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來到重症監護室,見到不少護士正在忙裏忙外。院長董文博連忙問離著最近的一位護士:“現在什麼情況!”
這位護士擦了擦額頭的汗:“這些病人體內的寄生蟲開始變得十分的活躍,正在侵蝕病人的各個內髒。”
張謙正在飛快的翻越原始數據:“這到底是什麼寄生蟲?”
董文博著急的說道:“這三天我們查遍了所有的資料,也沒查清楚……似乎是一種完全未知的寄生蟲!”
張謙臉色一變。
與此同時,李濟世和孫展兩人也飛快的給這些昏迷不醒的病人把脈。
董文博想要將這兩位“礙事”的中醫趕出去,但現在他現在已經忙的騰不開手。
不管是董文博,張謙,還是李濟世和孫展,在重症監護室裏忙的不可開交。
倒是齊三千和苗小蟲,隻是安靜的站在一邊,好像一點都不著急。
“師父,您怎麼還站著啊!”
忙的都快喘不過起來的李濟世忽然瞄見一臉悠哉的站在一邊的齊三千,頓時大急。
齊三千笑著說道:“我看你給五個病人把脈了,知道該怎麼救他們嗎?”
李濟世汗顏的說道:“完全沒頭緒。”
張謙也走過來說道:“齊小哥,我這邊也束手無策,估計隻有靠您出手了……”
齊三千說道:“救他們的辦法我多的是,隨便哪種辦法,都能保證藥到病除。”
李濟世和張謙聽到這話,頓時大喜,心中懸著的那顆心也徹底放下了:齊三千說有救,那這些病人就絕對死不了了!
董文博和孫展兩人聽到齊三千這“大言不慚”,注意力也被立刻吸引了過來。
現在連病人體內的寄生蟲到底是什麼都搞不清楚,這來曆不明的小子居然說他有許多辦法能夠救人?
張謙連忙說道:“這些病人撐不了多久了,請齊小哥現在立刻出手相助!”
齊三千說道:“不過我救人的辦法實在太多了,我有選擇困難症,要不你們幫我做決定到底用哪一種方法?”
李濟世連忙說道:“不知道師父有哪些辦法,願聞其詳。”
齊三千說道:“第一種辦法,是用針灸……”
孫展立刻說道:“就用針灸,這可是正兒八經的中醫手段,也好讓這些西醫見識一下!”
“行,那就先用中醫的手段。”
齊三千拿出一盒銀針,來到距離最近的一位病人,幫他拖去上衣。
董文博想要阻止:“你別亂來……”
“閉嘴!”
張謙嗬斥董文博:“仔細看好了。等一下你就會意識到剛才武斷的否定中醫,是什麼幼稚的事情!”
齊三千將銀針飛快的紮入患者身上的穴位。
孫展見狀,卻是眉頭一皺:他發現這些銀針隻是紮入表皮,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總會長,這小子根本不懂針灸之道……”
“給我閉嘴!”
李濟世大罵:“你有多少斤兩,居然敢說師父他不懂針灸之道?”
孫展這才意識到李濟世對齊三千的稱呼,臉色微微一變。
“嗡嗡嗡!”
就在這個時候,孫展忽然看到紮在病人表皮的銀針,忽然輕微的顫抖了起來,自動的沒入患者的體內。
“以氣運針!”
孫展見到這一幕,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可是針灸中最高的境界,能到做到以氣運針的,可都是名垂青史的神醫啊!”
“哈哈哈,終於再次見到師父這神奇的手段了!”
李濟世哈哈大笑,目不轉睛的看著齊三千:齊三千盡管看起來隻是站在患者的床邊,但有一股無形的氣,隔空控製著銀針。
齊三千以無形的氣控製這這些銀針,這些銀針仿佛連成一體,瞬間疏通了患者體內所有的經脈。
“哇!”
陷入深度昏迷的患者忽然猛的嘔吐了起來。
察看著這患者的護士激動的說道:“這患者的生命體征越來越強勁了,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
“太好了!”
張謙和李濟世聽到這話,頓時狂吼一聲。
董文博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自己用盡了所有辦法,整整三天三夜都沒法救醒這患者。
這少年才不到十分鍾,居然就讓這患者脫離了危險期?
孫展得意的對董文博大喊:“董院長,見識到中醫這偽科學的神奇之處了?”
董文博黑著臉不說話。
齊三千救了一個患者之後,忽然說道:“以氣運針太損耗內勁了,我吃不消了。”
“啊?”
張謙頓時一驚:“齊小哥,那您得恢複多久啊?”
“至少明天吧。”齊三千說道。
孫展著急的說道:“可還有二十位患者,要是再不救他們可撐不過明天了……”
張謙也急的團團轉。
倒是李濟世,心中苦笑:當年他可是親眼見過齊三千以氣運針,救了一個村莊近百口人,事後連大氣都不喘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