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真不是我做的啊！法師明鑒，諸位明鑒啊，可千萬不要讓那真正的竊賊逃脫。”
然而，人們先入為主，早就認定了是它所為。更何況，這可是有金山寺修行僧人指認，那還能錯？
“妖就是妖，不該有凡俗念想。還裝作人類潛入金山寺。”
冷不丁有人開口。
“就是，你個妖怪，誰不知道金山寺本為降妖除魔之處，而你這妖怪竟然反其道而行之，是為何故？”
法海抬頭看去，卻發現是兩位經常布施香火的附近員外。雖然對他們的話有不喜，但是人群眾目睽睽之下，也不好當麵駁斥。
“就是就是。這位師傅定然要仔細盤問，我等丟失銀兩事小，但是妖怪破壞我佛事大。”
又有人開口認同。
法海聽到這話後，心中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他說不出來哪裏不對。
他自小生來就在這金山寺長大，從小學佛。雖然佛法精通，但是對於人情世故來說，相對為一片空白。
看到人群被左右，不再討論丟失錢財後，法海急忙開口。
“我佛慈悲，所為天道眷顧蒼生，這老鼠精也修行不易，諸位聽貧僧一言。隻要能夠找回各自財物，貧僧自當度化與它。諸位莫要多言。”
然而，法海的好心，卻讓某位員外有些不滿。
“大師，這妖怪與人不應該有一定相待。自古以來，妖就是妖，哪怕修成人身，上天為仙，那也應該被稱為妖仙。大師慈悲為懷，但是我等卻不敢與妖同論。”
“就是就是，大師莫非憐惜妖怪不成？要知道有的妖怪為修行，甚至專門吞噬人類血液軀體，大師莫要忘了前些日的烏海莊。”
烏海莊，一夜之間千口人盡數做土，軀體血肉盡被一狼妖吞噬。金山寺出動三名長老，方才將那妖怪擊殺。
“大師！求您慈悲為懷，可憐在下修行不易啊！錢財，對錢財我出了。雖然在下沒有多少銀兩，但想來應該足夠補償諸位鄉親父老的損失。大師，請看在在下如此份上，繞過我全家性命啊！”
老鼠精口吐人言爬在地上，雙眼看向一個地方，盡是恐慌。
“大師，不求您繞過在下性命，但求您放過我孩兒一馬，他們都是無辜的。求您！！小妖願意獻出全部家財，換取孩兒活命。”
“我佛慈悲！”法海打了個稽首，剛要開口的時候，人群裏猛然傳出一句怒喝。
“所謂：妖怪就是妖怪，雖然修行人身，但是本性難移。聖師莫要有憐憫之心，以防止心魔滋生。”
人群閃開，有一僧人打扮大步走來。正是靈山兩位禪師之一，明悟禪師。
“見過尊者。”法海看到他後急忙打了個稽首，隨後隨口發問：“不知禪師剛才去了哪裏？為何不見後山用膳？”
“我佛慈悲！”明悟也毫不驚慌，隨口回答：“貧僧修苦行佛法，是故方才下山行路萬裏，如今剛剛歸來。”
“還請聖師早做打算，莫要因一妖怪而敗壞佛門。貧僧去了。”
“這……這真不是我做的啊！法師明鑒，諸位明鑒啊，可千萬不要讓那真正的竊賊逃脫。”
然而，人們先入為主，早就認定了是它所為。更何況，這可是有金山寺修行僧人指認，那還能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