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完許三浪之後,嚴玉良帶著齊三千和李濟世兩人進入私人醫院的重症病房。
電梯上,嚴玉良還有些擔憂的對齊三千說道:“齊先生,許三浪可是丁家老爺子的貼身保鏢,你把他打成這樣……”
齊三千不滿的哼了一聲:“你之前不是說有病人快死了嗎?怎麼還關心這種事?”
李濟世也說道:“老嚴你就放心吧,丁家在安城一手遮天,但也不被師父放在眼中……大不了事後我們隨你前往丁家為丁老爺子看病。”
聽到這話,嚴玉良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三人剛出了電梯,就看到重症病房外麵的大廳,一幫打扮富貴的人正在圍攻一個中年人。
“嚴清平,我爸的情況的越來越糟,要是他真的出了什麼問題,我和你嚴家沒完!”
“之前虧我那麼信任嚴家,還幫嚴家宣傳長壽丹,沒想到這丹藥居然有劇毒?”
“我早就說中醫信不過,要不是嚴清平你巧言令色,我母親也不會危在旦夕!”
甚至還有幾個中年婦女對這男子連抓帶撓的。
這可憐的中年男名為嚴清平,是嚴玉良的長子。
這些人可都是安城的名流,再加上這次事情本來就是嚴家理虧,嚴清平哪裏敢得罪這些人?隻能任由他們拿自己撒氣。
直到齊三千幾人到來的時候,嚴清平光是臉上就挨了三記耳光,兩記重拳,左眼眶都青了。
“父親,您終於來了?”
正當嚴清平快要受不了的時候,見到嚴玉良終於出現,差點沒喜極而泣。
“清平,你受苦了。”
嚴玉良見嚴清平這狼狽的樣子,重重的歎了口氣,然後對這些患者家屬說道:“諸位請放心,各位的家人很快就能脫離危險了……”
“放屁!”
“嚴老頭你覺得我們還會信你嗎!”
“剛才醫生都給我父親下病危通知單了,就算嚴老頭你現在下跪賠罪,我和嚴家也沒完!”
嚴玉良才說了一句話,就引來不少罵聲。
嚴玉良原本在安城也算德高望重,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指著鼻子罵過?
但這種情況下,嚴玉良也隻能強忍著罵聲:“我已經請來一位神醫,他必定能治好各位的家人……”
齊三千上前一步:“都讓開。別在這裏礙事,我要立刻檢查一下患者現在的情況。”
“站住!”
一幫家屬連忙攔住齊三千:“你這少年才幾歲,別來這搗亂!”
李濟世連忙說道:“這位齊三千是我的師父,以他的醫術一定能治好這些患者的!”
“你就是那個號稱華夏第一中醫的李濟世?”在場有人立刻認出了李濟世。
李濟世連忙說道:“沒錯,就是我,請大家相信我……”
“給我滾!”
“我再也不相信中醫了!”
“現在中醫都讓一個看起來大學都沒畢業的小鬼來治病了?看來真是沒救了!”
李濟世也沒想到自己的名聲反而起到了反作用,看著變得更加激動的這些家屬,李濟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齊三千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徑直朝前走去。
“站住!”
這群家屬立刻將齊三千擋住:“你想要做什麼?”
齊三千冷冷的哼了一聲:“我想要做什麼,何須向你解釋?”
幾個家屬黑著臉,沒好氣的說道:“你還是好好向我們解釋一下吧。”
齊三千無奈的說道:“你們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啊……我去救人,這解釋可以了吧?”
就在這個時候,重症病房的門打開,幾個護士推著一個人出來。
“誰是鍾飛的家屬?”一個護士說道。
一個中年男子連忙說道:“鍾飛是我父親,他怎麼了……”
“鍾飛老先生已經不行了。”護士說道,“請跟我們去辦一下手續。”
嚴玉良聽到這話,臉色頓時變了:還是沒趕得上嗎?
就在這個時候,齊三千忽然走到推車前,將蓋在鍾飛身上的那塊白布給掀開。
鍾飛的兒子見到這一幕,頓時大急:“臭小子,你要做什麼……”
“別激動,你父親還沒死呢。”
齊三千將雙手按在鍾飛的胸口:“別打擾我,否則就真的沒救了。”
“噗,噗!”
齊三千隻是將雙手按在老者的心口,老者整個人都一挺一挺的。
齊三千以內勁的力量,為老者做心脈複蘇,人為的讓老者的血脈恢複流動,開始僵硬的身子慢慢的恢複過來。
護士連忙說道:“你快住手!老者已經停止心髒跳動,你這心脈複蘇根本沒用,而且手法也完全不對啊……”
護士想要強行將齊三千給拉開,但齊三千周身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將他們給全部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