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風見到阿離,立刻道:“剛剛有刺客,他們幾個追出去了。”
巫赦月追問,“就是之前要殺禦景的那些人麼?這麼說來,他們也被阿言的妝容給騙了?”
“那些人可沒見過換臉的技藝,自然是看不透的。那幾個刺客隻是來探探虛實,想知道主子的傷勢如何,也並未鬧出太大的動靜。”珠兒說著,又歎息道:“不過……剛剛混亂中,阿言的手臂被看見了。”
空氣忽然安靜下來,最後是阿離木然的出聲,“那怎麼辦,還換人麼……”
阿言咬牙道:“算了,別換了。等主子回來了,那些人就算是知道了有替身又能如何,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巫赦月立刻反駁:“那他們不會聲張出去吧?若是鬧得人盡皆知,禦景人完好的回來一定會有大麻煩。”
“這……”
“可若是換了的話,馬上就會知曉有替身,萬一針對我們可怎麼辦。”珠兒煩躁起來,現在這情況也實在是太難抉擇了。
巫赦月看著黑暗中幾人的影子,如果阿言沒有斷臂,這場刺探也許不是什麼大事。她忽然做了決定:“那不換了。”
她感覺到幾個人都轉頭看著自己,於是繼續幽幽的道:“我……給你做個義肢吧。”
“什麼?”
巫赦月重重的出了口氣,“外麵不是早說了麼,巫三小姐有神來之筆,能畫物成真。”
——
接下來的三天倒是沒再出現什麼意外,可能對方已經得知了“禦景”的真實傷勢,所以也沒必要再來人探查。也是,想在禦王府一舉殺了小王爺實在是太不可能。
宗人府暫且沒空理會凝兒的事兒,扔給不知道哪個小人物處理。畢竟小王爺兩次被襲那是國家大事,皇帝早就下了命令徹查,查不出就要死人的那種態度。
為了安全起見,巫赦月就日夜堅守在禦王府的小院裏,對於阿言是寸步不離,一副辛勤照顧的樣子,相府也是一趟都沒回過。現在相府不好張嘴要人,巫赦月也樂得假裝不知道。
這三天來她不用想也知道外麵肯定又傳了多少風言風語,不過巫家三姑娘不一直都活在別人的話題裏麼~
之後據阿離說,她那日前腳來了王府,皇後的人後腳就又去相府找人了,名義上是看看傷情,這也正好被禦景說中。巫赦月愈發感覺到禦景的敵人恐怕來頭不小,雖然他還沒有承認過,但也許真的就是皇室說不定。
巫赦月一直按時給阿言卸妝換妝,之前皮開肉綻的傷口現在已經漸漸結痂。那以假亂真的程度就算是拆了繃帶給禦醫看都沒關係——隻要禦醫不好奇的上手摸摸。
這技術已經騙過了幾波宮裏的人,長風那幾個暗衛一開始是對巫赦月這個“新女主子”無感的,但兩三天的功夫下來,也都被巫赦月給唬的一愣一愣。
隻第三天下午,巫赦月就把一隻熬夜做好的義肢拿到阿言麵前,在他的斷口處比比劃劃。
長風見到阿離,立刻道:“剛剛有刺客,他們幾個追出去了。”
巫赦月追問,“就是之前要殺禦景的那些人麼?這麼說來,他們也被阿言的妝容給騙了?”
“那些人可沒見過換臉的技藝,自然是看不透的。那幾個刺客隻是來探探虛實,想知道主子的傷勢如何,也並未鬧出太大的動靜。”珠兒說著,又歎息道:“不過……剛剛混亂中,阿言的手臂被看見了。”
空氣忽然安靜下來,最後是阿離木然的出聲,“那怎麼辦,還換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