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扶桑來的那艘船也發現了齊三千他們,隻見一個帶著蒙麵,隻露出一雙陰森眼睛的人站到船頭,用熟練的中文大聲說道:“來者何人!”
“是他?”韓江見到這人,臉色頓時變得陰沉。
齊三千好奇的問道:“這家夥隻露出一雙眼睛,一身氣息也可以的收斂,你一眼就能認出他的身份?”
“這是當然了。一見到他,我後背那傷口還在隱隱作痛呢!”
韓江沉聲道:“他是扶桑最強的忍者服部平藏,當年我被他偷襲,差點就被苦無從後背貫穿了心髒!”
齊三千仔細的打量著對麵船頭的服部平藏,能夠看到這扶桑最強忍者的左臂空空蕩蕩的:“那他的左臂,是被你斬下的?”
韓江搖頭:“不是,是師父為我報得仇……”
“我老媽?”齊三千聽到這話,徹底嚇了一跳。
韓江點頭道:“我師父說我被忍者偷襲的差點喪命,將我臭罵了一頓,然後單槍匹馬殺入扶桑,一夜斬了服部家族的伊賀流九位上忍,更是將服部平藏的左臂斬下!”
“要不是扶桑的儒家和佛家同時出手壓製住了師父,整個伊賀流上忍都會被師父血洗。事後扶桑的儒家來了兩位大儒親自來華夏興師問罪,卻被無名前輩狠狠收拾了一頓,灰溜溜的滾回扶桑了。”
齊三千聽到這話,哈哈大笑:“幹得漂亮!”
蘇星月分析道:“服部平藏是扶桑第一忍者,現在卻在船上掌舵,看來這艘扶桑來的船上,有了不得的人物啊!”
這個時候,服部平藏也認出了韓江的身份,沉聲道:“華夏的兵家傳人,你過界了!這裏可是扶桑的海域,立刻給我退回去!”
換做其他人,服部平藏也許會毫不猶豫的動手。可見到韓江,服部平藏忍不住想起當年齊弱水一人橫掃整個扶桑忍者界,下意識的有些膽寒。
韓江聽到服部平藏這話,臉色頓時一沉:“這塊區域分明是未知的海域,屬於公海,什麼時候變成扶桑的海域了?”
服部平藏不屑的說道:“這裏對你們華夏來說是未知的海域,但對我們扶桑來說,卻是一切起源的聖地!幾百年之前,扶桑的高手每年都會來這裏朝拜!”
“你說這濃霧中的小島,是扶桑一切的起源?”齊三千忽然開口問道。
服部平藏瞥了一眼這有些病怏怏的少年,哼了一聲:“這是自然……”
齊三千毫無預兆的哈哈大笑:“原來如此!看來這未知的海域不是公海啊!”
服部平藏立刻說道:“既然知道這裏不是公海,就立刻給我滾!否則別怪對你們不客氣:你們已經闖入扶桑最大的禁地之中!”
齊三千冷笑一聲:“應該滾的是你們!這神秘的島嶼,分明是屬於華夏的,到底是誰過界啊!”
“大膽!”
扶桑的船隻中,一聲怒喝聲傳來:“這裏可是我扶桑的聖地,豈容你這麼一個小鬼褻瀆?”
齊三千冷笑著說道:“剛才可是服部平藏親口說的:扶桑的一切起源都源自於這裏……扶桑的一切起源難道不是來自華夏嗎?”
韓江聽到這話,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師兄,懟的漂亮!
扶桑的儒家,人道,佛家,不都是傳自東土大唐嗎?
要是扶桑的一切真的來源於這小島,那這小島還真屬於華夏的領土!
“狂妄自大的臭小子!”船隻中爆發出一股強悍的氣息。
海浪都急了幾分。
蘇星月擋在齊三千的身前,淡淡的說道:“儒家氣息?沒想到這船上還有一位大儒……不過扶桑的儒家隻不過學到了華夏的旁枝末節罷了,也敢在我麵前班門弄斧?”
蘇星月說話間,輕易就化解了扶桑儒門的氣息。
扶桑的大儒驚訝的說道:“華夏的女人都能成為大儒了?看來華夏墮落了!”
蘇星月淡淡的說道:“正好相反:我一個女人都能成為大儒,正好說明華夏的儒家摒棄了一些糟粕,往前更進了一步。倒是扶桑的儒門還抱著女人無才便是德的念頭,已經落伍了。”
“我懶得和你一個女流後輩爭論。給我立刻滾!”扶桑的大儒冷哼一聲,“你可知道這扶桑聖地到底是什麼地方?要是再敢靠近一步,不用我動手,你們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齊三千淡淡的說道:“我倒想要知道,這入口在扶桑,能有什麼名堂?”
“什麼入口?”扶桑大儒怒哼了一聲,“這裏可是傳說中的瀛洲!”
“瀛洲?”
齊三千也沒想到扶桑居然將長生門的祖地入口稱為瀛洲?
這算是牽強附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