直接就那麼往楊小妞身上一撲,大有一副惡言相向的意思,“就憑你這話,我告你楊小妞,我還真就不搬了!我還就讓你背我一輩子了!哼!”

“no!”楊小妞食指一擺,一臉“門兒都沒有”的看著丁寧,“你同意,你家男人也不會同意的,你女兒也不會同意的。解放軍叔叔,我沒說錯吧?江寶貝兒,楊姨沒說錯吧?”

“當然!”江川點頭。

“江先生,是誰說過的,咱家夫人說了算?”丁寧雙手一叉腰,怒目圓瞪的盯著江先生,大有一副“你得說話算話的意思”看著江川,然後轉眸向江小柔,擺出一副小娘的姿態,“江小柔,你說!這話誰說的!”

“爺爺說的。”江小柔同學很果斷的選擇出賣爺爺,討好爸爸。

笑話,這個時候,她要是幫著小娘,那她什麼時候才能抱上弟弟?那要是親爸一個心情不好,給她安個擾亂軍心的大罪,那可不是她能擔的起的。到時候,最大首長也救不了她的好不好!她江小柔才沒這麼笨嘞!她可是一直都清楚自己的任務的好不好,她的任務那就是隨時隨地的幫助爸爸獵獲小娘這個豔遇的好不好!怎麼可以倒戈相向呢?那是行軍大忌好不好!使不得,使不得的!

江小柔的表現,江川十分的滿意。對著丁寧無奈的一聳肩道:“這是小柔爺爺說的,不過有一件事得告訴你的,那就是小柔他爺爺呢不是軍人,所以這話說了等於沒說!”

丁寧:……

那叫小宇宙一個熊熊燃燒,直從腳底板燒到了胳肢窩,然後又竄向了頭頂。

“你——!”丁寧憤憤然的手指一指楊小妞,然後又滑向追風大俠,“從明天起,別再想我給你們這倆貨做早餐!”

“你這意思可是在告訴我們,你打算今兒就隨他回家了?”楊小妞瞪大雙眸,一臉訝異的看著丁寧說道。雖說是一臉訝異,其實用一臉揶揄更為恰當了。

司馬追風又是一拍響指,非常樂意的說道:“行,我們一會回去就幫你收拾衣服,明天就給你送過去。”

楊小妞看她一臉,斜她一眼:“追風,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哪還用得著收拾衣服的?這男人娶女人,那不得花點錢啊?雖然說,咱寧寧不是那種拜金女,看中的自然也不是解放軍叔叔口袋裏的錢,那至少的買幾套新衣服那也是應該的吧?至於那些個舊的,扔了!反正就她那衣服也值不了幾個錢的!”楊小妞說的那叫一個豪爽不帶眨下眼皮的,然後轉眸笑嘻嘻的看著江川,道,“解放軍叔叔,這我說的沒錯吧?你放心,我們家寧寧那是很好養活的,她可舍不得讓你花大錢的,顧家著呢!這種女人啊,娶回家那就是顧家的好老婆!那話怎麼說來著,哦,對。你家寶貝兒說的: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鎮得了螳螂,鬥得了婆娘,降得了精妖的新世紀絕種好女人,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當得了小娘,還能替你侍奉爹娘!你說,這麼絕種的女人上哪找去?要我,明兒就綁著她進民政局,扯了證扛回家!”

“楊姨,明兒周末,民政局都不上班的好不好。”江小柔同學很好心的提醒。

楊小妞一臉恍然大悟,“對,我一急都給忘記了。明兒不行,那就後天。”那是怎一副的恨女愁嫁啊啊啊!

江川撫下巴,似笑非笑的看著丁寧,對著楊小妞道:“有道理!那就這麼著?”

丁寧:……

這都不用問過她的意見的嗎?為什麼就沒人問問她的意見?她才是那個當事人好不好!為什麼,她就感覺自己就是那個被人扔出去的山芋呢?

“你……你……你……,楊不妞,我詛咒你,明天就被一棵樹吊死,然後不得不放棄一整片森林!”丁寧一臉怒氣衝衝的對著楊小妞吼道,然後一個轉身,對著追風大俠吼道,“你,以後隻能摸一隻鳥!哼!”鼻孔一個哼氣,憤憤然的一個轉身,蹬著她的平底帆布鞋,“蹭蹭蹭”的踩著那地板,大有一副將地板當成楊小妞和司馬追風踩,這樣才出氣的樣子,離開。

楊小妞與司馬追風對視一眼,然後一聳肩:“喲,這可是有夠狠的呢!”

“江小柔,去,點菜這個巨大的任務就交給你了。”做的這麼明顯的,如果江川還看不出來這倆人是有話想和他說的話,那這三十三年,他豈不是白混了。是以,對著江小柔說道。

“好的,長官!保證完成任務!”江小柔對著江川行了一個很是標準的軍禮,然後屁顛屁顛的出了包廂的門。

“解放軍叔叔不愧是解放軍叔叔,我喜歡!”楊小妞一臉笑的如花似玉更燦爛的說道,“追風你說呢?”

司馬追風對著江川交通豎起一拇指:“嗯,比之前那小白強多了!總算丁美人這回長了一次眼睛!”

江川在椅子上坐下,翻過杯子給自己倒一杯茶,一飲而盡。對著楊小妞與司馬追風說道:“過獎了,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想我應該能做到的。”

聽著江川如此說道,司馬追風與楊小妞亦是斂去了臉上那略有些不正經的微笑,改而一本正經的看著他,在他對麵的位置上坐下,“江先生也別怪我們倆多事,我們和寧寧是朋友,但是卻比親人還要親。對我們來說,她是我們姐妹,是我們家人。寧寧之前談過一個男朋友,而且就是你之前沒幾天他們才分的手。”

江川點頭,“我知道!這和我沒有關係!”

“可是你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分手!”楊帆一臉嚴肅的看著江川說道。

江川淺淺的一抿唇:“被她那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姐姐挖牆角了。”

楊小妞和司馬追風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好半晌的,司馬追風才訥訥的問道:“你怎麼知道的?難不成你還調查她?”

江川輕笑出聲:“我沒那麼無聊。與其做這種無聊的事,倒不如多削幾個南瓜。已經不止一次遇到過那倆人了。”

楊小妞與司馬追風恍然大悟,這算不算是有緣分?

“其實這段時間也還真是多虧了小柔了,如果不是有小柔這開心果在她身邊,估計她也不可能這麼快走出傷心地。”楊小妞一臉認真的看著江川說道,然後司馬追風在桌子底下輕輕的踢了她一下,示意她怎麼能在現男友麵前說起前男友。楊帆了然,對著江川尷尬又不好意思的一笑,“不好意思,江先生,我沒別的意思。也不是說你不好,不過也虧得有你和小柔,寧寧才能像現在這般的開心。其實為了那樣的男人,傷心也是不值得的。我們也沒別的意思,隻是希望你能給寧寧幸福,不希望看到她第二次傷心。”

江川點頭:“當然,我明白。”

司馬追風接著說:“寧寧沒有父母,是寧家的養女。不過寧寧從來沒拿過他們一分錢,從高中起,她便是年年全額獎學金的。寧言希從小就不喜歡寧寧,隻要是寧寧的東西,她就一定會費盡心思的搶過去。你們家……不介意寧寧是個孤兒?”

這一點是司馬追風和楊帆最擔心的,她們不擔心丁寧與江小柔之間的相處,但是卻不得不擔心江川家人對丁寧的態度。如果說他的家人覺的丁寧的孤兒身份配不上江川的話,那麼就算丁寧與江小柔之間不存在後媽與繼女之間的問題,婆媳問題永遠都是一個最難解決的問題。

偶爾的她們也從江小柔的口中能夠聽得出來,江川的爺爺似乎也是一個挺大的官。那麼也就是說,江川應該是高幹子弟了。高幹人家,最看中的便是門當戶對。而丁寧卻是沒身份,沒地位,沒背影。確實與江川是門不當戶不對的。

就好似那個小白明俊軒,不就因為與寧言希門當戶對,所以才會傷害丁寧而選擇寧言希的嗎?

寧寧,經不起第二次的傷害。

所以,如果真的他的家人不讚成的話,那便早起早斷吧。反正現在他們也還沒太深的感情。

江川失笑,然後是一臉嚴肅的看著司馬追風與楊帆沉聲道:“放心,我們家沒門第之見。我以身上的軍裝起的誓,在我們家,絕不會讓丁寧受半分的委屈。”

楊帆和司馬追風目不斜視的盯著他。

“抱歉,沒穿軍裝。”江川略顯輕鬆的看一眼自己身上的休閑服,對著二人說道。

司馬追風與楊帆抿唇淺笑。

誰說的,軍人都是冷著一張臉,跟個木頭沒什麼兩樣的?

眼前的這個軍人就不是。

“除了不能和平常夫妻那般,每天都陪在她的身邊之外,我想其他的都是不成問題。所以,你們大可以放心。”江川一臉嚴肅的對著司馬追風和楊帆說道,“這樣,你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嗎?”

司馬追風與楊帆對視一眼,然後淺笑:“沒有,沒有!完全沒有!交給你我們很放心。”

江川的視線下意識的往包廂門望去,似乎在尋著誰的身影。

“放心,她隻是去洗手間而已。”楊小妞一臉好心的對著江川說道,“寧寧有個壞習慣,隻要我們倆一和她抬扛,她肯定溜洗手間去的,不管她急還是不急。”

江川抿唇淺笑,笑的有些隱暗。

於此同時

裝修精致的豪華洗手間

丁寧打開廁門從裏麵走出,朝著洗手台走去。卻是不想再一次與寧言希不期而遇。

隻見寧言希亦是打開廁門走出。

寧言希在看到丁寧的那一瞬間,眼眸裏劃過一抹淩狠,畫著淺淺眼線的雙眸恨恨的瞪一眼丁寧,然後用著譏諷般的語氣對著丁寧說道:“你還真是陰魂不散!”

丁寧不屑一顧的朝著她瞥了一眼,沒去理會她,徑自朝著洗手台走去,打開水籠頭,自顧自的洗著手,完全就直接將寧言希當成了一個透明的空氣人。

寧言希與丁寧並肩站在洗手池前,同樣洗著自己那如蔥白一般的纖纖細指,抬眸對著鏡子嘲諷般的看著鏡子裏的丁寧,冷言冷語:“我和俊軒的婚禮定在下個月十五,不過,說實話,我一點都不想在婚禮上看到你!”

丁寧拿過放在一旁的幹淨的手巾,打開袋子,擦拭著自己的手。對著寧言希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然後再一次不屑一顧的說道:“你放心,我也一點都不想參加你們的婚禮!”

寧言希卻是突然之間抿唇一笑,笑的一臉淫穢:“是嗎?你別告訴我,你還惦記著俊軒!你知道我最開心的事情是什麼嗎?那就是看到你痛苦,隻有你痛苦了,我就開心了。這是我從小到大最想做的事情。還有就是搶走屬於你丁寧的一切,隻要是你丁寧的東西,我就一定不擇手段的搶過來,就算搶不過來,那麼就算我毀了他,也不會讓你擁有他!”臉上掛著笑,卻是咬著牙,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丁寧將手裏的手巾往那衣婁裏一扔,對著寧言希揚起一抹毫不在意的淺笑,“那你就盡管去搶吧!你最好也別讓明俊軒知道了,你和他在一起,不過隻是因為他是我的男朋友,你也不過隻是把他當成一件東西一件的把他從我的手裏搶走!無所謂的,言希姐!能搶走的,那就說明不是我的,所以你盡管拿去好了。還有,如果到時候不要了,記得把它扔垃圾桶裏,指不定還能廢品回收的。當然了,我十幾年的姐妹,我還是很衷心的祝福你們的,也希望你好不容易才搶到手的東西千萬別在半途上被人給打劫了去才好!若不然,那言希姐你豈不是三空?別人是人財兩空,你可是人色財三空!那多不劃算?你說是不是,言希姐?”

若說口舌之爭,丁寧那也絕不是個可以讓人占到便宜的人。寧言希若真是與她來一番口舌之爭的話,那絕對不是丁寧的對手。之前之所以不回嘴,那是因為每一次都有江小柔存在,反正隻要有江小柔在的時候,那就無須她親自上場的。那有人給她撐腰抱不平,她又何須管這個閑事?直接讓江小柔擺平了不是更好?

另外,在寧振鋒與寧朗麵前,寧言希那叫表現的一個姐妹情深,情深似海般的。其實在明俊軒這件事之前,她還真沒發現寧言希對她竟然是這般的討厭。從小她就知道,寧言希不怎麼喜歡她,不過倒也沒做的那麼明顯。表麵的客場還是過得去的,當著寧振鋒與寧朗的麵的話,那更對她很親密的。

其實她在寧家呆的時間真的不怎麼長,從初中起,她便是全寄宿的,隻有偶爾在周末的時候才會回一趟寧家。所以說,她在寧家連頭搭尾的也就四個年頭而已,與寧言希也真是沒什麼過多的接觸。是以,對於寧言希,其實她真的不怎麼太了解。

如果不是因為明俊軒這件事,她還真不知道寧言希竟是這般的討厭她。

其實這樣也好,那就更不用讓她覺的她有所欠了她似的。

“丁寧!”寧言希咬牙切齒的輕吼著丁寧的名字,那看著丁寧的雙眸真是恨不得用眼神射死丁寧一般。

丁寧不溫不火的斜一眼寧言希,“言希姐,你不用這麼叫我的!我知道自己的名字叫丁寧,丁是我丁寧的丁,寧是我丁寧的寧,哦,也就是你寧言希的寧,是你們寧家的寧。你不用特地的在這裏這麼特地的再叫上一聲來提醒我的。我哪能不記得自己的名字!”

不知道是不是跟江小柔混多了,丁寧竟然也是學會了江小柔式的繞口令了,對著寧言希就是繞了一連竄的口令,且那看著寧言希的眼神裏,還透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玩味般的惡做劇。

怎麼了,從小到大,你都不知道欺負了我多少回了。在寧叔叔和寧朗哥麵前,你就裝的跟個小紅帽似了,一轉身你立馬就是灰姑娘她組了。現在也該是我給臉然看看了,你真為以我丁寧是一個可以任由你搓扁了捏圓的柿餅啊!

“嗬!”寧言希冷笑,雙眸冷冷的滿含譏諷的看著丁寧,鄙夷般的說道:“你倒是好意思說是我寧家的寧啊?也不想想如果沒有我們寧家,你能過上現在這麼舒適的日子?”

“所以啊,從小到大,你言希姐要什麼,我讓什麼給你啊!你看,就連現在,我不就連男人都讓給你了嗎?這不也算是我丁寧報答了你們寧家三年的養育之恩了吧?”丁寧一臉毫不生氣的似笑非笑的斜睨著寧言希,繼續說道,“你可得要好好的看住了,可千萬別讓他再爬牆了。都說了喜歡爬牆的人呢都是喜歡望杏的,言希姐,你可得千萬把自家的牆頭給壘高了,萬一一個不小心,牆頭過低了,他就那麼當著你的麵給爬牆了,那你可怎麼辦才好呢?畢竟這市長家的門坎對你來說那是太平了一點了,你說呢?言希姐!”

一口一個言希姐的叫的那叫一個自然又親熱,臉上由怒至終都一直掛著非一般溫柔得體的笑容,那就除了笑容就再沒有第二種表情在她的臉上出現過,完全不寧言希那般的,一臉咬牙切齒,一會怒目圓瞪,一會又冷嘲熱諷,而且還自覺的高高在上的跟隻孔雀沒什麼兩樣。

哦,正確來說,應該是她的臉上也出現過了第二抹表情,那就是不屑一顧的嘲諷,當然那還是帶著笑容的。

“嗤。”廁所裏發出了除了丁寧與寧言希之外的第三個人的聲音,是輕輕的嗤笑聲,帶著娛戲般的輕笑聲。

然後隻聽“嘩啦”一聲衝水聲,然後是廁所門被人打開。

寧言希的臉上劃過一抹不自在的難看,倒是沒想到這裏竟然還有第三個人,她一直以為就隻有她和丁寧,所以才會對著丁寧想冷嘲熱諷一翻。想想自己剛才在電影院與明俊軒那被人當成猴戲般看的一幕,寧言希就來氣,卻又不能在明俊軒的麵前暴發出來。然後卻是不想在這裏再一次遇到了丁寧,是以那一股在她心慨憋的十分不暢快的氣,也就在看到丁寧的這一刻給暴發了出來。

本是想狠狠的奚落丁寧一番好出了自己心裏的這口惡氣的,卻是不想反被丁寧給奚落了過去。而且竟然還被第三個人聽到。想她寧言希在t市那可是有頭有臉有身份的人,認識她的人都知道她舉止優雅,行為端莊,而且工作能力又強。可謂是名門望族的典範。能來一品閣的人,那自然也會是一般的身份,指不定是一個認識她,與他們寧家有交集的人。若是讓她隻到這番話,那豈不是把她寧言希一番抹黑了?

是以,這麼想著,寧言希臉上的表情更黑了,也更加的尷尬不自在了,甚至朝著丁寧投去一抹憤憤然的恨意。

丁寧卻是半點沒有心虛的樣子,依舊一臉自若的朝著那打開的廁門望去一眼。

隻見一個穿著短袖軍裝的中年女子從裏麵走了出來,若無其事的朝著洗手池走來,卻是用著意味深長的眼神瞟了一眼丁寧與寧言希二人,然後若無其事的自顧自的洗著手。

寧言希淺淺的倒吸一口氣,總算這人她不認識,看她的樣子也不認識她。她絕不開口說話,如此誰以知道外麵她與丁寧倆誰說的話,誰是誰。

冷冷的斜一眼丁寧,將手裏的手巾往那衣婁裏一扔,轉身離開。

見著寧言希灰溜溜的離開了,丁寧當然也是離開了,難不成還呆在這裏過夜啊。想著,自己出來這麼一會,那兩隻該說的也應該都說完了。是以對著裝軍裝的婦人抿唇淺淺的一笑,然後朝著門走去。

“喜歡爬牆的人都喜歡望杏?這話說的太哲理了。”丁寧剛走至門處,伸手拉著那把手將門拉開一半打算出去,卻是冷不丁的身後傳來這麼一句話,似是自言自語,又似在說給她聽。

丁寧拉門的動作止住了,轉頭略有些錯愕的看著那站在洗手池前正拿著手巾擦手的女軍官,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彎起了一抹微笑。

丁寧淺笑之際,文靜正好將手中的手巾很瀟灑的投進那衣婁裏。見著丁寧轉眸朝著淺笑,倒也是不吝嗇的回了她一抹淺笑,對著鏡子理了理她那一頭精練的短發,朝著丁寧豎起一個拇指。

見此,丁寧更覺的不好意思了,有些尷尬的撥了下自己耳際的那一縷碎發,朝著文靜頷首一笑後朝著門外走去。

文靜唇角含著一抹淺笑,走出洗手間,朝著自己的包廂走去。

正好在走廊的拐角處與江納海遇了個正著。

“江納海,為什麼每一次你都要遲到?”文靜沉寂的雙眸直視著兩手空空的江納海,一副女王訓示著部下般的對著江納海說道,“說好了五點的,你看這都幾點了?”邊說邊指了指江納海手腕上的表,示意他自己看時間去。

江納海看一眼自個老婆,彎唇露出一抹溫柔的微笑:“我這都在包廂裏等了你半小時了,你還說我遲到?跟你約會,我哪次敢遲到?”看一眼這一身軍裝在身的老婆,“我說,你就不能換下你這一身軍裝?出來吃個飯,你至於這麼……”

“沒時間!”江納海的話還沒說完,文靜直接就打斷了他的話,“我哪來和你那般的一天到晚無所事事?我這才是剛從訓練場上下來。我說吃個飯而已,在家吃不就得了,你就非得浪費我時間啊?”嗔一眼江納海。

“得!”江納海一臉無辜的看著自個老婆,“你一天到晚忙著訓練,兒子也一天到晚忙著訓練。就我是最閑的人,一天到晚無所事事。”

文靜盯他一眼:“本來就是!”

“小娘,你看起來心情不錯哦!”不遠處傳來江小柔笑盈盈的聲音。

“那當然,你小娘我凱旋而歸,心情能不好嗎?”丁寧十分得瑟的甩了江小柔一個下巴,然後拉著江小柔的手,母女倆齊步朝著包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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