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碰到她，但是也沒有離開，就這樣保持著。
陶然嚇得一動都不敢動，但是側臉上，還能感覺到靳愷陽呼出的氣息。
“在為我二哥守著身心？”靳愷陽開口問。
這句話清晰地傳進了陶然的耳朵裏，但是陶然沒有回答。
靳愷陽等了很久，都沒有聽到她的回答，心裏的怒意一直在上升。
如果是以往別的女人，自己一定會用暴力解決，自己想要的，勢必要得到，女人的意願，自己從來不顧及。
可是此刻麵對麵前這個女人，自己沒有了以往的衝動，反而腦子裏更多的是理智。
很清楚逼迫她後，自己會和她越來越遠，這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
而且這樣的思考，讓靳愷陽自己都詫異，自己什麼時候學會在乎別人了？而且在乎的這個人，居然還是靳暮言身下的女人。
靳暮言，自己從小就堅定要超越的人，他憑什麼擁有自己放在心上的女人？
漸漸地，靳愷陽離開了陶然身邊，和她保持了一些距離，站定。
“你愛我二哥什麼？”靳愷陽又問。
靳暮言能給她的，自己也能給，甚至比靳暮言的多，她完全可以到自己身邊來。
陶然這會才看向靳愷陽，心裏的緊張還沒有散去，但是此刻對靳愷陽的做法，心裏的憤怒和恨意很多。
可能因為這份憤怒和恨意，陶然這會有了勇氣回答，“我愛他那個人。”
靳愷陽心裏愣了一秒，隨即恢複平靜。
愛他那個人？不是靳暮言給她的物質？那自己想要的答案，好像得不到了。
不過也沒事。
“嗬嗬，”靳愷陽輕笑了兩聲，繼續說，“可他並不愛你這個人。”
陶然隻當靳愷陽是在挑撥自己和靳暮言之間的關係，不打算當真，也不相信。
可是靳愷陽之後的話，讓陶然心裏還是動搖了幾下。
“你應該知道我爺爺奶奶回來了吧？也清楚我二哥回老宅見過他們了吧？”
這些，陶然心裏是肯定的，之前自己在醫院時，靳暮言回去過一趟家裏。
“二老知道你的存在了，可是他們還在給我二哥找合適的結婚對象，知道為什麼嗎？”
陶然心裏晃動了下，內心本能地是想要知道的。
靳愷陽嘴角微微上揚，對陶然的表情很滿意，繼續說，“因為我二哥答應了二老，他不可能娶你和你結婚，所以二老在給我二哥找結婚對象。”
“未來，我二哥會和某家千金結婚，而你在他心裏，什麼都不是。”最後五個字，靳愷陽說得很清楚，似是在單獨強調。
陶然顯然是受了打擊，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個樣子，身子顫抖了兩下，整個人有氣無力地靠在門背後。
他不娶自己？不和自己結婚？那孩子們怎麼辦？
而且他為什麼要騙自己？為什麼要隱瞞自己？
答應了他的家人，卻對自己依舊很好，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在陶然出神時，靳愷陽往前走了兩步，距離陶然近一些後，語氣也溫和了些，又說道，“你和他，是不可能有未來的。”
沒有碰到她，但是也沒有離開，就這樣保持著。
陶然嚇得一動都不敢動，但是側臉上，還能感覺到靳愷陽呼出的氣息。
“在為我二哥守著身心？”靳愷陽開口問。
這句話清晰地傳進了陶然的耳朵裏，但是陶然沒有回答。
靳愷陽等了很久，都沒有聽到她的回答，心裏的怒意一直在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