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田纖纖才怒斥開口,不在繼續放任。
不說田纖纖位份是最高的,單說年齡,她也已經十七歲了,而那些個秀女最大的不過十四,又是剛出家門,自然被她的氣勢所攝,隻這一聲,就都被吼住了。
看著鴉雀無聲的房間,田纖纖非常滿意,她慢條斯理的開解:“太後的賞賜,不論是何物,那都是她老人家的恩寵,你們怎敢因此爭執?再者說,能夠一起進宮,那是你們的緣分。隻要留下,日後便都是姐妹,是一家人,為了把扇子鬧成這樣,你們也不覺得羞愧?”
在田纖纖的威儀下,眾秀女都垂下了腦袋,不敢辯駁。
田纖纖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開口:“你們有鬥嘴的功夫,不如好好找一找自身的差距,抓緊彌補一番。多看看書、練練琴,起碼有兩樣能拿出手的才藝,留在宮裏的機會也能大上幾分;吵嘴厲害又能頂什麼用?難不成日後見了皇上,你們要現場吵上一段,給皇上解悶?!”
這話一出,秀女們又低低的笑了起來。
看氣氛差不多了,田纖纖才放下了心,卻仍是誰也不肯得罪:“你們這幫小丫頭啊,罷了罷了,不說你們了。過來,一起吃點點心,喝口茶吧……”
一眾秀女齊聲應是,暫時維持了表麵的和平。
吃喝閑聊,沒多久,這次不算成功的小聚就散了,眾秀女紛紛告退,隻有耿惜安被留了下來。
“耿秀女,你可知錯?”耿惜安不是田纖纖看中的人,這次因為她的孟浪惹出了麻煩,讓田纖纖甚是不悅,便是說話都少了幾分和氣。
田纖纖是嬪,耿惜安隻是秀女,巨大的等級差別讓耿惜安心頭惴惴,聞言就立刻低下了腦袋:“惜安知錯……”
“知錯?那你說說你錯在哪兒了?”田纖纖不依不饒的追問。
耿惜安嘴上說知錯,可那是被田纖纖給壓的,不是真覺得自己有什麼錯,也想不出來該認什麼錯,當即閉口不言,隻是沉默著。
田纖纖早就猜到是這種結果,她幽幽的歎了口氣,語氣也緩和了許多:“惜安,本宮看中你,才把最好的給了你。可你呢?拿著東西招搖過市,你想過你要得罪多少人麼?”
耿惜安雖然對得罪人有些不以為意,可卻被田纖纖那句看中給打動了,她有些激動的喚了一聲:“娘娘……”
田纖纖搖了搖頭,打斷了耿惜安的話:“惜安,這批秀女裏你是最出色的,可你覺得,住在後殿裏的幾人,有哪個是尋常之輩?今天你一口氣把她們都給得罪了,可想過將來麼?在儲秀宮裏,本宮尚護得住你,不過,用不上多長時間,你們就要搬出去了,到時候,她們要是聯合在一起,處處與你作對,你要如何自處?”
耿惜安心比天高,可畢竟年幼,一個嬪妃真心實意的為她著想,還這麼與她‘掏心置腹’,立刻就讓她感激了起來,可還在嘴硬:“娘娘,我看她們也就尋常。”
所以田纖纖才怒斥開口,不在繼續放任。
不說田纖纖位份是最高的,單說年齡,她也已經十七歲了,而那些個秀女最大的不過十四,又是剛出家門,自然被她的氣勢所攝,隻這一聲,就都被吼住了。
看著鴉雀無聲的房間,田纖纖非常滿意,她慢條斯理的開解:“太後的賞賜,不論是何物,那都是她老人家的恩寵,你們怎敢因此爭執?再者說,能夠一起進宮,那是你們的緣分。隻要留下,日後便都是姐妹,是一家人,為了把扇子鬧成這樣,你們也不覺得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