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0章 意外截肢(1 / 3)

魏盈見過秦薇淺之後就去探望了江淮,從醫生的口中得知江淮的病情時,她的心情非常凝重,其實根本就沒有想過江淮會病得這麼嚴重。

江洲見到魏盈,放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夫人,我父親他如今病成這樣,您沒有辦法找人幫他治治這個病?”江洲激動地問。

魏盈說:“得先看過才行。”

江洲一聽這話應該是還有機會,他非常高興:“太好了,隻要能讓我父親痊愈,夫人讓我做什麼都行!”

魏盈沒有說話,帶著自己的私人醫生去看了江淮一眼,目的就是想要知道江淮現在的具體情況。

可當她的私人醫生給江淮做了一個詳細的檢查後臉色都變了。

魏盈察覺到醫生的臉色不對,詢問:“怎麼樣?說實話。”

“夫人,江淮的身體基本上無法康複了。”醫生很嚴肅的說。

魏盈凝著臉,非常嚴肅的說:“你確定嗎?”

醫生點頭:“他體內寄存了一種病毒,這個病毒能吞噬人體細胞,同樣也能摧毀人體器官和骨骼,但是,它又很聰明,不會讓人立即死亡,而是選擇和宿主共存。

用最簡單的話來說就是江淮其實不會死,但是他也無法痊愈,全身骨骼會軟化,無法支撐起自己的身體,下半輩子都隻能躺在病床上,體內的器官也不會立刻衰竭,但會一直疼痛……”

可以肯定的是,江淮除非是死,否則下半輩子就隻能生活在無盡的痛苦中。

醫生說:“下黑手的這個人是極其惡毒的,否則也不會做這種事,江淮先生雖然現在是活著,但是他身體上帶來的病痛卻是正常人無法忍受得。”

“可以看得出來,對方顯然是不想讓江淮去死,他更願意看著江淮一輩子被病痛折磨。”

從江淮的身體狀況可以判斷的出來,他這輩子算是徹底毀了,身體受到的損傷全部都是不可逆轉的,這種傷害會伴隨江淮一輩子,讓他生不如死。

而江洲得知自己的父親遭受這麼嚴重的傷害時,他非常生氣,他氣得肺都要炸了。

“太可惡了,江玨簡直就是喪心病狂,怎麼可以做出這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他還是人嗎!”江洲咬牙切齒。

醫生沒有回答江洲的話,而是檢查了一下化驗報告,對魏盈說:“夫人,我們目前沒有特別有效的藥物幫江淮治療身體上的疾病,想必江玨下黑手的時候也是考慮過這些,他應該是不想讓江淮恢複健康的。”

江家就是幹研究的,什麼藥能讓人產生什麼反應,他們多多少少心裏都有數。

他們能夠研製出救命的藥,反之,也能研製出害人的東西。

魏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我知道了,辛苦你了,既然江淮無藥可救隻能如此,那就算了吧。”

江洲一聽這話瞬間就不淡定了,“算了?夫人是什麼意思?難道夫人打算不管了嗎?那我父親怎麼辦?他現在還活著,難道要就這麼放棄他嗎?”

魏盈語重心長的碩:“這已經不是放不放棄的問題了,醫生說的話你也都聽到了,江淮如今的身體基本上是不可能痊愈了,隻能活著等死,而且他這個情況也根本沒辦法改善。”

“一定還有其他的辦法,我們江家就是研究藥物的,應該是有辦法治這個病,一定是有治愈的藥!”江洲非常激動,他覺得若是沒有解藥的話,江玨不可能隨隨便便拿出來。

所以一定還是有解藥的。

魏盈說:“江家的醫療企業如今在江玨的手上,就算真的有解藥,也不會給我們,你也知道江玨有多惡毒,他怎麼會就這麼放過你父親?聽我一句勸,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吧。”

“算了?憑什麼算了?我父親可是活生生的一個人,我是他的兒子,怎麼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他受苦?”江洲非常生氣。

魏盈苦歎了一口氣:“江洲,你還聽不明白嗎?能解決這件事情的人並不是我,你也知道江玨如今的身份和地位,他這樣的人想要做什麼事情不是輕而易舉?他若是想要收拾一個人,有的是辦法,我想你應該最清楚不過了。”

“我很想幫助你的父親,但是你現在也看到了,我連自己的孩子都救不了更別說是你父親。”

江洲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他看著自己躺在病床上的父親,看到他病重的殘軀,心裏在滴血。

江淮同樣也非常痛苦,他嗚嗚咽咽的想要發出聲音,可不管他怎麼努力都說不出一句整話,也不知道是啞了還是怎麼了,看著十分可憐。

魏盈凝著臉,想要說點什麼但最後還是將到嘴的話給咽了回去,她心中其實很清楚江淮現在這個樣子也隻能等死,基本上沒有什麼活路了。

離開的時候魏盈還專門提醒江洲要好好照顧江淮。

“你父親現在病重,正是最需要你們這些子女照顧的時候,你一定要好好照顧好他,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你的父親,辛辛苦苦將你們養育承認,如今遭到江玨的報複,我知道你心中不甘,甚至覺得委屈,但是我希望你能夠忍著,畢竟現在的江玨你得罪不起。”

魏盈擺出了一個長輩的架勢,語重心長地勸說著江洲。

可江洲卻十分憤怒:“難道我要就這麼忍氣吞聲嗎?”

“當然不是,我並沒有讓你忍氣吞聲,我隻是希望你能夠聰明一點,不要以卵擊石,懂嗎?”魏盈提醒。

江洲沉默了,心中縱然有再多的委屈,此時也隻能強忍著,他說:“夫人說的沒錯,我知道了。”

“你知道就好,其他的就不用我提醒了,我想你應該很清楚江玨的為人,你父親現在能活著其實就已經很不錯了,你就算生氣也不能擺到明麵上來,若是讓江玨知道了,他一定不會放過你。”魏盈拍了拍江洲的肩膀,示意他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江洲的心中十分複雜,作為一個兒子,看到自己的父親受到這種傷害,他非常難過,此時已經默默在心中記恨起江玨了,背地裏已經在盤算著怎麼報複江玨。

但這個想法也就剛剛冒出頭,從醫院離開的江洲打車回家的路上時已經感覺到身體不舒服了,渾身無力,還開始冒冷汗,回到家之後人就已經頭昏眼花看不清路了。

江洲以為自己隻是中暑了,也沒想那麼多,在沙發上倒頭就睡,很快就被其他人發現他在流鼻血,家裏的人怎麼叫都叫不醒。

很快這件事情就在家族群裏麵傳開了,才知道有這種症狀的不止是江洲一人,幾乎所有去醫院看過江淮的人都出現了不適。

看到這些消息的魏盈錯愕了幾秒,因為她今天剛剛去醫院看過江淮,並未聽說江淮有什麼傳染病,她立刻給醫生打了電話,因為今天醫生給江淮做了全麵的身體檢查,很清楚江淮的身體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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