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徐曜往前走了兩步。
兩個女人聽到靳二爺的聲音,嚇得又往下趴了趴,根本不敢抬頭看二爺。
“她們全家人,變成殘疾。”靳暮言說。
這樣囂張的人,隻針對她們,太便宜了。
“是。”徐曜應聲。
兩個女人聽到這話,早就嚇傻了,各自想想自己的家人,頓時開始慌了。
“不要,二爺,是我錯了,我道歉,對不起,”一個女人哭著急忙喊道,“你讓陶然來打我,打我十下都行,求求你別針對我家人,求您了。”
“二爺,我爸身體不好剛出院,您放過我家人可以嗎?”另一個女人也喊著求饒,但是這個女人很精,突然將目光轉向旁邊的女人,說道,“都是她指使我打的,是她的注意,和我無關,和我沒有關係。”
“你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指使你了?”
兩個女人開始互掐起來了。
靳暮言隻當這些聲音是雞叫聲,打算去醫院找陶然,但是離開前,又對徐曜說,“她們,先交給警察。”
“等她們從警局出來後,該斷什麼地方,你知道?”靳暮言說。
“知道的,二爺。”徐曜回答,那當然是踢陶然的那個人斷腿了,打的那個人,斷胳膊了。
“還有……”靳暮言又說,“這件事,查一下。”
自己沒有見當時的畫麵,但是徐曜猜測是人為安排,自己相信他的判斷。
“明白。”徐曜應聲。
等二爺走後,徐曜叫來兩個保安,將這兩個女人拖下去,送給樓下的警察。
……
靳暮言趕到醫院時,陶然正在急救室裏包紮。
得知陶然隻是腿受傷了,其他並沒有大礙,靳暮言還是不放心,打電話告訴了沈易恒。
好在這家醫院沈家也有股份,沈易恒也算是領導之一,沈易恒在來醫院的路上,打電話給急診科主任交代了下,讓安排陶然去單獨的觀察室。
陶然被安排在觀察室後,靳暮言陪著她,兩個今一的員工在靳暮言到醫院時就回公司了。
靳暮言看著她白皙的小腿上的紗布,心裏那些疼是揪著般的疼。
“還疼嗎?”靳暮言低沉著聲音問。
陶然搖搖頭,“還好,不是很疼的。”
看著靳暮言皺眉的樣子,陶然知道他在擔心自己,又說道,“你別擔心,我沒事,隻是不知道今天公司門口那些人是怎麼回事?”
陶然現在都想不通那些人是哪裏來的?而且他們知道的事情並不止一點,那些人曲解意思,顛倒黑白,隻是為了針對自己嗎?
靳暮言伸出手撫摸下她的臉蛋,回答道,“別想太多,這件事情我會查清楚的。”
陶然相信麵前這個人,點點頭。
不一會兒,沈易恒來了,為了詳細確認陶然的傷情,沈易恒將之前醫生包紮的傷口拆開,重新檢查過後,這才重新給陶然包紮傷口。
“怎麼樣?”靳暮言一旁緊張地問道,比起那些不認識的醫生,自己更相信這個兄弟的話。
“沒什麼大礙的,放心吧,隻是皮外傷,沒有傷到骨頭。”沈易恒回答靳暮言。
隨後,沈易恒看向陶然,又說道,“嫂子,可以的話,我建議你今晚在醫院住一晚觀察看看,免得傷口發炎需要及時處理。”
“我一會去幫你準備藥,如果明天早上傷口沒有發炎,你再回家,那些藥帶回家按時給傷口換藥包紮就可以了。”沈易恒說。
陶然點點頭,聽沈易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