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停下掙紮的動作,看著麵前男人眼裏的認真,心裏清楚他這副樣子是真的在乎自己,而此刻自己的心裏,對他的愛意也漸漸泛出了。
“你真想知道?”陶然故意問。
“當然。”
“其實是兒子騙你的,根本沒有誰給我發消息。”陶然如實說。
“……”
“小九說因為我和小花搶你時,你沒有幫我,所以他在懲罰你。”
聽完這些,靳暮言是相信她的話的,這樣的作風,絕對是兒子的作風,自己栽在那小子手裏已經不止一次了。
看來那小子最近有點皮癢癢,需要自己來治治他。
這樣的想法剛一出來,靳暮言就聽到陶然說。
“暮言,你別怪小九,也不準對小九做什麼。”陶然猜到靳暮言可能要生兒子的氣,所以先說出來。
看著麵前的女人,靳暮言到底是把剛才的想法打消了,不過……
“靳太太,你現在是我的合法女人,要是敢在外麵勾三搭四,我……不會放過你的。”雖然之前是兒子的惡作劇,但是一番擔心之後,該有的警惕和提醒,絕對不能少。
“我才不會呢。”陶然不屑地說,那些想法,自己根本就沒有好嗎?
陶然再次掙紮,“你放開我啦,我要去洗漱。”
靳暮言這次沒有執意,放開了她,和她一起去洗漱。
隻是從浴室洗漱開始,陶然就被靳暮言開始占便宜,從浴室到床上,陶然就像靳暮言嘴邊的美食,靳暮言吃得忘乎自我。
兩人在默契的配合下,彼此心裏對對方的愛意變得更濃了。
……
翌日,陶小九知道媽咪昨晚肯定告訴爸比真相了,所以吃早餐時很乖,盡量不說話就不說,盡量能躲避就躲避。
而靳暮言察覺到兒子的小心思後,也沒拆穿,因為昨晚算是答應然兒了,所以自己就不懲罰兒子了。
送孩子們到幼稚園後,靳暮言去上班。
陶小九往教室走去時,心裏還在納悶,爸比好像沒有責怪自己耶,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教訓自己,那是不是代表……自己下次可以繼續這樣做了?
今一大廈,靳暮言來到辦公室裏,並沒有第一時間開始工作,而是在思考一件事。
許久後,靳暮言心裏決定了,這才內線電話叫來徐曜。
“早上的工作全部推後,我要出去一趟。”靳暮言說著,已經起身開始拿外套和車鑰匙了。
“好的,”徐曜對二爺的吩咐倒是聽從,隻是這會好奇心作祟,忍不住問了句,“爺,您這是……要去哪?”
“秘密。”靳暮言心情還不錯,沒有懟徐曜,回答了他。
離開今一大廈,靳暮言開車去往一家私人訂製鑽戒的工作室,這家工作室的創始人是自己的朋友,在整個國際珠寶行業地位都是頂尖的。
今一帝國設計部,陶然剛和同事討論完一組設計稿的定稿後,就接到了靳愷陽的電話。
“陶然,之前工作上合作的事情,我這邊出了點問題,需要你過來一趟,”靳愷陽語氣緩慢地對陶然說,末了又補充,“來我辦公室,你上次來過的。”
陶然停下掙紮的動作,看著麵前男人眼裏的認真,心裏清楚他這副樣子是真的在乎自己,而此刻自己的心裏,對他的愛意也漸漸泛出了。
“你真想知道?”陶然故意問。
“當然。”
“其實是兒子騙你的,根本沒有誰給我發消息。”陶然如實說。
“……”
“小九說因為我和小花搶你時,你沒有幫我,所以他在懲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