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纖纖再遭重創,跌倒在春桃的懷裏,悲聲哭訴:“我倒打一耙?王爺,那個姓林的到底跟你說了什麼?讓你連見我一麵都舍不得!妾身日裏想你,夜裏想你,盼來的就是責罵與鞭打麼!”
看著美人落淚,想到幾年的相守相伴,劉子熙終究狠不下心來:“我打你和婉兒有什麼關係,纖纖,你到現在還不肯認罪麼?”
可惜婉兒這個稱呼卻又惹惱了田纖纖,隻當王爺這是在為林氏撇清:“和姓林的沒關係?不就是因為我指出了她那個侍女不幹淨麼!我這不也是為了咱們王府的清譽,為了王爺你好麼!”
“為了我好?為了我好你才造的謠?為了我好,你才這樣?”劉子熙伸手指著田纖纖和春桃,卻終究沒有說破。
“我造謠?哈哈哈哈!”田纖纖爬了起來,站在了劉子熙的對麵,昂首冷笑:“姓林的那個侍女出身青樓,王爺一查便知,您要是想留著她,最多不問就是,何苦冤枉妾身造謠?”
劉子熙終於發現兩個人現在根本就沒在一個頻道上了……
“沒人和你說鈴鐺的事兒!我問你,府裏的風言風語,是不是你傳出去的?”劉子熙不想在這麼來回岔著說話了,往前走了一步,低聲的問了句。
距離近了,看得也就更清楚了,田纖纖沒想到劉子熙會來,睡覺之前已經卸了妝容,剛剛鼻涕眼淚把頭發都粘在了田纖纖的臉上,在燭光的照射下毫無媚態,反倒是越發的狼狽。
劉子熙來的突然,這屋子裏的蠟燭點的就不多,隨著燭光的晃動,田纖纖鼻翼、眼眶上的陰影也跟著一起晃蕩起來,再加上田纖纖現在癲狂的狀態,整個兒人都仿若鬼魅了
這樣的田纖纖讓劉子熙覺得異常陌生,似乎感覺自己與田纖纖的距離都更遠了些,仿佛那幾年都是虛度,自己從都不曾了解過這個女人。
田纖纖還是沒能弄明白劉子熙說的是什麼,仍舊以為事情都是出在林婉兒的身上,所謂的謠言不過是在說鈴鐺的出身,傲然肅立:“怎麼?那事兒在府裏都已經傳開了?那現在王爺打算怎麼辦?要不要治妾身的罪?”
劉子熙閉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氣,抱著最後一份希望問了一句:“纖纖,那謠言真是從你這邊傳出去的?”
憤怒中的田纖纖沒能理解劉子熙的苦心,還在那裏叫囂:“是我說的,是我說的又怎麼樣!妾身說的難道不是實話麼?”
劉子熙痛苦的點了點頭:“嗯,你說的是實話,所以你現在才做了這些事兒,對不對?”
田纖纖以為劉子熙已經要低頭了,也跟著放鬆了姿態,低頭垂淚:“王爺,難道實話都說不得了?”
“能,能說。”田纖纖認罪了,劉子熙卻並不覺得開心,四肢都有些無力了:“你覺得本王房事不行,所以你才說那些,所以你才和春桃……你們在床上……”
這兩句把田纖纖聽傻了:“什麼?王爺,你……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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