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現如今,這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鈴鐺,怎麼樣了?”林如海心裏想的是鈴鐺會不會告他,要不要錢,可他終究拉不下這個臉。
林婉兒又冷笑了幾聲:“沒死就不錯了,你還想她怎麼樣?歡天喜地的放個鞭炮,好慶祝她能活著離開了這個火坑?”
‘砰!’林如海也激動了起來,狠狠地拍了下桌子,大喊了一聲:“婉兒!”
在那種說不出來的憋悶情緒下,林婉兒也無所畏懼,她挑了挑眉毛:“怎麼,我說的哪兒不對了?我娘不就死在這屋子裏麼,就是我坐的這張床上吧?你還想讓我把鈴鐺拉回來,讓她也死在這上頭?”
“你娘的死不怪我!”這句話林如海幾乎是吼出來的,蕙娘死了,成了‘厲鬼’,然後又做了‘天官’,已經纏著他幾年了。這幾年,他就是被蕙娘給害的不能人道,不然自己老娘也不會被氣死,鈴鐺也不會走,這一切都是蕙娘的錯!
想到此節,林如海的雙眼通紅,瞪著林婉兒的目光也越來越不善了起來。
林婉兒心裏一突,可表現的卻不怎麼害怕,她也豁出去了:“對,大父走了,不怪你,我娘的死也和你沒關係,大母,鈴鐺,那些事兒都是他們自己命苦,全都不怪你!”
提到林老爹,林如海的眼睛就更紅了,那是他心裏的一根刺,一道不能碰的傷疤,他喘著粗氣往前走了兩步。
林婉兒還繼續往下說著:“怎麼?爹你想打我?還是想罵我娘不會生孩子,生出我這麼個孽障?要不要我去把我娘的牌位拿來,讓您當著她的麵教訓我?”
蕙娘,蕙娘……林如海咽了口唾沫,腦袋也清醒了些。
不能打,不能打婉兒,蕙娘做了天官,看到婉兒挨打肯定要找自己麻煩,到時候怕就不是當個‘萎男’這麼簡單了。
林如海緊閉雙目,死死地咬著牙,兩隻手抖了又抖,可最後還是化作了一聲悲涼的長歎,轉身出去了。
看著林如海顫抖的背影,林婉兒心裏生出了幾分快意,又有幾分不忍,可還是喊了一句:“爹,我和鈴鐺姨租了個院子,以後就住在那邊,沒事兒我就不回來了。”
林如海的身形略一停頓,點了點頭,吐出了一個‘好’字,算是答應了。
“以後我按月給你送澡豆子,就按照之前的比例結賬。”林婉兒心頭略鬆,又補了一句。
“好。”林如海似乎想到了什麼,咬了咬嘴唇又轉回了身:“看在你娘教你這些是為了咱們家的份上,你那澡豆子別賣給別的店鋪,一會兒給我個地址,以後我按月去拿……”
林如海走了,林婉兒一個人待在東廂房也沒什麼意思,她想了想,幹脆直接去了正房繼續翻找。
鈴鐺的首飾匣子就擺在正房的窗戶邊上,林婉兒也沒翻弄的心思,直接捧了起來拿著就走,她又回小院想收拾幾件洗好的衣裳給鈴鐺。
隻是現如今,這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鈴鐺,怎麼樣了?”林如海心裏想的是鈴鐺會不會告他,要不要錢,可他終究拉不下這個臉。
林婉兒又冷笑了幾聲:“沒死就不錯了,你還想她怎麼樣?歡天喜地的放個鞭炮,好慶祝她能活著離開了這個火坑?”
‘砰!’林如海也激動了起來,狠狠地拍了下桌子,大喊了一聲:“婉兒!”
在那種說不出來的憋悶情緒下,林婉兒也無所畏懼,她挑了挑眉毛:“怎麼,我說的哪兒不對了?我娘不就死在這屋子裏麼,就是我坐的這張床上吧?你還想讓我把鈴鐺拉回來,讓她也死在這上頭?”