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古耐親自上門賠罪來了。
“古爺,虎爺,您們怎麼來了?”
秦勇見到敲門的居然是這兩尊大神,頓時嚇了一大跳。
秦勇能在這群同學麵前裝逼,但在徐虎和古耐眼中他算個屁啊。
難道自己現在真的那麼受重視?剛才虎爺不僅專門為自己安排了一個頂級的包廂,現在還要來自己的同學聚會給自己張臉?
古耐狠狠的瞪了一眼秦勇,要不是場合不合適,真想揍他一頓:老子和你什麼仇什麼怨,你要怎麼陷害我?
要不是這秦勇剛才自作主張的將那富貴廳讓給自己,自己哪裏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
不過古耐現在也懶得搭理秦勇,連忙說道:“請問哪位是鄭爺?”
鄭磊有些無語的站起身:“你不會是在說我吧?我說了,別喊我鄭爺……”
“閉嘴!”
秦勇大怒的看著鄭磊:“你就一個種地的,怎麼敢對古爺怎麼無禮……”
“你給我閉嘴!”
古耐氣急敗壞的給了秦勇一個耳光,然後諂媚的對鄭磊說道:“鄭爺,您怎麼來這種地方?我已經在富貴廳為您準備了最高級的長生宴。”
秦勇捂著被古耐一耳光扇腫的側臉,不敢相信的看著對鄭磊一臉諂媚的古耐。
怎麼可能!古耐可是縱橫魔都的大鱷,這鄭磊隻是一個種田的莊稼漢……
徐虎笑著對鄭磊說道:“鄭爺,請吧。”
鄭磊有些猶豫的看了一眼何萱:畢竟這是何萱的同學聚會,要是就這麼走了,實在有些沒禮貌。
何萱站起身說道:“走吧,我也還沒去過西子酒樓的頂級包廂。以後我想在那裏辦婚禮,咱們一同去看看吧。”
“快請!”
徐虎連忙說道:“何小姐難道現在都沒有西子酒樓的VIP貴賓卡?這真是我的失誤了,我馬上為何小姐辦最高等級的鑽石卡!”
“多謝了。”
何萱挽著鄭磊的胳膊,出了包廂,忽然對秦勇說道:“這次同學聚會的賬單,就記在我頭上吧。算是我的慶婚宴。”
何萱現在實在是不想請這些同學來參加自己的正式婚禮了。
徐虎聽到這話,連忙說道:“秦勇,你還傻站著做什麼,快去為你的同學準備最高級的長生宴。既然是何小姐的慶婚宴,怎麼能用最低級的長生宴糊弄人?”
“是、是。”
秦勇有些失魂落魄,聽到徐虎這話,下意識的去吩咐了。
以秦勇的身份,是沒資格食用最高等級的長生宴了,這次他算是占了光,但他心中沒有任何喜悅之情。
秦勇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原來剛才自己的包廂忽然升為最高級的富貴廳,是因為鄭磊和何萱的緣故?
何萱挽著鄭磊的胳膊,離開包廂之前,忽然扭頭說道:“既然各位同學那麼捧場,等一下離場的時候從西子酒樓這邊拿幾兩長生草回去,算是我的謝禮吧。畢竟我家這口子也隻會種地,拿不出其他拿手的東西。”
眾人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難道長生草,居然真的是鄭磊種出來的?
難怪剛才鄭磊知道,一斤長生草的價格在一百萬……那這鄭磊到底有多少身家啊!
秦勇身為西子酒樓的經理,他大致知道西子酒樓一個月得收購長生草二三十斤……也就是說這自己看不起的農民,一個月淨收入就有兩三千萬?
剛才自己還嘲諷他,說好好種地,萬一種出想長生草這樣的異寶就能發達了。
結果這長生草就是人家的地裏產出的,這實在是太打臉了!
俞曼忽然也想到了什麼,驚訝的對秦勇說道:“班長,你說西子酒樓和何家酒樓合作,是何萱來簽訂合同的?我記得何萱家裏就開了一家酒樓吧,難道就是何家酒樓?”
秦勇更受打擊:何家酒樓以前在蘇杭頂多隻能算二流,但也不是秦勇一個經理能夠比得上的。
尤其現在何家酒樓和西子酒樓緊密合作,身價水漲船高,何萱本身就是一個億萬級別的小富婆啊!
秦勇剛才覺得自己算是乘上了西子酒樓這艘大船,在這些同學中自己算混的好的了,有炫耀的資本。
但現在和何萱一比,瞬間就被秒成渣了!
在坐的同窗忽然對秦勇升起一股怨念:都是你,剛才隻顧著裝逼,惹何萱生氣,讓在坐的同學都失去了巴結的機會!
剛才何萱說的很清楚了,這就當她的慶婚宴,也就是說她正式婚禮的時候是不打算邀請在坐的人了。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秦勇剛才的自以為是,還有對鄭磊的看不起,惹怒了何萱。
否則以何萱同學的旗號,在坐不少人能拉到不少人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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