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太後追問,明行就又用悲嗆的語調宣了聲佛號:“阿彌陀佛,數日前,性遠師叔心有所感,去觀了龍運寶樹……”
講到這裏,他略一停頓,注視著太後的眼睛,才一字一頓的說:“當時,師叔就看到本朝新生的那樹枝上,有一杈,要斷了!”
太後和皇帝在龍泉寺裏喝過茶,也曾就這‘龍運寶樹’有過一番爭論,雖然當時太後覺得皇帝說的有道理,可匆匆幾語,根本就改變不了她根深蒂固的迷信思想,回宮後,她仍舊覺得那棵樹定是有些玄機,這時候難免就是一驚,脫口問道:“怎麼會!?”
明行也不搭理太後,還是自顧自的講故事:“師叔潛心推算數日,於昨天終於略有所得。”
太後都快急死了,再次追問:“大師,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太後莫急,其因果複雜,就連性遠師叔也要推算數日,還是讓老衲慢慢與您分說吧。”明行指了指殿中焚香的三足銅鼎,朗聲言道:“鼎乃社稷之器,以三足而鎮天下,太後可知還有何物與鼎相似?”
太後心裏著急,這時候可沒有猜謎解悶的心思,也未多想就直接搖了搖頭:“哀家不知,還請禪師明言。”
“神鳥,金烏!”
金烏三足,傳說又是太陽的化身,光照天下,果然與鼎相似,可太後還是不知道明行想要說什麼,好在明行也賣夠了關子,痛快的給出了答案。
明行閉上了雙目,輕輕地搖晃著腦袋:“據師叔推算,最終確定,忠勇王的如夫人,林氏,乃是佛前飛天轉世,生來自有佛緣,所以才有仙人顯化、金烏來投,那金烏化作寶珠與她相伴,隻為除魔衛佛,以懾宵小!
然則,天命難測,機緣巧合之下,林氏竟然將寶珠獻給了朝廷……那本是她今生的護道之寶,與她的天命最是親密,這一人一物、一命一器,本就已是一體雙生、水乳交融,難分彼此。
朝廷收納了此物,便是欠下了一份因果,那金烏所化寶珠已嫁接在朝廷氣運之上,有林氏一日,金烏便護佑朝廷氣運一日,她生,氣運生;她困,氣運困;她死,氣運消!
直到林氏完成佛祖法旨,度化世人、救助萬民,功德圓滿之後,自行回歸西方極樂,那金烏才會與她分開,留在朝廷氣運之中,鎮壓國數!”
明行這話說的玄之又玄,把太後都給聽傻了,她雖然篤信佛教,可從沒見過真正的神仙下凡,聞言便有些不信,忍不住問了句:“禪師此言當真?”
“那三足金烏就在太後寶庫之中,豈能有假……”
想到那寶珠的玄異,太後便已然信了幾分,她忍不住站起身行,在殿內來回踱步。她本想問,林氏將此珠獻給朝廷,莫非是不存好意,但轉念一想,既然林氏是秉承佛祖意誌下凡,這話怕是對佛祖不敬,何況林氏也未必知道自己是飛天轉世,興許真就是機緣如此。
不等太後追問,明行就又用悲嗆的語調宣了聲佛號:“阿彌陀佛,數日前,性遠師叔心有所感,去觀了龍運寶樹……”
講到這裏,他略一停頓,注視著太後的眼睛,才一字一頓的說:“當時,師叔就看到本朝新生的那樹枝上,有一杈,要斷了!”
太後和皇帝在龍泉寺裏喝過茶,也曾就這‘龍運寶樹’有過一番爭論,雖然當時太後覺得皇帝說的有道理,可匆匆幾語,根本就改變不了她根深蒂固的迷信思想,回宮後,她仍舊覺得那棵樹定是有些玄機,這時候難免就是一驚,脫口問道:“怎麼會!?”
明行也不搭理太後,還是自顧自的講故事:“師叔潛心推算數日,於昨天終於略有所得。”
太後都快急死了,再次追問:“大師,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太後莫急,其因果複雜,就連性遠師叔也要推算數日,還是讓老衲慢慢與您分說吧。”明行指了指殿中焚香的三足銅鼎,朗聲言道:“鼎乃社稷之器,以三足而鎮天下,太後可知還有何物與鼎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