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重誓言,看田纖纖如此,劉子熙也多少有些動搖,可畢竟不會全信:“不是你說的,那還會是誰?”
劉子熙的反問給田纖纖提了一個很好的思路:“王爺,妾身進府數年,府裏一直都安安穩穩,那林氏才進府幾日,便謠言四起,您怎麼就能說是我?”
“哈哈哈哈!”劉子熙沒回答田纖纖的問題,反倒是仰頭大笑了起來,笑了半天,才對著田纖纖伸手一指:“纖纖,你還說不是因妒生謠?”
田纖纖傻了,她開始跟不上劉子熙的腦回路了,卻還是狠狠地甩了甩頭:“王爺,妾身冤枉!”
“纖纖,這種謠言隻有從你們兩個院子傳出去才會有人信,婉兒……”劉子熙說到這裏猶豫了一下,可想想自己已經不能更丟人了,才緩緩的說了下去:“到現在還是處子。”
“不,不可能,我不信!”田纖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掙紮了,她也確實不相信林婉兒進府都快一個月了還沒和小王爺發生過什麼。
“嗬!還不是因為你善妒?先是尋死覓活的拖了十天,我想的時候婉兒就來了月信……”
“那之後還有大半個月,王爺您一直……”田纖纖不甘的追問了下去。
“你去盈袖齋鬧了一場,小良子說是因為你心裏有本王。”劉子熙苦笑兩聲,晃了晃腦袋又歎了口氣:“本王想冷冷你,可終究怕你傷心,沒想到,竟是本王自作多情了。”
田纖纖既感動又委屈,徹底的說不出話來了。
劉子熙又看了一眼春桃:“如今本王什麼都看見了,你也不要再狡辯了,你我夫妻一場,還有什麼想說的就趕緊說吧。”
“王爺,不是,王爺,我……”劉子熙的話隱含訣別,駭的田纖纖又哭了起來,可到這時候也不知道該怎麼為自己辯白了,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
一旁的春桃也什麼都看明白了,自家夫人落入了陷阱裏,還被王爺看見自己和夫人嬉鬧,不管夫人如何,自己是洗不清的了,她咬咬牙,再次重重的磕了幾個頭:“王爺贖罪,這和夫人沒關係,都是奴婢的錯!”
房內兩人的目光都住實在了春桃身上,一個是早有所料,一個是不敢置信。
“你像什麼人,說過什麼?”
這句話是劉子熙問的,春桃聽不出王爺的情緒,可終究也是怕死的,腦筋急轉,就編出了一套說辭:“王爺,奴婢什麼都沒說過!”
“嗬嗬!”劉子熙又是一聲冷笑。
春桃連忙繼續說了下去:“王爺,奴婢什麼都沒往外說過,剛才就一直在想謠言是怎麼來的,直到此刻才略有所得。
王爺,您和夫人……行房,一直都是奴婢伺候的,每次前後都各要一次熱水淨身,奴婢想著,可能是奴婢犯懶,常常是剛送進來一盆溫水,就立刻去提一盆熱水,放在暖閣備用……估計著有府裏的奴才不知道是奴婢犯懶,才誤會了王爺,故而多有謠傳,還請王爺明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