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楚劍秋給你的?”聽到沈寒秋這話,沈文不由吃了一驚,連忙問道,“楚劍秋為什麼要把這荒古靈溪酒給你?還有,楚劍秋什麼時候跑來東洲了?”
對於沈寒秋和虎山大戰之後,楚劍秋曾經出現在碣石關天外和沈寒秋相見的事情,沈文並不知道。
畢竟,當初沈寒秋可是叮囑過沈雄等人,不要把此事張揚出去,免得沈惜寒聽到後不高興。
而現在,沈文驟然聽到沈寒秋如此說,自然吃驚匪小。
如果這荒古靈溪酒,真是楚劍秋給的,這豈不是證實了,沈寒秋就是楚劍秋的分身?
在此之前,他和姚清淑雖然對此有所猜測,但是卻還並不敢肯定。
但要是楚劍秋真的把荒古靈溪酒給以沈寒秋,這基本上就證明他們的猜測,是八九不離十了。
沈文這話剛剛問出口,腦袋上忽然狠狠挨了一巴掌,他轉頭望去,卻見到姚清淑正一臉惱火地盯著他說道:“問問問,沈文,你怎麼就這麼多問題呢?”
沈文能夠想到的事情,姚清淑自然也能夠想到。
但沈文繼續追問下去,隻會令女兒不高興。
“爹,既然阿秋手中有這荒古靈溪酒,那你就趕緊拿去服用療傷罷!”沈惜寒沉默了一下說道。
雖然她很不願意接受楚劍秋的恩惠,要是她自己受傷的話,她寧願自己的傷勢繼續拖著,也不願意服用這荒古靈溪酒療傷,但是現在根基受損的可不是她自
己,而是她的父親。
她可不能因為自己對楚劍秋有意見,而眼睜睜看著自己父親的傷勢繼續綿延下去,從此斷絕武道的前途。
“惜寒,這個……”聽到沈惜寒這話,沈文不由一陣遲疑。
他知道自己女兒對楚劍秋很不待見,如果自己接受了這荒古靈溪酒,豈不是受了楚劍秋的恩惠,令自己女兒難做麼?
“哎呀,爹,你就別這個那個了,阿秋都已經把這荒古靈溪酒拿出來了,難道,你還讓阿秋把它扔了不成?”沈惜寒沒好氣地說道,“你也別把我和楚劍秋的關係想得太糟糕,我和他也不是什麼生死大仇。況且,真說起來的話,你們之前所用的先天靈液,其實也是那家夥的。用都已經用了,還想那麼多幹嘛!”
她見到沈文猶豫,其實也能夠想得到沈文在顧慮什麼,沈文是不想因為他的原因,而讓自己難做而已。
但經過今天這件事情,沈惜寒其實也想清楚了,自己終歸,都還是躲不過楚劍秋的。
無論她再怎麼躲避掩飾,都改變不了一個事實,她的阿秋,就是楚劍秋那家夥的一具分身而已。
既然自己想要和阿秋相愛一輩子,又怎麼可能躲得過楚劍秋這個本尊。
之前自己以為隻要阿秋和楚劍秋不見麵,就能夠避開一切麻煩,那隻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願,自欺欺人而已。
等到楚劍秋實力強大到一定地步,他遲早都會找上門來的。
“呃
,惜寒,你說,我們之前所使用的先天靈液,也是楚劍秋的?”聽到沈惜寒這話,沈文不由一怔,有些尷尬地問道。
要真是如此的話,那自己女兒,欠楚劍秋的東西,可還不是一般的多,不但拐走了人家的一具分身,還拿走了人家那麼多珍貴無比的先天靈液。
“不錯,的確如此!”事情既然到了這個地步,沈惜寒索性也就承認了,“所以,爹,你就不要想那麼多了,反正,我和楚劍秋之間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