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這戲而菜色的,要不然怎麼會經常給孩子們做這些?艾禛吃著滋味濃鬱的羊肉煲,忽然明白了,舒雲其實喜歡這些菜色,隻是因為自己才沒有表現出來自己喜歡。以前的生活舒雲也不是能夠隨心所欲啊。

到了嘴裏的羊羔酒無端的叫艾禛腦子裏出現了年詩意的樣子,那個時候年詩意剛進門自己還是很稀罕一段時間,加上年羹堯的位置重要敏[gǎn],自己有意無意的多偏著年詩意一些。但是舒雲一直是一個賢惠大度的福晉,對著不忿的李氏那些人義正言辭,教訓了她們,穩定了後院。年詩意,還是艾禛心裏的一根刺,後來自己厭倦了,看穿了年詩意的真麵目對著年氏越發的疏遠起來。但是年羹堯還在外麵掌握兵權,畢竟是幫著自己登上皇位的功臣,四大爺忍著胃疼給年氏晉封。想起那些荒唐的事情,艾禛的臉上紅了一下。

這一頓飯,舒雲吃的很高興,好些日子沒吃這些東西了,可能是上一輩子的習慣太堅強了,日常生活裏麵自己竟然還是屈從了艾禛的習慣,再也不吃這些東西了。上一輩子自己憋屈的夠夠的,這一輩子無論如何也不要再當小媳婦了。選來選去還沒逃出四大爺的手掌心,舒雲覺得自己真是失敗極了,上一輩子那種無助的感覺越發的濃了。尤其是四大爺把事情搞得一團糟,對著年氏好了,李氏那些人其實能善罷甘休?總是要鬧事的,自己還要費盡心思的彈壓。還有那些暗地裏驚心動魄的事情,孩子是最容易受傷害的,舒雲什麼時候也不能真正的放鬆下來。想著,想著,舒雲覺得自己很委屈,要是眼前這個人真的是四大爺的話,舒雲完全不敢想象要是自己對麵這個優雅吃飯的人真的是胤禛的話,自己該怎麼辦,要如何麵對?

艾禛的心裏想著全是以前自己也許真的虧欠了舒雲,舒雲想的則全是自己上一輩子的憋屈生活,都是那個該死的帝大業害的要是艾禛真的就是胤禛自己要怎麼辦?離婚,還是重複著上一輩子的窩囊生活?年薇兒和年氏的麵孔重疊在一起,艾燁身邊的鶯鶯燕燕明德幽怨的眼神和自己一個人孤單單的躺在王府正院萬福堂的床上聽著外麵的生風,該死的四大爺不知在哪裏風流快活。兩個人喝了不少的酒,都變得暈暈乎乎了。

艾禛有心補救,飯後表現很好,竟然一個人包攬了洗碗和收拾桌子的事情,舒雲看著艾禛穿著自己的圍裙認真的洗碗,又開始動搖自己的懷疑了。四大爺那裏是幹家務活的人。一時間舒雲的腦子裏好像是一鍋稠粥,翻騰著亂七八糟的念頭。

舒雲暈沉沉的靠在桌子邊,艾禛擔心的說:“你酒量不好,還喝這些。都成了小酒鬼了。到臥室休息一下?”舒雲腦子完全亂了,一邊是不想相信艾禛就是帶著前世記憶的四大爺,或者是被四大爺附體的。一邊舒雲想著上一輩子自己的生活,對著四大爺充滿了怨恨,這些怨恨很複雜的變成了對艾禛的不相信。舒雲心情複雜的站起來,搖晃著進了書房了。

艾禛忙著洗碗,完全沒注意到舒雲上哪裏去了。書房完全按著艾禛的喜好裝修的完全是一個明代的書房,那些家具,書架上放著的書籍全是一些珍貴的古籍。艾禛對著舒雲的說辭是自己很喜歡這些東西,就算是看不懂慢慢的看總是能明白的。今天這個書房實實在在的提醒著舒雲自己的粗心和大意。

舒雲腦子裏閃過一個亮光,悄悄的走到門邊,廚房裏麵傳來洗碗的水聲,舒雲關上門幾步走到艾禛的書桌前。深深地吸一口氣,舒雲悄悄地拉開抽屜。那天舒雲進來有事情和艾禛說,誰知一開門就看見艾禛慌忙的把一張紙扔進抽屜裏麵。而且艾禛神色帶著一絲絲的緊張,等著舒雲問起來,艾禛支支吾吾的說自己在聯係大字,就是寫的太難看了,不想叫舒雲看家。舒雲想著艾禛實在國外學習長大的,不會寫大字是可能的。也沒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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