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中滿是憤怒,聲音也十分高。
將部落長給推的醒了過來,聽到喊聲更有些懵,借著光亮看了看麵前的女子,心下猛的一緊,翻身坐了起來,一邊抬手擦了一把臉上的冷汗:“怎麼是你……”
巫師看到是部落長,捂臉痛哭起來:“這可如何是好……我,我是巫師啊。”
一邊說一邊看了看光祼的手臂,上麵的守宮砂已經沒了影子。
沒了守宮砂,如何能成為巫師。
這老巫師的超度儀式剛剛結束,再過三日,便開始祭天,新巫師上任了。
可是她就這樣稀裏糊塗的失了清白。
還是她不敢惹的部落長。
“是我太糊塗了……”部落長也以手撫額,歎息一聲,一邊抬手抓過巫師的手臂,看了看:“這件事一定不能讓族人知道。”
巫師一邊哭一邊輕輕點頭。
“我會想辦法給你補一顆守宮砂的,三天後的祭天大典你必須去。”部落長有些無奈的說著,他再禽獸也不敢染指巫師。
要是讓族人知道了,他這部落長也該下台了。
“可是……”年輕的巫師痛哭不已,一動就覺得全身酸疼。
“小落,是我錯了……可是現在已經這樣了,你說該怎麼辦?”部落長的臉色也有些青:“你怎麼跑到我的宮殿裏了?”
“我……”巫師小落也愣了一下:“我隻是隨便走走!”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怎麼進了部落長的宮殿的。
“你就躺在我的床上,讓我當你不存在嗎?”部落長又得了理一般,語氣也凝重了幾分:“動了巫師,我是該死,可是你自己躺到我的床上,也一樣難辭其咎。”
“部落長……”巫師小落一時間被堵得啞口無言,直直瞪鳳閻。
鳳閻正值中年,保養的足夠好,看得出來,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美男子。
折騰了一個晚上,他也有些累,卻被小落這樣一哭,沒有心情睡覺了。
小落一時間想不開,隻是跪在那裏嚶嚶哭著,祼露的肩膀一抽一抽的,長發散落在床頭,如黑色的緞子一般。
讓鳳閻的眉眼又動了動。
猛的抬手將她又摟回了懷中,翻身就壓了下去,根本不顧小落的掙紮。
即使是巫師又如何,他已經動了。
“部落長……”小落呼痛:“我是巫師,我是巫師。”
她已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反被鳳閻咬了一口,也是百口莫辯。
“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鳳閻看著小落臉上的淚珠,沒有半點同情之心:“我說過,會給你補一顆守宮砂的。”
不管小落的哭喊瘋狂掠奪起來。
天大亮的時候,鳳雯還是不放心的向部落長的宮殿走去。
外麵沒有侍衛,當時都被雷禦風給解決了。
疲憊的鳳閻進殿時並沒有在意。
此時鳳雯卻狠狠皺了一下眉頭,四處看了看,一邊搖了搖頭,才緩步走了進去。
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大殿時便聽到了一陣哭喊著,痛苦中還夾著喘息,更有男子的低吼聲,讓鳳雯停了腳步。
她的宮裏就有男寵,對這樣的聲音並不陌生,一邊皺了一下眉頭,她一時間想知道,蘇七七被雷禦風救走了,會是什麼人留在大殿裏。
邊想著邊再閃邁進一步,透過珠簾看向裏麵。
鳳閻已經裹著被子倒在一邊睡了,這一次他是真的累了。
而巫師小落則卷曲在角落裏不斷的哭泣著。
這樣的畫麵讓鳳雯身軀一震,怎麼也沒想到,被送到部落長床上的人是新任巫師小落。
這讓她有些無法接受了,巫師是一輩子不能被玷汙的,到死都不能。
可是這小落還沒有參加祭天儀式,就成了鳳閻床上的人。
看那樣子,不是自願的,哭的那般傷心。
小落哭了一陣,才緩步走下床,將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穿了,始終抽泣著。
身材有些瘦弱,隨著她的動作,肩膀也是一聳一聳的。
十分隱忍的樣子。
一時間讓鳳雯想不明白。
可以說,在這個黑市裏,巫師的權利是至高無尚的,隻要巫師一句話,部落長就能換人。
可是這小落竟然哭的這般傷心,看樣子是被鳳閻強迫的。
一個巫師竟然要如此隱忍嗎?
沒有道理。
一邊想著,鳳雯悄悄退出了大殿,就等在殿外的草叢邊。
小落出來的時候,還在哭,一邊四下看了看,見沒守衛,才小跑著向自己宮殿的方向而去。
“小落!”剛好鳳雯截在必經之路上,見她跑過來,閃身出來,攔了去路,輕輕喚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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