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K……”趙平上下打量著老K這一身狂野的肌肉,遺憾皺眉:“你真不是我的對手,要不這樣吧,你開個價,我買。”
“兄弟,你太小瞧我老K了,少廢話!”
老K施展的是軍用格殺技,多年累積下來的實戰經驗,是他自信的源泉,不論是速度還是力量,在同行中都屬於頂級水平。
可以這麼說。
在過去的單挑戰場上,他老K還從來沒有輸過,這也是他能成為這支雇傭兵團的老大的主要原因,實力擺在那兒。
他豎信,自己不用十個回合就可以讓趙平心服口服地躺在地上,出手的時候也不含糊,走的是速戰速決的路線。
不料……
一招攻出去,隻見趙平像個飄忽無影的妖孽一樣,瞬間閃逝在眼前。老K頓時一臉愕然,那種震驚感,非語言可以形容。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
一隻沉重有力的大手已經搭在自己肩上,聲音從背後傳來:“老K,你真不是我的對手,別鬧,我不想讓你難堪……”
“草!”
老K偏就不信這個邪,迅猛轉身,意欲反鎖搭在肩上的那隻手。
許多年以後,當老K回憶起今天這場一招被秒的戰鬥時,內心世界裏依舊波瀾起伏,感慨萬千!在他轉身反鎖的一刹那,一股恐怖的力量,直接把他扔出十幾米,重重地摔在海灘上,被撲湧而來的海浪打了個透心涼。
這不是PK,而是吃果果的碾壓!
這種恐怖的差距,就像是凡夫俗子與武神之間的差距,在強悍的武神麵前,凡夫俗子的一切套路與招式,都不過是上不了台麵的雜耍。
老K氣喘噓噓地躺在海灘上,被海浪衝醒了大腦。
幾個兄弟跑過來攙扶他,他把兄弟們抖開了,這是他作為一個戰士的最後一點血性,必需自己爬起來。
“老K,說句你不愛聽的話,別說是赤手空拳,就算端起你的自動步槍,結果也是一樣。如果我想大開殺戒,一分鍾之內,我可以滅掉你整支雇傭軍。”趙平笑嗬嗬地朝海灘走來,那抹雲淡風清,令老K有種想吐血的衝動。
太他媽打臉了。
一分鍾之內,能赤手空拳地滅掉自己整支雇傭軍團?當身經百戰的兄弟們都是紙糊的還是泥糊的?
如果是以前聽到這樣的話。
不管對方是人是鬼,老K肯定會比出一根中指,然後再用實力告訴對方,沒事瞎JB吹牛逼是要付出代價的。
但此刻,老K毫無半點脾氣。
想想自己剛才動手時的恐怖情形,再瞧瞧之前已經被放倒在地的那兩個兄弟,那兩兄弟好像打完了兩個彈匣!
殘酷的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他去質疑。
“好吧,你的頭發又白又帥,你說了算。”
老K從旁邊一兄弟的手裏接過步槍,用槍杆子在柔軟的沙灘上寫下了一個大大的“服”字,旁邊的兄弟們,一個個看得心裏五味雜陣。
戰場上囂狂了一輩子的老K,得佩服到什麼程度才能當眾寫出這個大字?
無法想象!
一兄弟自作聰明地勸道:“老大,正所謂知恥而後勇,我相信,你一定還有逆襲的機會,加油……”
“逆你大爺,你去逆一個給我瞧瞧!”
老K將手中步槍往這兄弟身上一扔,這兄弟立馬識相地閉嘴。
這是恥辱嗎?
不!
輸在趙平手裏,自己兄弟,老K並不認為這是一種恥辱。恰恰相反,能夠擁有像趙平這種實力逆天的兄弟,在老K看來,那是一種祖墳冒青煙的榮耀。
老K上前搭著趙平的肩膀,心服口服地說:“我他媽真的服了,走,先去喝幾杯再說,九層血芝的事情,一會再跟你慢慢解釋。”
在老K的帶領下,趙平來到了雇傭軍團的大本營。
一眼掃去,頗有匪王的格局。
視線中雖然全是簡陋的木房子,但老K部下的人馬很多,跟當初在藥王穀血戰時的規模相比,目測最少翻了一倍。
老K給趙平倒了一大碗酒,爽朗地說:“這可是好酒,從東瀛搞來的,可惜這島上沒有女人,不然,兄弟我今天讓你從頭爽到腳。”
“我還是對九層血芝比較感興趣。”趙平道:“說吧,你要多少錢?”
“你要這麼說的話,那就打我臉了,既然是兄弟,我老K的東西就你趙平的東西,談錢傷感情。”老K端起大酒碗一飲而盡,又一臉遺憾地說:“實不相瞞,不是我不想把九層血芝給你,而是那東西現在不在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