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令向懷中藏秘訣(1 / 2)

袁子期顛來倒去看了幾遍,突然臉現喜色,將鐵片裝入懷中,拉著史憲誠的手說道:“多謝史將軍,這些鐵片可解了我一個疑惑了。”說著長揖下去。史憲誠極是不敢當,忙還禮道:“些許之勞,何足掛齒。”袁子期拍了拍史憲誠的肩頭,說道:“我不日便是魏博看你。回去以後,向田沂公所言你經曆之事,多加留意。山長水遠,後會有期。”

史憲誠站在路邊,送別三人。三人所騎駿馬,都是一早宣武節度推官柳璩親自選來的良駒,奔馳起來四蹄禦風,能夠日行六百裏。袁子期三人都身懷武功,不以馬上行路為是,袁子期和二女商定,從汴州至長安約有一千三百裏許,第一日便到東都洛陽,探問一下王茂元那邊消息,隨後兩日便到長安。

一路上,三人馬不停蹄,足不著地,不到申時時分,便已進了洛陽。三人去了王茂元府第,王茂元見了李若荷,又驚又喜,連連奉入內廳。見到袁子期陪著她,想到自己一口咬定李若荷乃是跟了柳浥雨而去,不由微感尷尬。

晚上王茂元原擬大開宴席,李若荷推辭再三,說明日一早便要成行,王茂元早早李歸仁準備,隻在內堂小小擺了一桌。席間說起郢王,王茂元說起郢王已回長安,李若荷微微眼紅。又說起陸辯之當日北上,取出留下的一封信給袁子期看了,袁子期看後卻微有憂色。

王茂元初時尚自把持,後來說起柳浥雨,喝了幾盅酒,話就多了起來,說起了當日東都留守呂元膺被圓淨鬼魂附身之事,接著又感喟人生渺茫,父為一鎮之主,紫袍金魚,自做守城之卒,破甲白刃。說道後來,竟然語帶哽咽,王夫人略感難堪,扶他出去吐了兩次方才委頓下來。李若荷便告退先拉著歸雁去客房歇息,袁子期卻被王茂元拉牢非要再喝不可。

呆了戌時初分,李若荷正要睡覺,門口有人篤篤敲門。李若荷提了燈籠問道:“誰啊?”外邊說道:“是我袁子期。”李若荷披衣開了門,卻見袁子期的眼睛閃閃發光,不由奇道:“袁大哥,你今晚又有什麼事?”

袁子期看了身後,閃進了房間,神秘的笑了笑道:“早上魏博的史憲誠給了我那個物事,你想不想知道我為什麼這麼開心?”李若荷說道:“我怎麼知道,難道與我有關?”袁子期道:“正是,我從這鐵片上,知曉了你師父的去向。”李若荷搖頭道:“我又沒師……等等,你說的可是隱姨?”

袁子期臉現微笑,得意的道:“正是。”從懷中取出那小布包,走到桌邊仔細打開。李若荷本想問他怎麼知道此事,話到嘴邊又忍了不問,提著燈籠也道桌邊,見那枚鐵片不過寸許來長,三毫來寬,薄如蟬翼,色若魚鱗,不由奇道:“這是幹什麼用的?”

袁子期嘴角上咧,說道:“你且猜猜?”李若荷見那鐵片上花紋極是奇怪,好像有著極細極細的圈紋,奇怪的是這圈紋似曾相識,卻不知道哪裏見過。

袁子期顛來倒去看了幾遍,突然臉現喜色,將鐵片裝入懷中,拉著史憲誠的手說道:“多謝史將軍,這些鐵片可解了我一個疑惑了。”說著長揖下去。史憲誠極是不敢當,忙還禮道:“些許之勞,何足掛齒。”袁子期拍了拍史憲誠的肩頭,說道:“我不日便是魏博看你。回去以後,向田沂公所言你經曆之事,多加留意。山長水遠,後會有期。”

史憲誠站在路邊,送別三人。三人所騎駿馬,都是一早宣武節度推官柳璩親自選來的良駒,奔馳起來四蹄禦風,能夠日行六百裏。袁子期三人都身懷武功,不以馬上行路為是,袁子期和二女商定,從汴州至長安約有一千三百裏許,第一日便到東都洛陽,探問一下王茂元那邊消息,隨後兩日便到長安。

一路上,三人馬不停蹄,足不著地,不到申時時分,便已進了洛陽。三人去了王茂元府第,王茂元見了李若荷,又驚又喜,連連奉入內廳。見到袁子期陪著她,想到自己一口咬定李若荷乃是跟了柳浥雨而去,不由微感尷尬。

晚上王茂元原擬大開宴席,李若荷推辭再三,說明日一早便要成行,王茂元早早李歸仁準備,隻在內堂小小擺了一桌。席間說起郢王,王茂元說起郢王已回長安,李若荷微微眼紅。又說起陸辯之當日北上,取出留下的一封信給袁子期看了,袁子期看後卻微有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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