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富貴人家的女子也常常做麵膜保養,隻是名字不同,叫做麵膏罷了。
當時的麵膏方子極多,但不管是七子白還是玉容散,大多都是中藥製成,除了黃褐色,就隻有珍珠粉是純白的,像是這種綠色還有點透明質地的,田纖纖還是第一次見。
女為悅己者容,不管什麼時代,女人都是愛美的,她立刻問了出來:“皇上這是……?”
林婉兒聞聲回頭:“原來是田姐姐來了,姐姐先坐,我現在正忙著,等會在和姐姐說話。”
劉子熙躺在床上做麵膜,自然看不到田纖纖,這又是幾個月未見,剛剛聽到聲音還隻覺得熟悉,一時也沒想到說話的是誰,直到林婉兒叫了聲田姐姐,他才回過味來。
想到田纖纖,他就會想起馬大伴,心裏就會不舒服。
誠然,過了這麼久,劉子熙也有些想明白了,知道馬大伴的死不能全怪田纖纖,也知道田纖纖的委屈,可若是沒有田纖纖,沒有當初的那些胡鬧,馬大伴也就不會做那糊塗事,他仍舊放不下心裏的那根刺,所以才這麼久都沒見過田纖纖……
今日的相見出乎了劉子熙的意料,他想說點什麼,可剛動了動嘴唇,就聽到了林婉兒的嬌嗔。
“皇上別亂動,仔細我再將這麵膏喂你嘴裏去,到時又要漱口,妾身可白忙活這麼半天了!”
想到這麵膏的味道,劉子熙立刻閉上了嘴,乖乖的小憩起來。
鈴鐺引著田纖纖坐了,才小聲的解釋:“萬歲爺前幾天一品鍋(火鍋)兒吃多了,臉上起了幾個疙瘩,我家娘娘才找了這方子,活血化瘀,消腫祛毒最是神效,萬歲爺用了幾天,疙瘩就消了,人都白了幾分呢……”
林婉兒也聽到了鈴鐺的話,似乎是在怪她多嘴,立刻打斷:“鈴鐺你不要閑著,有功夫多投幾個帕子來,讓田姐姐擦擦臉,一會兒姐姐也來試試這麵膏,看看合不合用。”
鈴鐺應了一聲,就轉身離去了。
田纖纖越發好奇,忍不住走到林婉兒的身邊,看了看碗裏的東西,問了句:“貴妃真是博學多才,做出了澡豆子,又弄這麵膏,真是讓臣妾汗顏。”
在劉子熙麵前,林婉兒為了不顯生疏,稱田纖纖做姐姐,這沒有什麼問題,可田纖纖隻是嬪位,卻不敢管林婉兒叫妹妹,故而還是用了位份上的稱呼。
林婉兒靦腆的笑了笑:“都是皇上貪嘴,起了幾個疙瘩就喊疼,不然哪兒用我去折騰。”
劉子熙實在憋不住了,探手抓在林婉兒的腰上,輕輕的捏了一下,他臉上塗了麵膏,也不敢大張嘴,甕聲甕氣的說:“還不是你在一品鍋裏加了辣子和花椒,不然我也不會吃那麼多,更不會上火……”
“辣子?”田纖纖不知道這說的是什麼,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
林婉兒被捏的癢癢的,咯咯笑著,伸手打落了劉子熙的‘豬蹄’,嗔怪道:“皇上別鬧,田姐姐還在這呢,也不怕臣妾被姐姐笑話!”
在古代,富貴人家的女子也常常做麵膜保養,隻是名字不同,叫做麵膏罷了。
當時的麵膏方子極多,但不管是七子白還是玉容散,大多都是中藥製成,除了黃褐色,就隻有珍珠粉是純白的,像是這種綠色還有點透明質地的,田纖纖還是第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