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一個背叛自己,一個勾引自己的女人,這兩個人都該死。
聽到門口的聲音,陶然和江宇珩看向門口時,當看到靳暮言,陶然和江宇珩都驚訝了。
“暮言。”陶然叫了聲,腦子裏這會是懵的,完全沒有想到。
他不是周四才回來嗎?今天周二,他怎麼這會在這裏?
江宇珩心裏雖然意外,但是也不知道靳暮言具體的情況,所以腦子裏沒有什麼猜想。
陶然反應過來後,急忙推開表哥,站直身子後,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然後快步往靳暮言麵前走去。
而此時,靳暮言也朝陶然和江宇珩這邊走來了。
“暮言,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你聽……”陶然猜到靳暮言誤會了,所以這會急忙想要去解釋。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靳暮言走到陶然麵前後,靳暮言直接伸出一隻手去,將陶然推向一旁,準備去找江宇珩算賬。
自己此刻的想法,是先揍死江宇珩。
可是靳暮言因為心裏恨意太過專注,目光死死地盯著江宇珩,卻沒有注意手上的力道,陶然被一股大力推開後,直接朝地上摔去。
因為穿的單薄,當陶然摔在地上,疼得叫出了聲。
可是此時房間裏其他兩個人,靳暮言這會已經抓住江宇珩的衣領了,根本顧及不到陶然那邊,隨後狠狠一拳揍出去,打在了江宇珩的臉上。
“你想死嗎?”靳暮言質問。
之前回來南港的飛機上,自己還曾經反思過,覺得是不是自己太在意了,江宇珩隻是她的表哥,他們以前也在一起生活過,應該不會有事的。
可是現在,自己覺得之前的反思就是一個笑話。
不會有事?在自己不在的時候,他們避開孩子在這裏親近,那女人婚內出櫃,這個該死的江宇珩觸犯了自己的禁忌,他就是該死。
江宇珩被靳暮言打了一拳,整個人一時半會都反應不過來。
等反應過來後,江宇珩正準備向靳暮言解釋時,一個字都還沒有說出來,又被靳暮言揍了一拳。
靳暮言這會根本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想打江宇珩哪裏,就直接朝著哪裏攻擊,他的臉,脖子,胸膛,在靳暮言短暫時間裏的攻擊下,都感覺到了刺骨般的疼。
“靳,靳暮言,你,你住……”江宇珩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而且這會嘴邊有了血漬,嘴裏都能感覺到血腥味。
靳暮言根本不聽江宇珩的聲音,隻管發泄自己的憤怒。
……
不知道打了多久,靳暮言打累了,慢慢停下了動作,而此時的江宇珩,也說不出任何一句話了,整個人早就虛弱了。
靳暮言將手狠狠一甩,江宇珩被甩在了地上,整個人躺在地上一動都動不了。
隨後,靳暮言轉身,才看向不遠處的女人。
陶然被摔的根本從地上爬不起來,胳膊很疼,使不上一點力氣,努力掙紮了很久,也爬不起來。
但是陶然看著表哥被靳暮言像瘋了一般地狂揍,陶然心裏對靳暮言有恨意。
該死的,一個背叛自己,一個勾引自己的女人,這兩個人都該死。
聽到門口的聲音,陶然和江宇珩看向門口時,當看到靳暮言,陶然和江宇珩都驚訝了。
“暮言。”陶然叫了聲,腦子裏這會是懵的,完全沒有想到。
他不是周四才回來嗎?今天周二,他怎麼這會在這裏?
江宇珩心裏雖然意外,但是也不知道靳暮言具體的情況,所以腦子裏沒有什麼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