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落在二樓圓走道上麵站著的女人眼裏,就變得格外刺目。她看了往二樓上走的汪遠一眼,端起香檳邁著步子迎了上去。
霍廷霄應酬很多,才跟景佳人說了一會兒就又被人喊走,景佳人便一個人端著白水假裝端莊,因為剛才霍廷霄臨走前告訴她可以不跟人說話。
然而景佳人前腳剛坐下,後腳汪遠就去而複返,端著香檳也跟著坐了下來。
“汪總沒去和小姑娘們喝喝小酒?怎麼也下來了?”
景佳人慣常的和人插諢打科,還以為汪遠也是應酬累了。
“霍夫人說笑了,那些小姑娘哪有霍夫人這樣的成熟女人有味道啊!”
汪遠不知道怎麼的,說的話有點明目張膽,景佳人眉心一凜,麵上雖還帶著笑,眼裏已經有了審視,她沒再打字,而是直接調了語音模式,沒有起伏的電子音發出一個個音節,景佳人覺得比自己打字有氣勢的多。
“汪總這是什麼意思?!”
“玩笑玩笑,瞧把霍夫人嚇得”汪遠好像不在意似得擺了擺手,表情分明就寫著景佳人你想多了。
景佳人微有些遲疑,陪著含糊了兩聲,倒也沒說什麼。
汪遠轉了個身,從旁邊的香檳塔上取了兩杯酒下來,一邊遞給景佳人一邊說:
“高某過來找霍夫人是想說說合同的事,關於合同,昨天訂的有點倉促了,想想還是覺得有些地方需要改進。”
景佳人不動聲色的往後挪了挪,沒接酒杯:
“這是自然,關於合同咱們後續還需要進一步接洽,汪總不必擔心。”
汪遠卻不管她說了什麼,眼睛直直盯著自己遞過去酒杯的手,豎眉一挑:
“怎麼,霍夫人不給麵子?”
景佳人自然的笑了笑,晃晃自己的杯子:
“我這還有,就不浪費了。”
汪遠卻像是生氣了一般,把酒杯往麵前的條桌上重重一放,臉色不大好看的說:
“霍夫人這是怕高某下毒不成,我敬你是個有能力的姑娘,能被霍帶在身邊想必您二位關係也很好。高某存著親近二位的意思,卻不想霍夫人這樣看待高某,說句不好聽的,霍夫人今兒都喝了一晚上白水了吧,這果酒高某就是再給你灌上三杯也不為過!”
被人戳穿偽裝,景佳人不覺有些尷尬,看了看汪遠確實沒有其他心思的臉色,怕給霍廷霄添什麼麻煩,這才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不過她留了個心思,端的是汪遠麵前的酒杯。
待她喝完,汪遠不大好看的臉色才由陰轉晴,笑了起來。
本想著可以息事寧人了,景佳人卻發現那笑容越來越諂媚,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頭浮動。
汪遠看著終於喝下酒的景佳人露出一個得意的笑,方才在這女人手裏栽跟頭的事他還記在心上呢。景佳人長得好,他本想著今晚可以享個豔福,卻沒想到被人先擺了一道!
事業上的失敗和生理上的不得讓他心生幾分不快,這不快在遇到樓上那個美豔女人的時候被無限放大,以至於他忘了霍氏這個龐大的集團,一心隻想把景佳人弄到手!
這一幕落在二樓圓走道上麵站著的女人眼裏,就變得格外刺目。她看了往二樓上走的汪遠一眼,端起香檳邁著步子迎了上去。
霍廷霄應酬很多,才跟景佳人說了一會兒就又被人喊走,景佳人便一個人端著白水假裝端莊,因為剛才霍廷霄臨走前告訴她可以不跟人說話。
然而景佳人前腳剛坐下,後腳汪遠就去而複返,端著香檳也跟著坐了下來。
“汪總沒去和小姑娘們喝喝小酒?怎麼也下來了?”
景佳人慣常的和人插諢打科,還以為汪遠也是應酬累了。
“霍夫人說笑了,那些小姑娘哪有霍夫人這樣的成熟女人有味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