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這般的思慮之下,戰蕭然隻能是故作悲傷過度的樣子,將大殿的殿門死死的堵住,任憑戰家之人如何的苦勸,都是不讓他們進來。
若是逼得急了,就是在大殿之中故意的嚎哭幾聲,打一打感情牌,在門外眾人的歎息聲中,糊弄走門外的那些人。
如此這般,就是又是半月過去了,隨著虛的再一次施法結束,已經是昏迷了很久的戰無情,隨著一聲無力的呻吟,終於是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父親,你終於是醒來了!”戰蕭然大喜過望,當下,也顧不得戰無情剛剛醒來,意識還沒有完全恢複,就是有些興奮的開口:“父親,你不知,這段日子..........”
“他現在剛剛醒過來,意識沒有完全恢複,就算你和他說破了天,他都是沒有半點兒反應。”虛臉色微白的在一旁潑冷水。
和半個月之前相比,現在的虛,相較於之前的那種稍稍的運功就是一臉蒼白的樣子,已經是好了許多了,至少,是不會出現那種為戰無情療完傷之後,便是虛脫的情況了。
隻不過,也不知是什麼原因,虛這半個月以來,確實不知為什麼,對戰蕭然是越發的不順眼起來,時不時的便是要嘲諷一下戰蕭然,讓戰蕭然在心中嘀咕的同時,也是暗自思考,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得罪了這位姑奶奶。
當下,麵色不過是有些微白的虛就是嘲諷:“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像你這麼聒噪,你讓他怎麼好好的休息,你可別敵人還沒有把你父親殺死,你倒是自己把你父親給煩死啊!”
“你........”戰蕭然呼吸一窒,接著,就是有些惱羞成怒的開口:“我知了!”
說完,便是死死的閉上了嘴,一言不發。
而戰無情剛剛從深度的昏迷之中醒來,意識還有些渙散,良久之後,才是將渙散的眼神重新凝聚了起來,同時,微微側過頭,看著戰蕭然,試探的開口:“蕭然?”
“父親,是我!”戰蕭然上前,雙手微微有些顫動,然後,深吸一口氣,就是堅定的開口。
“想不到啊,竟然還能夠活著見到你,蕭然,真是幸運啊!”在看了戰蕭然一眼,得到了戰蕭然肯定的回答之後,戰無情像是卸下了什麼沉重的負擔一般,又是重新閉上了眼睛,良久之後,才是有些無力的開口。
“父親,發生了什麼事情,您告訴我,我幫您複仇!”戰蕭然的眼中,似乎是有些熊熊的烈焰在燃燒一般,擲地有聲的開口。
“不急不急,現在的你,還是不能夠做到.........”戰無情的聲音微弱,無力的擺了擺手,示意戰蕭然不要多說,接著,便是像陷入了深度的睡眠一般,整個人一動不動的躺在了哪裏。
戰蕭然看了看戰無情那正在起伏的胸膛,探出精神力感受了一番戰無情愈發穩定的氣息,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之後,也是不再多說什麼了,隻是閉上了眼睛,盤腿坐在冰床之前,開始了打坐。
所以,在這般的思慮之下,戰蕭然隻能是故作悲傷過度的樣子,將大殿的殿門死死的堵住,任憑戰家之人如何的苦勸,都是不讓他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