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還不算是太冷,深秋的氣,又是半夜,女人穿的很是單薄,此刻那抻出來的手凍得青白,如同一朵將折的花般顫顫可憐。
蘇溫看著她的手指,緩緩將手攏進袖中,微笑道:“別,你手髒。”
陳思圓差點被這話嗆到了。
剛才還拉著人家的手,現在又嫌棄人家手髒,還有比你這麼不要臉的嗎?
想著,看著,似乎發現現在的蘇溫和原來有很大不同,難道是因為被陳鑫利用過得緣故?
還是自己提醒這人的話起到作用了?
“公子……奴家知道錯了……奴家以後再也不搶著纏您……”女人在水中哭得梨花帶雨,“奴家知道……不該喜歡公子。”
經過這一泡,女人臉上的妝容掉了大半,此刻一道道痕跡,看起來如同鬼一樣讓人覺得滲人。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蘇兄,蘇兄,你原來在這,讓我好找。”文軒一手拿著酒壺,搖晃的走來,看到蘇溫,大大鬆口氣,“還以為蘇兄自己離開了。”
“你是怕我沒有付錢吧!”蘇溫著,大步離開。
文軒沒有著急追上去,看到在水中的女人,立刻伸手,“姑娘,夜裏水涼,不要貪圖一時的爽快,感染了風寒,就不好了。”著,將女人從水裏拉出來。
陳思圓就這樣看著那個原本隻知道讀書的文軒,竟然將一個女人帶著離開。
走出去許久,還能聽到文軒獨有噓寒問暖的聲音。
過了許久,聽到耳邊的嘲諷,陳思圓扭頭看過去。
“文家的人真不簡單!”
“你不也一樣?”
呂子墨和外公都是北城的人,他們又有私人恩怨在,能認出對方也不稀奇。
對此,陳思圓不想多,起身,準備離開。
“你就這樣離開?”
陳思圓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衝著呂子墨扔過去,“這是酒錢。”
呂子墨接住,看到上麵是一百兩的票據,揚在手中,“陳姐就是大方。”
陳思圓隻是看了他一眼很快離開。
蘇溫和文軒顯然是在做大事,這個時候呂子墨出現絕非巧合那麼簡單,她要派人跟上去,看看這家夥到底要做什麼。
呂子墨看著陳思圓離開,再次拿起酒壇子喝酒,他的身邊突然站了一個護衛,呂子墨一邊喝酒,開口道,“她剛才想要殺了我,為何又放棄了?”
護衛低頭,“屬下不知。”
呂子墨還是保持剛才的姿勢,坐著不動,眼神裏微光閃爍,半晌道,“應該是被我的美色迷惑了?”
“噗——”旁邊的護衛沒有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呂子墨看過去,問,“難道一個死人長的比我好看?”
護衛知道自己失態,不敢開口。
的確,喬宇琛是死了,但喬宇琛比女人長的都好看,有幾個人能比得過。
對此,他對自己公子沒有自知之明,表示無語。
呂子墨覺得沒趣,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罷了,和你這樣的木頭話太累,至於某人什麼心思,下次見麵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