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晃動,模糊,不曾停歇。
仰起頭,擰起眉,將最脆弱的頸項送進了對方的口中。耳邊的聲音失卻了冷靜,帶著讓人沉淪的磁性與沙啞,“疼?”
“不,”李謹言用力睜大雙眼,手腕已經被放開,撐起身體,手指-侵-入了樓逍烏黑的發間,“繼續。”
糾纏,喘--息,承受不住的低聲,全部被堵回了口中。
指尖用力得發白,卻隻能在強健的脊背留下幾道淺痕……“少帥,不成了,真不成了。”
“你惹我的。”
樓逍再次埋頭,咬住了李謹言的側頸,李謹言欲哭無淚,切身體會到了後悔兩個字的真實含義。
他隻是撩了撩虎須,沒想到會被生吞活剝……良久之後,李謹言被橫抱了起來,長衫和裏衣都撕碎在了地上,包在他身上的,是樓少帥的軍裝外套。
“少帥?”
“恩。”
“去哪?”
“回房。”
“哦。”
“繼續。”
“!!!!”
樓少帥看著突然“精神”起來的李謹言,側頭蹭了一下他的臉頰,“你惹我的。”
“少帥,我錯了還不成嗎?”
“不成。”
“……”
李三少的腸子都悔青了。②②
他真傻,真的,單以為十多年過去,對樓少帥有了頗為透徹的了解,殊不知完全都是錯覺!
當夜,李謹言對樓少帥的“飯量”有了一個新的認知,代價是,他在床上足足躺了兩天。
古人雲:老虎屁股摸不得。
摸了的後果,那是相當的嚴重。
或許也意識到這次過分了點,接下來的幾天,樓少帥的“睡覺”兩字一直維持在名詞範疇。
李謹言注意到了,單手撐頭,捏了捏樓少帥的耳朵,在對方側頭時,咧嘴一笑,“少帥,我明天在家……”
話沒說完,熟悉的氣息與體重再次壓了過來,床帳垂落,他家的這頭老虎,該摸的時候還是要摸的……隔日,李謹言的腰雖然有些酸,卻並不影響行動。
起床時,枕邊還留著睡過的痕跡,人卻不在了。
掀開被子,沒等下床,房門就被推開,黑色長褲,白色的套頭毛衫,黑發墨眉,寬肩長腿,褪去軍裝,也除卻了一絲冷硬,帶著一抹溫和,像是冬雪初融。
李謹言愣了一下,原來,沒有最迷人,隻有更迷人……這樣的男人,簡直就是在犯罪!
“醒了?”
“恩。”
“嘴角……”
話未盡,李謹言下意識擦了一下嘴角,卻發現什麼都沒有。
李三少怒瞪,不語,卻直接被抱進了懷裏,嘴唇被用力親了一下,笑聲傳進耳朵,咬咬牙,這哪裏是“蔫壞”,整個一良心大大的壞了!
“清行。”低沉的聲音中帶著笑意,吻落在李謹言的發頂,漸漸向下,溫熱的氣息滑到耳邊,一句熟悉卻又陌生的話再次流入耳際。
李謹言捂著耳朵,沒說話,半晌後,眼睛微眯,一把扣住樓逍的後頸,抬起頭,用力吻上了他的嘴唇。
這個男人,是他的,隻能是他的!
誰敢搶,他和誰急!
“樓長風。”
“恩?”
“你是我的!”
樓逍抵住李謹言的額頭,手指撫過他的臉頰,聲音中帶著安撫與無可置疑的堅定,“我是你的。”
話出口,便是誓言,終身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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