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少爺,一個帝國一個名額已經足夠了,你何必如此。”有老輩人物開口,破妄境的氣息在波動,這是示威。
“可以,我和漠北帝國,各自占據三個名額,剩下四個,你們去搶吧。”戰蕭然冷笑一聲。
聞言,眾人不由都是臉色變化,豈能不懂戰蕭然話語中的意思,四個名額,然而後麵還有近百人,要在其中誕生,必然會麵臨一場廝殺。
“諸位,給個麵子, 我燕國不多要,隻要四個名額中一個,誰敢不服,放下話來。”
轉瞬一名男子站了出來,肩膀上有一隻巨大的鷹隼, 一雙眸光黑中透紅,這是吃了太多的人肉才會出現的。
“放屁,憑什麼,打過再說!”
立馬有人喊叫了起來,他們不敢跟戰蕭然等人爭奪,這僅有的幾個名額焉能錯過。
轟!
正在眾人哄鬧之際,前方萬千符文再次動了,三道強大的威壓降臨。
鬥氣繚繞間,三名男子降臨,正是當日傳話之人,為首男子依舊白鶴袍,手持玉劍,隻是神色很難看。
“全都給我住手!”
他一聲道喝,四野震動,層層鬥氣倒卷, 無邊氣浪從身體周圍擴撒開來,驚的眾人須發皆張,身形都是有些站不穩。
戰蕭然輕輕運轉一分鬥氣,擋住了來人氣息,順帶拉住了許倩,而身邊的老人則是恍若味覺,正在回味一根肉骨頭,一隻手還肆無忌憚的剔牙。
男子威嚴的目光掃向眾人,眼中一抹清冷之氣流轉,他臉色極為難看。
同樣為天域傳話下來,短短半年的功夫,竟然死了一名使者,這樣的責任他擔當不起,這件事情即便是調查清楚,等到了家族的時候,他也會受到責罰。
他龍行虎步,身形並不是很高大,然而卻有一股難以抵擋的威勢。
男子向前走去,片刻後臉色倏忽大變,伸手對著十幾裏之外抓去,一把長劍飛到了手中,正是封玄所用之物。
長劍上方還沾染著一些血跡,男子雙手在上方輕輕一抹,眼中兩道怒意閃過。
他本是準備返回家族了,然而半路卻是接到了管家命令,這才急匆匆返回,以封玄的戰力和身份,他心中帶著疑惑而來。
此刻見到封玄的血跡,已經可以確認,管家所言非虛,當真是出事了。
他手持長劍,緩緩轉身,全身鬥氣沒有了絲毫的波動,甚至連目光都沒有變化一分。
“說,是誰動手殺的人 ?”
場中氣氛無比的肅然,任是誰都感覺到了壓抑,然而又有誰人敢開口,有戰蕭然和那個恐怖的老人在,很有可能引來殺身之禍。
“難道沒有人看見?”
男子聲音提高了幾分,道:“我乃是封神宗司規,執掌一切司法,但凡有違逆者,殺無赦,有知道的人說出來!”
戰蕭然不動聲色,靜靜站在前方,並沒有任何的表示,司規是個職務,在家族之中不大不小,卻擁有一些生殺大權 。
“哼,要是不說,此次試煉取消,誰也不能勝出!”
司規發怒,手中本來不大不小的玉劍,猛然發出一聲劇烈的聲音,迎空暴漲 ,化成一把足有丈許長的大劍,上方紋路密密麻麻。
“戰少爺,一個帝國一個名額已經足夠了,你何必如此。”有老輩人物開口,破妄境的氣息在波動,這是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