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諷結束,江風轉身就走。
江亦清因為這一句話大發雷霆,還把病房裏的東西都給砸了,最後被人打了兩針鎮定劑。
江亦清也因為故意鬧事,被人掀了兩巴掌,至於是誰打的,也沒人知道。
反正江啟是看到了,父子兩的日子一個比一個慘。
江亦清日子不好,江啟也好不到哪裏去,沒有人貼身照顧,隻能癱在床上,還穿著紙尿褲,一把屎一把尿全部都拉在褲子裏,很臭很臭。
這導致江啟住的病房都沒有人願意靠近,他整個人死臭死臭的,就連護士都不願意給他打理。
江啟從來沒有這麼丟人過,可偏偏病得太嚴重,什麼都做不了。
後來還是江風看他可憐,臨走時給江啟請了一個護工,他的日子才稍稍好了些許。
好不容易身體恢複了些,第一時間去探望江亦清,沒想到卻從自己的寶貝兒子臉上看到幾個巴掌印。
江啟當即惱了,他的兒子可是天之驕子,怎麼能讓人扇大嘴巴子。
“誰打的你?這到底是誰打的?”江啟直接破防了,也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力氣才問出這麼一句話。
江亦清卻已經習以為常:“不是什麼大事。”
“你都讓人給打了這還不是大事嗎?是不是這裏的護士幹的?還是誰偷偷打了你?”江啟反問。
江亦清依舊不說話,可能是覺得太丟人了吧。
可江啟卻咽不下這口氣啊,江啟想想就一肚子的火,嘴裏罵罵咧咧,說著十分難聽的話。
江亦清也隻是左耳進右耳出,他太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了,就算是被人打了又怎樣?他可是被剝奪權利終身的人,就算是死在這裏,也不是什麼大事。
現在說好聽點是在醫院養傷,可等他的傷好了之後麵臨他的隻有一死。
說白了,把命養好了,又要拉回去槍斃,這樣的日子還有什麼盼頭,江亦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麼。
父子兩隻能抱頭痛哭,哭訴命運的不公。
結果就在兩人最傷心難過的時候,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了。
父子兩嚇了一大跳,還以為是醫生來查房,回頭一看,兩人齊刷刷綠了臉,來的人哪裏是醫生啊,分明是江玨那個殺千刀的。
他怎麼會來這裏?
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江啟立刻警惕起來:“你,你怎麼來了?”
江亦清更是惶恐:“你來做什麼?”
父子兩都被嚇得不輕。
至於江玨,神色慵懶,很自然的走到他們對麵,拉開一張椅子坐下,“聽說你們住院了,還都傷的不輕,特意過來看看。”
江啟咬牙切齒:“你這是來看我們笑話的吧?”
江玨點頭:“沒錯,還真的讓你猜對了。”
“你這個畜生,我跟你拚了!”
江啟怒目圓瞪,直接就朝江玨撲了過去,絲毫想不起自己現在還需要坐在輪椅上,人才剛剛全力騰起來,下一秒就摔了個狗吃屎。
“嗬嗬,我還沒死,不必行這麼大的禮。”江玨緩緩開口,言語之中帶著幾分不屑與嘲諷。
江啟氣得臉都黑了,他想從地上爬起來,卻怎麼都使不上力氣。
江亦清倒是想要幫忙,但江亦清的腿上還打著石膏,自顧不暇,哪裏有能力把江啟扶起來啊。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江啟倒在地上,被江玨嘲笑。
莫大的羞辱,讓父子兩都恨極了,可偏偏他們什麼都做不了。
江玨今天來也不僅僅是為了嘲笑這兩人,慵懶的問了一句:“江風不久前來找過你們吧。”
此話一出,江亦清立刻明白江玨想要的是什麼了。
江亦清冷笑:“你把江琴救走這麼久,還沒有任何收貨吧?嗬,江琴這輩子算是徹底毀了,你想救她的命?怕是不能夠。”
“我手上倒是掌握了江家這幾十年的研究成果,還真的有可能治好江琴,不過,我並不打算告訴你。”
江亦清十分得意,他覺得自己終於有一樣東西可以威脅到江玨了,開心得就差點飛起。
之前看江玨對江琴那麼狠心,還以為他一點也不把這個姐姐放在心上呢,如今看來,江玨都是裝的。
隻要江玨有所圖,那江亦清就還有翻身的資本!
江亦清眼底多了一絲算計。
江玨卻是一臉無所謂的態度,看了吳揚一眼。
吳揚什麼都沒說,走上前,一腳踩在江啟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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