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讚美她美,但她的容貌從來沒有給她帶來幸運,從前也好,現在也是!
秋山抿了一口咖啡,發現太燙了,不得不無奈的把杯子放在一邊,她徑直走到了野菊麵前。看著她精致的麵容,默默不語。倒是野菊,被她盯得有些慌了,不由的想要抽身,但秋山抓住了她的手,迫使野菊和自己對視。野菊有時間特別討厭秋山,特別是這種時候,有種要把人生吞活剝了的感覺。
“野菊……”許久之後,秋山不急不緩的喚了野菊的名字,她踮起腳尖撫摸著野菊的臉,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呐,你不是還有一個姐姐嗎?”
說完以後,秋山就轉身去拿自己剛才泡了咖啡的杯子,算算時間,應該差不多應該不燙口了吧!
空留野菊一個人留在原地,恐慌襲上了她的心頭,她差點忘記了秋山似乎對她的過去都了如指掌,但是沒想到連這種地步都預料到了。她抱住了自己的肩,額頭上本能的冒出了細汗,她的視線集中到了秋山身上,但卻遲遲不敢說一個字。她並不是怕得罪秋山被趕出這裏,而是顧忌著秋山之後的報複,她一定會把自己殺人的事給抖露出去吧。
“考慮的怎麼樣了?”秋山一邊捧著杯子,一遍翻看著漫畫,她的視線凝聚在了美澤和香那一頁,輕撫著藏在另一個次元的女孩,眼神中充滿柔情,似乎比起野菊,她更在乎漫畫中的那個人。
野菊抬頭,她討厭演戲,但秋山這樣無疑是逼迫她繼續演下去,和父親一樣,想要把她塑造成星光燈下的另一個人。
一想到這裏,就算是冒著被發現罪行的風險,她都必須要拒絕,她已經決定不想要再做【淵透世】的影子。
“拒絕,我不會去的!”
“哦。”秋山沒多說什麼,也絲毫沒有想要趕野菊走的意思,隻是稍微補充了一下“你果然很滿足於當那個女演員的影子,如果拒絕這次報複機會的話就算了。”說完秋山就準備回房間了,她最近是不是太閑了,總是喜歡給自己找麻煩?
“等一下,你說清楚!”野菊的心在那一刻動搖了,她不明白秋山的意思,是為了讓她去表演的故弄玄虛,還是真的確有其事?
秋山在樓梯上停了一會,往下掃了一眼野菊,就給她最後一個提示吧!
“淵之所以能至今被人記住是因為她活在舞台上,而且那麼多年沒有人可以動搖這一點。但如果……”秋山眨了眨眼沒有說下去,而是給了另一個情報“你的姐姐說不定也在那裏,追隨著母親的影子,母女的羈絆就是那麼詭異的東西。”
那種羈絆簡直如同詛咒一樣,怎麼甩也甩不掉。
“你是想我取代那個人?”野菊戰戰兢兢的望了一眼樓上那個人,明明比她還小,為什麼有這麼深的心機?如果在提及傳世的女演員是大家第一個想到的是她,在某種程度上的確是對那個把演繹視作生命的女人沉重的一擊。
“就說到這了,我要去睡覺了,晚安。”雖然今天被淺野學秀綁在醫務室的床上的確是睡了一會,但畢竟不是自己家,那種陌生的感覺讓她無法安眠。想睡但是睡不著,她保持那個混亂的狀態一直等到放學時淺野學秀差人來幫她鬆綁。
那家夥絕對是因為怕被她揍才不來的吧!想不到她在會長眼裏竟然有這種重量,看在他的初衷是關心自己的份上,這次就暫時不計較這些了。
另一邊的當事人淺野學秀不由的打了個寒顫,總覺得有什麼人在想他,難道是秋山遙那個笨蛋?自己直到放學才想起來把那家夥放置在醫務室,恰好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