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像就是這麼現實,前一天還堵在門口你一句我一句的罵,今天就可以當著你的麵跪舔,仿佛大家在演戲一樣,情緒都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比在場的演員們還要敬業。
景佳人沒有聖母心,沒工夫一個個的原諒,她直接去了洪導的棚裏,說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劇組開拍才不到一個月就已經出了這麼多的事,說明人心根本不齊,不僅是演員隊伍,連演職人員隊伍也一樣,建議整體開個大會,草擬一份合同,願意留下的繼續做好本職工作,不願意留下的可以帶著合同立即離開,《朝天闕》內部整頓,給每個人一個重新選擇的機會。”
洪導這時候也剛消化掉麵前的禍心就是當年在十幾個國家雜誌上開專欄的著名評論家千秋歲的事情,這時候見了景佳人就像是見了會發光的金山一樣,滿眼滿臉都是崇拜,曾經千秋歲的專欄也是他的必追之一。
於是對景佳人的提議隻思考了一會兒就答應了。於是下午的時候,文件就擬了出來,劇組全體開了個短會,當場表決是否還想留下。會上沉默的人很多,大家都知道自己當初在他們的總編劇落難的時候做了什麼,但到了這個時候,在知道編劇的名氣比以往更加盛的時候,趨利避害的雷達就開啟了。
很少有人想離開,都等著吃劇組的紅利。隻有編劇團隊裏有一兩個人覺得當初懟了景佳人如今卻被狠狠打臉的事很不光彩,文人向來心思重,因此景佳人一說他們便舉手離開了,到最後編劇團隊走了三個人,景佳人想讓走的卻一個沒動。
先禮後兵,送不走就隻好請走了,景佳人也不說話,直接把幾份合同遞到了那幾個人麵前,示意走人。
並不是因為景佳人想借機會報仇,而是因為前幾天無論出什麼事,這幾個永遠都是鬧得最凶的那一個,攪混水帶節奏看熱鬧隨大流,不是混日子就是對手公司派來混淆視聽的。
處於劇組的商業安全考慮,景佳人直接辭退了那幾個。
臨走時那幾個人還想嚷嚷著再鬧出來一個新聞,被溜達片場來玩的沈奕白當場製止。
沈奕白是劇組投資人的弟弟,有些話他說起來也更加有用。
之間平常二來二去的沈奕白將外套一甩,姿態冷酷地看著那幾個拿著合同的演職人員說道。
“現在好聲好氣送你們走是我沈家的禮儀,再磨蹭一會兒就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了,反正我來的時候剛給公安局通過電話,商業間諜判刑怎麼也得個三五年吧。到時候出來老婆孩子全都沒了,你說慘不慘。”
他慢條斯理地說著這些話,竟然把那幾個人唬的半天不敢動彈。
沈奕白眉毛一揚:“還不趕緊滾!等我大哥來收拾你們呢!”
資本的力量果然是無窮的,幾個人瞬間跑的飛快,很快消失在片場。
這一番折騰下來眾人也看明白了,這個編劇雖然整天戴著口罩,人也從來不出聲說話,做起事來卻不含糊,而且現在又剛在網上出了大風頭,名聲正盛的時候,連洪導都聽她的。於是紛紛叮囑自家藝人不要惹薑黎和編劇,兩人總算安靜了一段時間。
人好像就是這麼現實,前一天還堵在門口你一句我一句的罵,今天就可以當著你的麵跪舔,仿佛大家在演戲一樣,情緒都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比在場的演員們還要敬業。
景佳人沒有聖母心,沒工夫一個個的原諒,她直接去了洪導的棚裏,說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劇組開拍才不到一個月就已經出了這麼多的事,說明人心根本不齊,不僅是演員隊伍,連演職人員隊伍也一樣,建議整體開個大會,草擬一份合同,願意留下的繼續做好本職工作,不願意留下的可以帶著合同立即離開,《朝天闕》內部整頓,給每個人一個重新選擇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