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初初聽說這個要求的時候,蘇嚴還被他們家老頭子氣了個半死,但現在他已經完全適應了這樣的生活,不就是做個沒爸沒媽的紈絝子弟嗎?
沒什麼大不了的,這本來也是他的理想,隻不過實現起來有那麼一點困難而已。
沈淩川聽了蘇嚴的遭遇,也沒什麼表情,隻是淡淡地嘖了一聲,輕飄飄地說了一句:“那你還挺可憐的。”
隻是語氣聽起來就沒有那麼可憐了。
蘇嚴:……
突然好想把這個小子打一頓。
剛才他還以為沈淩川已經變了,但現在看來,這小子還是以前那個氣死人不償命的大變態。
不過,現在再怎麼說也是他有求於人,蘇嚴吞了吞口水,也就忍了。
沈淩川似笑非笑地看著蘇嚴,沒什麼態度的嘲諷了一句,“你新名字是吧?嘖,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跟你平凡的名字還真挺配的。如果蘇小魚她們看見你,估計怎麼也想不到你就是當年綁架她們的死變態吧?”
沈淩川帶著一點開玩笑的語氣,直接就讓蘇嚴沉了臉,這個混蛋又一次戳他的痛處!
蘇嚴氣得半死,如果不是有求於這個混蛋,他真的很想揍這個小子一頓,真是十幾年如一日地討人厭。
但沈淩川說完這些話,自己心裏舒坦了之後,就不再理他,揮揮手讓他趕緊走。
隻有看到有人過得比自己慘,沈淩川就覺得過去受過的那些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但蘇嚴說的這些要求,他還得再想想。
畢竟又要將蘇小魚弄走,還要將沈昊那個小崽子也弄走,本來如果隻是其中一個的話,以他的能力估計輕輕鬆鬆的,沒什麼大問題。
但……如果兩個同時進行的話,可能還是有那麼一點吃力。
這就是很需要技巧的一件事了,不好好規劃可不行。
最重要的就是要讓沈居川一輩子都生不如死,這個才是最難,也最讓他感到興奮的事情。
蘇嚴走後,沈淩川待在家裏,又給嚴醫生打了一個電話,但嚴醫生那邊卻沒接他的電話。
沈淩川略挑了眉,覺得這小子是不是吃錯藥了,連他的電話都敢不接。
不過,很快他就想起來了,昨天他跟嚴醫生談得實在太歡快,然後就忘了給他打錢過去。
真是……鑽進錢眼裏了!
這個混蛋!
沈淩川唾罵一聲,然後掏出手機讓秘書給嚴醫生打了五百萬過去,這件事才算完。
果然,他這錢一打,嚴醫生那邊就立馬給他來了電話。
當年初初聽說這個要求的時候,蘇嚴還被他們家老頭子氣了個半死,但現在他已經完全適應了這樣的生活,不就是做個沒爸沒媽的紈絝子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