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不回來了,”陶然回答,“可能這段時間,我都會住在河畔山莊。”
說這些時,陶然目光時不時看向靳暮言,很怕他對自己的話哪裏有不滿意,突然打斷或幹出別的事情來。
電話那頭的江宇珩多多少少有些受傷,問道,“你是打算……和靳暮言結婚嗎?”
“沒有,我隻是……”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出來,陶然就感覺到腰間一陣疼,是靳暮言故意擰了自己一下。
靳暮言對她這樣的回答很不滿意,這會不出聲,隻用不滿的目光看著她。
陶然對視上他的目光,腰上那處還在疼,心裏也很委屈。
難道不是嗎?靳暮言不可能和自己結婚,自己回答沒有有錯嗎?
“然然,你打算嫁給靳暮言了嗎?”江宇珩抓住一線機會,急忙問道。
“我……”陶然這下剛說出一個字,就直接被靳暮言打斷了。
“在我身下叫的時候,沒這打算?”靳暮言一點情麵都不給她留,直接問道。
這樣的話,自然也能被電話那端的江宇珩聽到,陶然羞澀得臉蛋瞬間紅了。
“你不要亂說了。”陶然生氣地阻止他,怕他還會說出更誇張的話。
“早上剛做過,這叫亂說?”
“你,你不許說,”陶然一緊張,也顧不得其他了,一隻手伸上去捂住靳暮言的嘴,繼續說,“就算,就算……那個,我也沒想要嫁給你。”
“早就是我的人了,不想嫁給我,想嫁給誰?”靳暮言抓下她的手,繼續問,“而且,你覺得我會允許你嫁給別人?”
說這話時,靳暮言目光看了看手機,後麵的話算是說給江宇珩聽的。
“我,我……”陶然也回答不上來,了解這個男人的霸道,知道沒有他的允許,自己是逃不脫他身邊的。
電話那頭的江宇珩聽著這些,隻覺得兩人是在自己麵前打情罵俏,心裏很不好受。
靳暮言和陶然對峙了一會兒,陶然最終還是先穩住靳暮言,“你先別說了,我等會再和你說。”
對靳暮言說完後,陶然才又對電話裏的表哥說,“哥,你給我打電話,還有別的事嗎?”
江宇珩在電話那頭調整了下情緒,才回答,“沒有了。”
“嗯,那我先掛了,晚點我會給姨媽打電話說下,改天再回家看望你們。”
“好的。”
掛斷電話後,陶然將手機握在手裏,看著靳暮言,狠狠地瞪他。
“怎麼?”靳暮言問她,不懂她這會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你就是個無賴,流/氓。”陶然氣急地說。
“無所謂,”靳暮言一臉淡然,“你是流/氓的女人,我們彼此彼此。”
“……”這也可以?
在陶然呆愣時,靳暮言湊上前去親了她一下,這才慢慢放開她。
陶然被吃了豆腐,慌裏慌張坐回副駕駛,腦袋一直偏向窗外,不看靳暮言。
直到兩人到幼稚園,陶然都沒有和靳暮言再說話。
接到三個孩子後,一家人回家,在三個孩子的乖巧賣萌下,陶然又被三個孩子賣了,賣到靳暮言身邊逃也逃不走。
“哥,我不回來了,”陶然回答,“可能這段時間,我都會住在河畔山莊。”
說這些時,陶然目光時不時看向靳暮言,很怕他對自己的話哪裏有不滿意,突然打斷或幹出別的事情來。
電話那頭的江宇珩多多少少有些受傷,問道,“你是打算……和靳暮言結婚嗎?”
“沒有,我隻是……”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出來,陶然就感覺到腰間一陣疼,是靳暮言故意擰了自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