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感覺到臉上火辣的疼，掙紮了幾下，可是無奈，還是掙脫不開，隻能暫忍著疼痛和曹思思對峙。
“曹思思，我打你了嗎？”陶然問。
“……”曹思思愣，沒有回答。
“我沒有打你，也沒有讓靳三少打你，你找我報哪門子仇？”陶然說，“你有本事去找靳三少呀。”
曹思思心裏恨，可是回答不了，因為自己根本不敢找靳三少。
自從出院後，自己在道上打聽過靳三少，他手段太狠毒了，誰一旦和他較量，最輕的結果都是死無全屍。
“還有，”陶然也沒打算聽曹思思的回答，繼續說，“郭少海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他對你做什麼是我教他的嗎？”
曹思思心裏清楚，當然不是了。
可是現在，自己不能承認這些，等等，陶然好像在引導自己改變想法，她在強行洗白，自己不能上當。
“我不管，反正這些都是你的錯，”曹思思說完，氣不過，再次甩給陶然一巴掌，說道，“我今天就讓你為你的行為付出十倍的代價。”
說完，曹思思開始挽袖子，打算大打一場。
陶然看到曹思思這動作，心裏有幾分害怕，但是還沒有到慌亂的樣子。
想想，陶然突然開口問，“曹思思，上次靳三少打你，是因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你這個狐狸精。”曹思思接話。
“那你這次打我，你覺得靳三少會放過你？”陶然問，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沒辦法了，隻能借用靳愷陽了。
“……”曹思思要打的動作突然停下，心想，如果靳三少知道了今天的事，那他會怎麼對自己？打斷自己的手和腿？還是直接殺了自己？
越想，曹思思心裏越害怕，猶豫了。
陶然趁這個機會，雙手按在身後的牆壁上，艱難地慢慢站起來。
不遠處的向晴空看到這副樣子，知道曹思思搞定不了陶然，隨後衝了過來。
“陶然，你都這樣了還嘴硬？你怎麼這麼賤呢？”向晴空說著，就伸出手去撕扯陶然的頭發。
陶然疼得忍不住哼了幾聲，但是在她們麵前，努力不表現出軟弱。
“我給你說，你這種賤人，自有天收，我和思思今天教訓了你，你以後就等著報應吧。”向晴空繼續說。
“嗬嗬。”陶然突然輕笑兩聲。
“……”向晴空一怔，“你笑什麼？”
陶然抬起頭，看向向晴空，“我覺得，你剛才說的話，應該說給你自己聽。”
向晴空不明白。
“我們倆是在今一工作認識的，”陶然說，“在這之前，我們不認識，沒有任何交集，但是認識之後，你自己想想，每次是你先招惹我，還是我招惹的你？”
順著陶然的話，向晴空認真想想，還真是自己先找的她。
可是那又怎麼樣？因為她錯了，因為她招人煩，因為她犯賤，自己才找的她。
“賤人，不要說這些有的沒的。”向晴空說。
“每次都是你招惹我，我才還擊的，”陶然麵對向晴空，表情堅定得多了，甚至身上散發出的感覺比向晴空還要穩，“我不是傻子，不會由著別人欺負我。”
“哼，你不是傻子，你就是個狐狸精。”
向晴空感覺自己說不過陶然，好像她處處有理似的，那就不說了，幹脆一點，直接打她，打完讓那幾個男人糟蹋了她。
向晴空看向曹思思，說道，“思思，我們不和她廢話了，一起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