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那三妹妹還真是喜歡裝清高啊。既然三妹妹說的比唱的好聽,那就願三妹妹以後都能這麼做了。”巫流雲斜了她一眼,看以後是誰更後悔。
“好啊,共勉~”巫赦月痛快的應著。反正她和禦景在一起也不是窺探禦王府的錢財,就是這麼理直氣壯。
巫流雲不悅的哼了一聲,轉身往自己住處走了,壓根也沒送出去幾步。
之後的幾日禦景確實是人不來了,但好東西還是照舊送。這也很大程度的平複了巫寒天的火氣,因為他沒有再找巫赦月開會。甚至相府裏的各位都很老實,沒有任何針對她的動向。日子罕見的好過很多。
不過隨著天氣轉涼,秋試將近,巫子期也跟著仕途不順了。之前他還被巫寒天領著在外麵拋頭露麵,忙得不可開交,儼然官場新秀的姿態。但現在真有大事到了,他卻把更多的時間留在相府。
巫子期每日在相府急的團團轉卻處處碰壁,巫寒天好像也在中間幫忙,但是收效甚微。連帶著老夫人也跟著上火,在巫赦月麵前念叨過幾次。聽說這事兒的當天,巫赦月就差小靈偷偷去見了巫子明。
——
七八日後的傍晚,因為天短黑的快,巫赦月正想著提前掌燈,那人又照舊來爬牆了。
“你不是說不來了麼。”她看見飛進院來的熟悉身影,燈也沒點順手將火折子扔旁邊了。
禦景走近,“今日還是要抽時間來看看的。”“因為我生日?”她試探的問。
“恩。”
艾瑪還真蒙對了。
兩人在黑暗中對立,他第一件事就是追問,“你和巫寒天說了什麼。”
巫赦月嘴角的笑容漸漸誇張放大,嘿嘿笑起來,“我說……我去禦王府是因為同情你,其實我很討厭你。”
這小丫頭好像有淘氣的本質啊,禦景挑眉,“那他會信?”
“應該吧,反正我在他眼裏什麼時候正常過。難道你不信?我剛剛明明說的是真話——”
禦景似是歎了口氣,也不再理會她了,他自顧自的走進屋去,動手打開抽屜翻找起來。巫赦月就默默地看著他折騰,沒有動彈。
禦景現在對西院和巫赦月的習慣已經足夠解了,很快他就在抽屜底下翻出來那枚早就打好的圓佩。紅白漸變的流蘇被覆蓋的雜物壓出了折痕,亂糟糟的一大把。
他理了理流蘇,俯身將圓佩係在巫赦月腰間,輕聲說道,“和你的粉裙子還比較搭配。”
“是啊……”
“走吧。”禦景直起身,拉著巫赦月的手往外走。
巫赦月一個不字兒都沒說,老老實實的任由禦景把她拐出相府。兩人這次誰都沒帶,手牽著手在街上閑逛。他們之前已經實習過情侶的相處模式了,所以一切都十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