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笑著忙說:“這是當然,歡喜一個小妮子,我們也就是嘴上說說,還能把她怎麼樣了。就是有些個小混蛋說話難聽了而已。”
夏兒一聽聽出滋味來,問道:“看來是有人積怨了,有沒有誰特別生氣的?”
王五想了想,說:“有幾個,不過也不至於,倒是劉三……唉,他膽子小,也不敢,反正姑娘要勸勸歡喜可別再這麼嚇人了!”
“劉三?”夏兒在努力的回想,尋找這個劉三的印象,可是實在很模糊,於是問道:“你說的那個劉三是才入府的吧?”
“是,也就一個月的功夫。”
夏兒問:“幹活怎麼樣?”
王五答:“幹活還是不錯的,也偷懶,可是叫他幹他也不躲。”
夏兒又問:“人怎麼樣?是脾氣不好嗎?”
王五笑道:“脾氣是不好,可沒真本事,就是我剛才想起來那日他被向格格抓了個現行被罰了一個月的銀子不痛快喝了酒吹噓說自己早晚叫向格格好看……哎呀,看我這張嘴,姑娘可別跟側福晉說啊。”
夏兒笑道:“你這個王五,我想那劉三一定是得罪了你,你來我這告狀來了吧?”
夏兒的眼睛多銳利,知道王五不會無緣無故的就將劉三的事說出來,肯定是劉三因為什麼得罪了他,他想借著自己給他出氣呢。
劉三笑道:“姑娘可是個天仙一般聰明的人,其實我和那劉三也沒深仇大恨的,就是這人口無遮攔胡說八道的,的確是說的我不痛快了,我也不想他怎麼的,就是想姑娘能訓他一頓讓他以後收斂些。”
夏兒點點頭,說:“知道了,你放心。”
王五也知道自己說的太多了,寒暄了幾句就回去了,夏兒心裏高興的很,直覺告訴她,這個劉三看來是有點問題的,竟然敢當著人的麵說要報複向格格,看來膽子也沒有王五說的那麼小。
要是真的膽小的人,別說向格格沒冤枉他,分明就是他做錯了事情受到責罰,還如此的理直氣壯,就是說他沒有做錯事,被冤枉了,也不敢跟主子誌氣啊。
夏兒心裏正捉摸著呢,下毒可不是開玩笑,這可是會死人的,能殺人最常見的應該有憤怒比如因口角動手致人死亡;嫉妒,這點多是女人間的,也是宮中最常有的;還有些原因都跟這次的事沒有關係了。
夏兒直覺告訴自己應該跟這個劉三有關係,不知道他是自己下毒還是被人指使,一個下人被主子訓斥罰了一個月的銀子是會生氣,會泄恨,但是也不至於有這個膽子敢去害四格格,要是報仇也該直接給向格格下毒。所以夏兒幾乎可以斷定是別人指使他的。
夏兒心裏盤算著,也是巧了,劉三竟然來了。
劉三真是做賊心虛了,他回到房裏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打聽四格格的情況,發現四格格還沒醒呢,他就更是慌了,然後就凱斯胡思亂想自己下毒的時候有沒有人發現,自己有沒有遺漏什麼。
他一遍一遍的想,突然想不起來自己把那個包著藥的紙放哪了,他這下可怕了,難道自己給扔到了小廚房裏自己不知道?
思來想去,劉三還是回來看看,若是真的將紙包給落在什麼地方被人發現了,順藤摸瓜的就到了他的身上,那自己可是死定了。
做賊心虛的人大都如此,其實也沒什麼無非就是想看看。是不是安全什麼之類的。沒有親眼見著。自己胡想亂想那樣心裏更恐懼。還不如回到現場看個究竟。而有的人則是為了反偵查。看看自己做的是否幹淨。其實說來說去都是害怕。畢竟犯法了了可能怕遺漏什麼東西或者還沒有什麼作案工具證據銷毀
當然還有變態的?喜歡回來看自己完美的“傑作”?通常他會在作案現場待很久來回憶享受整個作案過程,不過劉三可不是這樣的人。他沒有這個心理素質,他是真的害怕了。
劉三想著從後廚查完然後就去找曹無衣,得把另一部分的銀子拿上,萬不得已的時候就要逃了,哪怕被人抓回來,也起碼逍遙些日子,好過就這樣死在府裏,真是冤枉白白的做了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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