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兒雖然對詩經生疏了些,可對李白的詩詞卻熟絡的很,她聽懂了這詩,可惜卻不是個按照套路出牌的選手。
林婉兒輕輕福了一禮,根本就沒順著劉子熙的套路來:“王爺說笑了,這一園子的花骨朵都進了盈袖齋,此處又怎能不香?”
劉子熙也不著惱,反倒是饒有興味的反問了句:“哦?你把這園子的花兒都給摘了?”
無關風月,林婉兒就大大方方的解釋了起來:“恩,這一園子的花兒盡做了百花精露,一瓶便濃縮了千萬朵鮮花的精粹……此物除了能讓澡豆子變得好聞些,平時還可以兌了水喝,隻是一杯水裏用個十幾滴便好,量卻不能多了,否則怕會傷身。”
一邊說,林婉兒一邊在櫃子上拿了個小瓶,遞到了劉子熙的手上。
劉子熙結果瓷瓶,輕輕一嗅,然後就感慨了句:“恩,很香,隻是似乎你身上更香些。”
林婉兒被說的一腦子黑線……
劉子熙肯定不是登徒浪子,他說的完全是真的,這也要怪林婉兒,上輩子可沒有用不完的精油給她禍害,再加上後世裏很貴的山茶油,在這裏就是廚房裏炒菜用的,一時沒忍住,便兌了瓶護膚油……
下午沐浴之後一時想起,便讓鈴鐺給她做了個精油按摩,弄得她現在全身上下都是香噴噴的,隔著老遠都能聞到。
按情理,自己是如夫人,按身份,劉子熙是王爺。不管從哪兒說,林婉兒都不能因為這句誇讚就口出訓斥,隻能弱弱的解釋:“王爺,妾身做了幾天的百花精露,身上沾了些味道……”
好在劉子熙也不是真心調戲她,聞言也隻是哈哈一笑:“傳聞古有香妃,清姿漫舞便可引得蝴蝶朝拜,可謂奇觀。如今我看婉兒你也相差無幾了,恩,此事若是傳了出去,在你這裏做活兒便有這等好處,怕是全京城的貴婦人都要求著你來幹活了。”
林婉兒尷尬的笑了笑,心裏已經開始罵人了——不算今生,自己前世就活了二十多年,竟然被麵前這個不過十五歲的小毛孩兒給調戲了!老天爺,這和誰說理去啊!古代的人民群眾要不要這麼早熟啊!
沒有馬正化那種心裏mmp臉上笑嘻嘻的功夫,咬牙切齒的林婉兒隻能幹脆的低下了自己的頭,可劉子熙卻以為這是林婉兒羞赧,便更添了幾分有趣,上前一步就捉住了林婉兒的小手,另一隻手還晃了晃手裏的瓷瓶:“夫人,可願與我共飲此杯?”
這一時間,林婉兒整個腦袋都是木木的,根本就沒反應過來劉子熙在說什麼,隻下意識的拒絕了:“妾身不勝酒力……”說完了她才反應過來,這純露不是酒,不會醉人,自己竟是說了句胡話,尷尬的更不敢抬頭了。
劉子熙和田纖纖時間久了,在田纖纖身上,他早就看不到天然的羞澀了,這種羞赧讓他覺得林婉兒更有趣了,差點就笑出了聲來。
林婉兒雖然對詩經生疏了些,可對李白的詩詞卻熟絡的很,她聽懂了這詩,可惜卻不是個按照套路出牌的選手。
林婉兒輕輕福了一禮,根本就沒順著劉子熙的套路來:“王爺說笑了,這一園子的花骨朵都進了盈袖齋,此處又怎能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