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白蘭?”秋山的小心髒加快了跳動,白蘭不是和她說自己會意大利了嗎?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竟然他回來了,能不能求再補一張支票?

“嗯。還愣著幹什麼,去上課了。”淺野看了看秋山手上的便當盒,在看了看嘴角一直掛著詭異弧度的赤羽業,似乎想到了什麼。

“我打個電話確認一下!”秋山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想要打電話給白蘭,眼前的白花花的女裝全程完全沒有違和感,和前幾天相比差距太大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她還沒有來得及按通話鍵,白花花就自己走了過來“秋山君,是準備打電話給我嗎?”

秋山一瞬間看見了白蘭身後綻放的無數朵百合花,原本的白蘭有這種自帶的背景特效嗎?

“沒,我準備打電話給家裏人,問問今晚吃什麼?”秋山的家裏人自然指的是野菊,她隻是單純的覺得被這樣質問太尷尬了,才撤出那樣一個惡劣的謊言。

結果誰知道業完全沒準備讓她得逞,故意這時候說“阿遙呀,我先去上課了,晚飯到時候給你送過來。”

不知道為什麼秋山突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赤羽業這家夥有那麼溫柔的叫過自己阿遙嗎?

“喂,還不走嗎?”

“走走走。對了,白花花,你還住在原來的地方?”這是套話,秋山感覺這個人身上有她熟悉的氣味,但是這種味道絕對不屬於白蘭。

“沒有,原本一直住旅店,現在臨時租了一間房子。秋山君,想要來玩嗎?”白花花淑女的笑了笑,秋山的心裏這會拔涼拔涼的,白蘭的笑容原本有那麼清純嗎?

雖然心裏那麼想著,但是秋山還是沒有問題說出來,她跟在白花花的身邊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無論怎麼看都很詭異,白花花竟然那麼長時間沒有吃棉花糖。

“怎麼了?秋山君,我很奇怪嗎?”白花花似乎也察覺了秋山時不時看著她的目光,先發製人問出了秋山想問的。

“沒,我隻是在想白花花你怎麼時候開始吃棉花糖?”

“哈?女孩子不該吃那麼多甜品的,會發胖的。”這個答案的確讓秋山啞口無言,回想起來在女體狀態下的白蘭似乎真的沒有整天抱著一包棉花糖,是她下意識的代入了。

“這樣呀。”秋山也沒有深入問下去,但那種違和感卻在她心裏揮之不去,白花花是仰海仁劇本創造的產物,現在仰海仁已經死了,白花花卻還存在,這件事怎麼想,怎麼詭異。她正在思考到底要不要打個電話確定一下這是不是白蘭的本體,如果是大不了尷尬一回,如果不是她那一定是有大事要發生了,她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正當秋山還在躊躇的時候,白花花突然小跑到了淺野的身後,親昵的說“淺野會長,前幾天,我沒來上課,能不能把筆記借我一下?”

“果然我還是一會打一個電話吧!”白花花的話打定了秋山的注意,。她都不相信白蘭會是那麼勤奮好學的貨。

“哦,我知道了。”淺野隻是公式化的回答了一下,轉身對秋山說“你也順便去抄一下。”

“哦,我和業君說一聲吧。”出於道義,秋山感覺這個筆記一抄可能要很久,讓赤羽業拿著便當幹等著總是不好的,還是提前通知一句,最好那家夥可以送貨上門。

淺野正打算說什麼,白花花搶先問到“秋山君和這個同學很熟嗎?”

“熟?你說呢?”秋山掂量了一下這個詞的分量,和赤羽業的關係應該還算是不錯的,但某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