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才還以為女人有什麼高見,不想,竟然是這樣。
看著睡著女人,想到這一切過的太過激烈,睡著也算是正常。
他卻怎麼也睡不著。
這一來很忙,他應該很累,也應該很快睡著,可,今是他們的新婚夜,女人就這麼睡著了,還是這麼自然。
難道這個女人真的隻是把自己當成合作夥伴?
盯著睡著的女人,紅燭照在她的臉上,染上了一層紅潤。
喬宇琛看著女人的這張臉,心頭突突跳的厲害。
他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個正人君子,也對這個女人的確有了心思,今的婚禮很刺激,他對婚禮還是有期待,努力壓下心底的波動,伸手撫摸上女人的臉頰。
手下的皮膚很是柔軟,摸起來滑滑的,像是
忽然,心底升起一層蠢動,他猛然起身,快步往外麵走去。
翌日。
喬宇琛折磨了一晚上,女人睡在自己旁邊,他什麼也不能做。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憋屈的新郎。
對上女人剛醒來朦朧的目光,他無力趴在床榻上,“你睡好了?”
陳思圓臉頰微微一紅,重一世,經曆很多事情,可她真的架不住喬宇琛這個無賴的樣子。
她歎口氣,把頭上的簪子扒下來,看了一眼在床上鋪著的白色放進,準備紮下去。
喬宇琛順著她的視線也落在了那個上麵,頓時臉色微微一變,是自己疏忽了。
他們算是夫妻,新婚第一夜,自己過的憋屈,這白布還是要被收起來,呈現給長輩看的。
如果沒有這個,對自己來沒有什麼,但對女人來名譽受損,是一輩子的把柄。
想著,看到女人的動作,他大手一身,從她的手中搶過來簪子衝著自己的手腕紮下去。
幾點鮮血將白布染出了一朵朵的玫紅,觸目驚心。
喬宇琛用手把擦幹淨發簪,交給陳思圓。
陳思圓心收起來。
男人趁機湊到了女人的耳邊,低聲笑了出來。
聲音沙啞帶著幾分磁性,卻又輕佻了些。
“丫頭,現在我是你夫君了,你看到夫君為你犧牲這麼大,是否該給一點甜頭?”
陳思圓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有,退後,到旁邊開始脫衣服。
喬宇琛就這麼看著女人將身上的嫁衣一件一件脫下來,還是當著他的麵。
就在他激動地不行,以為女人這是打算把她真正的交給自己,卻看到女人脫到裏衣的時候,竟然不動了。
心底微微有些失望。
女人這是什麼意思?
她是故意的?
就在剛才看到女人這麼配合,他正準備做些什麼。
昨晚上憋了一晚上,現在看到這一幕,他早就準備好撲上去將女人吃了,她竟然
主動走過去,正準備將女人最後一件衣服脫下來,卻看到女人轉身,對上他的視線開口,“這才更像那回事。”
混蛋!
喬宇琛終於明白過來,女人是在做戲。
並不是真的要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