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要!”她隻有兩隻手,都要用來捂臉,怎麼去開門呀!

“淺野……君”雖然叫的是秋山遙,但最後開門的卻是淺野學秀,其實淺野也很尷尬,畢竟全身上下隻有一件內褲,他所有的衣服都不翼而飛了。

“呐,你知道我的衣服在哪嗎?”

“可能在浴室……昨晚秋山小姐讓人幫你洗了。”新崎回憶了一下昨晚秋山突然十點鍾左右又叫了一個穿睡衣的人過來,隻是為了洗幾件衣服,他就覺得秋山的性格果然很詭異,職業漫畫家的思維根本讓正常人跟不上。

“嗚,會長走了嗎?”秋山遙緩緩的分開緊閉的手指,從指縫中往外張望。

要知道在沒有人的情況下扒光一個男人隨意觀看,和在有人的情況下做出以上行為,羞恥度是完全不一樣的。

“走了。”新崎表示他壓力才是最大的,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這滿地的衣服碎片是怎麼回事?難道是秋山要強上良家少年了嗎?為什麼才認識一天不到,他就對眼前的少女有了這樣的認知呀!

“哦,你快去做早飯。”秋山明顯想下逐客令,但是總覺得不太好開口。

“啊?我還要承包這個?”瞬間感覺秋山遙不僅需要找個家教,還最好要裝備一個保姆的新崎覺得這次交易簡直太虧了,他不僅要熬夜做腦力活,一早上還要去做苦力活。

“當…當然了。”秋山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做飯很難吃的事實的,才不要在準繼子麵前丟臉。

“三明治可以嗎?”

“冰箱裏的食材隨便用,然後去電視旁邊的櫃子裏去取兩套一次性洗漱用具,一套給淺野,一套是給你的。現在,給我關門,我要準備換衣服去學校了。”秋山一次性說完了全部要說的,直接關了門。

她靠著門喘了一口氣,又捂起了臉,理事長知道她這麼對準繼子,會不會生氣呀?完了,完了,萬一將來淺野學秀一直記這個仇,不肯接納她怎麼辦呀,羞死了…

她換完了衣服,收拾了一下女仆裝的殘骸,女仆裝可以重新做,但是繼子的好感度刷起來超級困難呀!她剛才一定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連表麵功夫都忘記做了呀!

下樓以後,她一定要重整旗鼓,要體現出賢妻良母的情懷。

“淺野會長,牛郎君。”已經洗漱好的秋山遙下了樓,突然有些慶幸還好他的準繼子沒有直接走,否則她拿什麼彌補她剛才的愚蠢。

“嗯,早安,秋山君。”淺野咬了一口三明治,用手機在發著什麼東西。

“早安。”戰戰兢兢坐了下來的秋山感覺自己需要一個參謀,應付一下對麵那個少年,但明顯那邊那個連圍裙都不圍就在做飯的牛郎是不靠譜的。

“那個淺野君,昨天那隻是一個意外……”秋山有一種如履薄冰的感覺,生怕說錯了一句話又刷低準繼子的好感度。

“嗯。”

“啊,這麼容易?”等一下,少女漫上說這種表現明顯是男人爆發前的征兆。

“那件女仆裝,你準備怎麼辦?”淺野拉開了話題,昨天那件事也的確讓他意識到了自己在藥理上的不足,竟然被秋山這樣的人算計,有空在這方麵他也要多學一點了。至於迷暈還把他扒光隨便扔在地上的事,他可沒有說不追究。

“再找那個裁縫做一件吧…”雖然惋惜,但是也隻有這種辦法了。秋山在手辦和cos的預算是稿費的3%,總體也還算充裕。

“我知道了,我會負全責的。”想起早上少女的慘叫,淺野學秀就感覺頭疼。一碼事歸一碼,早上的確他也有些衝動了,應該直接把那件衣服燒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